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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僵了几秒后,猛扑上去,一把抱住青衣男子大哭:“哇...学长啊!你怎么也来了?那陈晓晓呢?”青衣男子腾身退后,见李初夏还要扑上来,长剑一指,抵住李初夏的胸口,眉头一皱:“休得乱言!本公子哪里是你这小子口中的雪涨!说,萧暮歌在哪里!”那门外的老鸨子心疼的看着被劈坏的桌子,好声好气的说:“我说公子啊,今儿个萧大人真的没有来啊!”“哼!你莫要帮他,若是我找到了,非要封了你们这个醉香阁!”青衣男子恨恨的瞪了一眼老鸨,往帘子后面走去。李初夏看着那个人的身影,心里早已经吃惊的不行,刚才那个人明明就是秦暮歌啊?怎么还找萧暮歌?难道穿越过来失忆了?还是萧暮歌才是秦暮歌,这个唐公子是他表亲什么的?就在李初夏瞎想的时候,青衣男子青着一张脸出来了,气愤的瞪着李初夏,恶狠狠地问:“你看见萧暮歌从哪里跑了?”李初夏其实还想问他是不是秦暮歌,可是人家眼神犀利,又拿着明晃晃的利器,于是李初夏摇摇头说:“不知道。”那青衣男子以为李初夏是诳自己,挥起剑就要砍,吓得李初夏大叫:“学长饶命啊!”闭着眼睛往外窜。可是刚一转身,就撞到一个人,那人闷哼一声,连退了好几步,而身后的疑似学长的青衣男子惊呼:“暮歌!”。李初夏反射的睁眼,妈呀,这人个子起码也有一米八以上,生的好魁梧,一张脸方方正正,就是脸上一个疤痕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不过刚才那个唐公子喊的是...暮歌?!来人看也不看李初夏一眼,就走进房里,看见青衣男子,见他脸上细汗,脸色发红,以为是生病了,忙将人搂到自己怀里哄着:“雪衣,你怎么不好好在家歇着,怎么到这里来了?”那个被唤作雪衣的青衣男子瞪着魁梧男,嘴一嘟,泪水呼呼的往下淌,看得李初夏以为他开水龙头了。“那你为什么到这里来,是不是看上这里的姑娘了!好,你要是不要我,我马上就走。”说完就要挣开魁梧男的怀抱,李初夏几乎是要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rou麻到死啊,特别是这个唐雪衣顶着一张秦暮歌的脸娇滴滴的撒娇,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木有人评论,好桑心...┭┮﹏┭┮☆、书拾·相见李初夏这才发现,唐雪衣虽然样貌和秦暮歌很像,但是身形纤细了许多,且眉目间也更加精致些,特别是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天然女王诱受样,更让李初夏肯定这个人不过是长得像,和真正的秦暮歌八竿子打不着,因为秦暮歌是个攻样。倒是这个萧暮歌的家伙,样子粗犷,要是没有那道疤,也是个英俊的人,不过有道疤,看起来就更加的凶狠了,而且对唐雪衣的样子就和唐雪衣他娘一样。他和唐雪衣的这对应该叫做忠犬攻和女王诱受么?正歪歪的开心的李初夏不由得笑出声来,萧暮歌牵着唐雪衣的手走过来,“小兄弟,方才不好意思,我代雪衣给你陪个不是。”咦?这倒让李初夏好感刷刷的升起来,这个萧暮歌人不错嘛。本来想握住萧暮歌的手认个兄弟,岂料唐雪衣一个眼神看过来,那个狠戾,那个杀气侧漏,吓得他缩回手。小样,他李初夏早就有了比这个秦暮歌不知好了多少倍的小攻,根本看不上你这个忠犬!悠悠的看了一眼唐雪衣,李初夏说:“没事没事,你赶紧带你媳妇走吧!”或许是那声媳妇,唐雪衣脸一红,小声骂了一句:“你乱说什么呢!”李初夏撇撇嘴,他是乱说,那你唐雪衣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根是要哪样!萧暮歌拉着唐雪衣离开。唐雪衣还不忘问:“那你为何在此?是不是在隔壁?”远远地李初夏听到萧暮歌说:“是朝中的人要来此,我是送他们来的,今日一直在宫里...”“你诓我!早朝最晚也不到午时...”“是大祭司回来了...皇上设宴直至半夜,因而...”再后来就听不到了,而李初夏被那句大祭司回来勾得心神俱散,巴不得飘啊飘啊就飘到了大祭司身边。再看满地的狼藉,吓得现在还没爬起来的胭脂,一时间什么兴趣也没有了,满心的想的都是温柔的大祭司。只可惜,听刚才萧暮歌的意思那人似乎现在应该还在宫里,皇上既然搞个宴会弄到半夜三更,肯定也不吝啬去给大祭司准备一间房。要是自己能到皇宫里去该多好,大祭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且皇帝不让他结婚他就不接,要是皇帝让自己男人一辈子待在宫里那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守活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李初夏潇洒的决定要夜闯皇宫,不过二货李初夏以为皇宫是厕所,是人人想进都能进的吗?还有路痴李初夏你知道皇宫在哪里吗?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你要是能找到皇宫大门还顺利混了进去,只能说明海澜国快要亡国了。于是,李初夏不顾老鸨的深情挽留,胭脂姑娘的苦苦哀求,正人君子般的潇洒离开醉香阁,带着归夫心切的心情,迈着双腿向着皇宫走去。只是当他走到小腿肚子发酸,天都朝霞满布,鸡都开始叫了,而自己发现却仍可以看见醉香阁的时候,彻底歇菜,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瘫了。擦了擦脸上的汗,李初夏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后悔不跌,早知道就留在醉香阁一个人占着大床睡一晚上了,早上起来还有热乎乎的早餐吃。此刻,哀叹着包子铺什么的早点开门的李初夏,并不知道他的离去对大祭司的别院造成了什么影响。天已经蒙蒙亮,庭院中的露水正是晶莹剔透,初夏虽然说算不上冷,也不热,但此刻若是□着上身,只穿着及膝的单裤跪在湿气冰凉的青石板上,仍旧是会冻出病来。院中跪着二十几个人,都是□着上身,他们本来是护院,身体比寻常人自然硬朗了几倍,但是自主子回来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这也意味着他们也跪了好几个时辰,一个个都嘴唇发紫,却不敢抖动身子。坐在屋中的大祭司冷冷的哼了一声:“既然都是无用的,不如丢了吧。”淡淡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惊。无影点点头:“是,主子。”那些人闻言伏在地上,却也不敢大叫饶命,而是磕着头,眼神灰败的起身随无影离开。原来以为李初夏会乖乖的待在这里,岂料小猫儿也有不温顺的时候,大祭司揉揉额际,因为醉酒有些头痛。他倒是很好奇,他的小猫是如何在这层层守卫下逃离出去的,此刻又是在做什么呢?不经意间勾起嘴角,李初夏,我似乎有些喜欢你了呢。眼眸一转,看着走进来的无影,道:“找到了没?”无影点头:“后院围墙有翻越的痕迹,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