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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小吴一看,吓的拼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guntang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的“呀…”地一声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拼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大部分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rufang哈哈大笑。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guntang的钢板上,“嗤…”地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可她一个13岁的小姑娘,还挺着6、7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拼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3岁的孕妇在烧的guntang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拼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小吴像听到了赦令,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匪徒们。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cao……我听话……哎哟…烫啊……”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象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cao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说完转身走了。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rufang使她好象胖了一圈。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象一个掰开的馒头,yindao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干净了,好给军长玩……”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cao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cao他47军的娘们!”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roubang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rou缝。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roubang顶进了大姐的yindao。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命分开,好象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