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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伏,好久才平静下来。“西宁……”严叙嗓音低沉,却带了点平常没有的沙哑,他极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并没有背叛你。”——西宁,我并没有背叛你。这句话让柯西宁惊愕。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把严叙这段话给理顺,目光里确实藏着惊讶。柯西宁的脸色仍然不大好看,但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手掌撑在会议室的谈判桌上,面对面地质问道:“我能问你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解释,你等到现在才说?”对他来说,出轨就是原罪。在他误会严叙出轨的那么多日日夜夜里,他每一次回想起他们前段时间虚假的甜蜜,他都忍不住犯恶心。但时隔多日,严叙却说,他并没有出轨。柯西宁不明白,他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坦白。严叙沉默半晌,避开柯西宁探究的目光。“如果我一个人能解决所有的事,何必告诉你,让你更糟心?”严叙忍不住从衬衫口袋拿出一支烟,“在这点上,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柯西宁闻言,慢慢退回去。拿出来烟后,严叙才记得柯西宁送给他的打火机,早在他上次提离婚的时候就坏了,上次送去修师傅说年代太久,寿命到了日子,已经没法修好了。指腹反反复复抚摸着那坏得彻底的打火机,心道也许只是一个师傅那么说,换个师傅就能修好了。“……严叙,你觉得你可以一个人处理好这些事,可你知道吗?”柯西宁低低地陈述着这些天发生的事,表面听不出情绪,“第一天看到你和白梓蕴的热搜,那天我喝醉了,做了一个噩梦,梦到白梓蕴和刘梨的脸完全重合起来,剧组的导演把我踢掉,说白梓蕴才是最适合演琉璃的人,你抱着他,直接说让我滚。”这梦简直荒谬。严叙皱眉,道:“你怎么会做那么古怪的梦。”古怪吗?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严叙以为他解释之后,柯西宁就不会再想着签字离婚了,但他发现自己错得彻底。因为柯西宁抬眸时,严叙就发现——他……哭了。柯西宁怕是也不太想让严叙看到自己哭的模样,严叙递给他纸巾,他也都没有接过来,而是胡乱地用手指抹去眼泪,把好好的一张脸都给抹得通红。他慢慢平复着心情。明明在离婚前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让自己干脆一点、果决一些,怎么真到了这个节骨眼,就那么不争气。柯西宁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狼狈,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阐述着事实:“严叙,你明明知道我的家庭原因,对出轨的事零容忍,但你却根本没想着要来和我解释。你就没想过这件事,就像一根刺,膈应在我的心头,每次想起,我都恨不得抹去我们的那七年吗?”严叙伸出手,想要安抚一下他的西宁。柯西宁避开。他戒备的目光戳伤了严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遇到问题应该共进退。”柯西宁叹了口气说,“在这点上,你不及格,我也做得不好。这些年来,我和你聚少离多,在外人面前遮遮掩掩,爱人不像爱人,情人不像情人。”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自嘲地笑了一声。“你闹了人尽皆知的绯闻,第一时间不会我和来解释,我看到了绯闻,也直接给你扣下出轨的帽子。”柯西宁的眉宇间藏着无奈和哀伤,“该怎么说呢……我看到那条热搜的瞬间,想着不是找你要解释,而是把自己藏起来,缩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心里却想着原来这一天比想象得来得还要快。”网上有太多丈夫出轨的真实爆料,好多还未婚的年轻人看到这些后,甚至不敢结婚。热搜第一竟然是,也许多年后,我发现丈夫出轨,会如释重负地说一句,这一天终于来了。柯西宁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其实和她差不多。结婚七年,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矛盾不断累积,一触即发。爱人之间彼此的信任早已流失殆尽。感情究竟还剩多少?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了多少,何谈清楚严叙剩了多少。第28章签字这些年,柯西宁竭力扮演着温和地等待丈夫回家的爱人形象。这是他第一次爆发,也是第一次把心底里的不自信和怀疑全部告诉了严叙。但真正能说出这些,柯西宁恐怕早已做好了最后的抉择。严叙这时才明白事情早就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柯西宁早就从两人的囚牢里解脱出来,只有他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他们婚姻里的一次小折磨。有什么比对方已经和你背道而驰,你却还以为他仍然在你身边,还要更可悲的呢?严叙低低地垂眸,他单手撑住会议室的谈判桌,另一只手没有依靠地垂落下来。他的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上次柯西宁和他说出“离婚”两个字,他许久没有作乱的胃病就开始严重。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却说他的胃病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并没有复发,不至于会感到如此疼痛难忍。这些天,严叙白天奔波于上门求助刘云,夜里独自开车去蓝宇家守着,饮食和睡眠比在剧组还要不规律,也没看那折磨人的胃病发作。可这次柯西宁说“离婚”,他的胃病就突如其来地发作了。严叙有些怀疑,以后每次想起柯西宁今天在他面前哭的样子,他的胃就会疼一次。也很难分辨究竟是胃疼,还是心脏再抽疼了。柯西宁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严叙低着头,原本倨傲的脖颈微微弯曲,连发丝都沾染了他痛苦的汗水,看起来饱受折磨,但又十分隐忍,似乎不想再柯西宁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他想了一想,还是念在多年感情的份上,把手边的热水推到严叙面前,好心提醒道:“放在公寓的胃药早就过期了,你可以再去药店或者医院配些来。你如今年纪不比以前了,身体没年轻时那么容易挥霍,记得别拼命工作,多为健康和生活着想吧。”严叙听柯西宁态度和缓,以为还有挽留的机会,他一把握住柯西宁拿着水杯的手,掀起眼皮,瞳孔里装了一整个柯西宁。“西宁,我们……能不能不离婚?”他这句话带着丝丝的哀求。柯西宁把手从严叙的手里抽离出来,他面色平静地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严叙看他,点头说:“好,你问。”“你究竟喜欢的是我……还是刘梨?”这是横亘在柯西宁心中最大的折磨,生生折磨了他好几年。以后他能见到严叙的机会不多了,如果再不得到答案,他怕这件事以后也会成为他的负担。严叙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