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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但咱们这山路去年才修过,不是很陡,几个人一起上山也没什么关系。”随行助理惊讶地看向编导,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之前下山编导还埋怨山路太陡,她的脚踝处走得磨出了水泡。半个小时后,一行人就回到了山顶处。做了一天的任务,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嘉宾都感到万分的疲倦,他们一个个都钻到帐篷里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编导为严叙介绍了节目组特意为他准备的帐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严叙没那么计较,他来之前就想过一律从简,柯西宁过什么样的生活,他就同他一起过着一样的生活。严叙有意准备休息。编导迟疑地说道:“严老师,有一件事我一直没问您。请问您这次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她搓了搓手心,起了一点汗。严叙气定神闲道:“我听说于雷在你们节目组?”“是啊。”编导的小情人猜想被打碎,她记起严叙和于雷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了然地点点头说,“于老师是我们这一季的固定嘉宾。”“嗯。”严叙说,“我找他有点急事。”编导便说:“那我要不要去叫于老师?”严叙过来这边又不是来见于雷的,他迟疑道:“会不会不方便?”“可能会有点。”编导天真地解释说,“因为嘉宾都是两两分组的,每一组分一个帐篷。于雷老师和柯西宁老师是一组的,我去喊于老师,可能会打扰到柯老师。”严叙的目光略显闪烁,他说道:“现在也不是很晚。”编导领会了严叙的意思,匆匆跑到最角落处属于柯西宁和于雷的帐篷。帐篷里还亮着微弱的光芒,编导吸了一口气,站在帐篷外,轻声问道:“于老师,于老师……”帐篷内部,于雷不顾形象地四肢展开,呈现大字型,鼾声如雷。柯西宁弯着腰整理衣物,他拉开帐篷的链子,探出一个头来:“你好,于老师睡着了,你有什么事吗?”编导踌躇道:“柯老师你知道严叙来了吗?”柯西宁迟疑道:“……我知道,于老师今天就有和我提过。”编导皱眉道:“严叙急着见于雷老师。”“可于老师睡熟了。”柯西宁接茬道。编导叹了一口气:“那算了吧,我和严叙说一声。”柯西宁卖乖地点点头,挥手让她去。他眼见着编导的身影已经离去,这个小姑娘忽然对柯西宁说道:“那抱歉,打扰您了。”前一刻柯西宁还在想严叙的事,下一秒编导就突兀地转过头来,他着实被吓了一跳。柯西宁笑道:“没事。”顺便又对着编导挥了挥手。编导心道,圈内传得没错,柯西宁这人不错,性格好不说,业务能力还强。夜黑风高,万籁俱寂。东南方向的一处帐篷传来些许细微的动静。严叙掀开帘子一看,柯西宁就站在帐篷外边,对着他微笑。严叙似乎在换衣服准备睡觉,柯西宁送他的新毛衣脱到一半,下摆恰好卷到他的腰腹处,堪堪露出那偏向古铜色的皮肤,练得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没什么遮掩地映入柯西宁的眼帘。他已经换了睡裤,灰色的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着,没有系好松紧带,主人也不挂心。这尺度不大,算起来严叙也就露了一个腹肌而已,但仍然色气满满,引人犯罪。柯西宁问:“在换衣服?”严叙一瞬不瞬地看他,瞳孔里盛着全部的柯西宁,再也容不下分毫。他能察觉到柯西宁的语气比较像质问,忍不住轻笑道:“嗯。”柯西宁皱眉道:“知道有人在外面也不穿好衣服?”严叙丝毫不惧,他耸了耸肩膀,坦言道:“我知道是你。”柯西宁憋不住了,他忍着不笑,佯装生气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我就是知道是你。”严叙也笑。“知道是我也可以把衣服穿好。”柯西宁无动于衷地把目光从他的腹肌上移去,他阐述着事实,“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不是以前,我不会轻易被你的色相打动的。”严叙没有反驳。他忽然走上前,轻笑着咬着他的耳朵说:“那这样呢?”严叙搂住他,手逐渐往后探去,摸到了他的敏感处。柯西宁闷哼一声,再抬眸,他的眸光就盛满了盈盈的水汽,雾茫茫一般,模糊了他的视线。第101章戒烟自从两人分开后,柯西宁就再也没有抒发过。男人终究是rou食动物,柯西宁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个月总有几次,他会靠着手指放松一下自己。这不太能满足他正常的生理需求。柯西宁和严叙在一起的时光,这档子事根本没少过。他们见面机会虽少,可只要见面总会一言不合地亲着搂着往床上带。一个人吃惯了rou,忽然吃起了全素斋,也就偶尔带点荤腥,这种日子虽能过,到底还是会有些不习惯。严叙简单粗暴的撩拨,就像随意地把火苗扔在草原上。即便只有一点,就能演变成熊熊大火,灼烧着他的心脏。星星之火,也能燎原。柯西宁确实有些意动,但只要稍微冷静一点,就能清醒地意识到今晚的场合和时间都不对。这是个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各个角落都驻扎着不同的帐篷,每个帐篷至少有两个人。更何况他们这还是在一个鸟不生蛋的荒郊野外——这么冷的天,晚上睡觉还是会有一些不知名的虫蚁。哪里都不对。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柯西宁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隐忍地伏在严叙的肩头,咬着牙心口不一道:“你别乱动,我没什么感觉。”作乱的那人闻言轻嗤一声,修长的手指愈发得寸进尺,肆意地搅乱一汪春池。严叙的这一声冷笑不由让柯西宁微恼,他总觉得严叙是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他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双眼湿润地瞪着男人:“你在笑我?”严叙含着笑,对上柯西宁弥漫着雾气的眼眸。他宽厚的手掌包裹住柯西宁的脸庞,手指挨在他的唇边,紧张又依恋地颤抖着。“没有。”严叙道。柯西宁不信,心道这人分明在嘲笑他嘴上说着没任何感觉,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我在笑我自己。”薄唇贴在他的耳畔,严叙轻轻启唇,嗓音沙哑,喉咙像是含着水,空气弥漫着奇异的咸湿,“我笑我自己太急。”你还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却已经忍到几乎爆炸。柯西宁不小心蹭到他腰间毫无赘rou的肌rou,烫得手心出了一层汗,从手心灼烧到心脏。严叙不由分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