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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一声不吭,就是一个劲的掉眼泪。牛军长上来打圆场说:“大家都不要急,吴太太不走了,留下来和弟兄们共谋反共大业。对不对啊吴太太?”程小姐就那么站着流眼泪,傻了一样。牛军长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牛军长说:“你们看,吴太太点头了。你们都不要急,排个队,都轮的上。”说着就让人把程小姐推到隔壁前天关吴小姐的房里去了。那几个军官吵吵嚷嚷排了顺序,开门的时候,我见程小姐已经给铐在了床上,腿劈开,等着男人去干了。这一下,牛军长可实实在在地把她当成婊子了。那一天,听不见程小姐的声音,只见男人进进出出。我只在她给拉出来洗屁股的时候见了两次,听话的象只小猫,让怎样就怎样,不哭也不闹,看样子是服了软、认了命了。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时候,我见程小姐下身已经肿的象个小馒头了,还有一夜要熬呢。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可惜了。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吴夫人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兵架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的象个泪人。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干了,牛军长他们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rufang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mama吴夫人。三天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我实在想象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小吴mama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肖大姐和吴夫人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吴夫人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然后他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47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肖碧影肖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伙把我老牛的队伍搞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的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牛军长挥挥手,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吴夫人就给关进了二号,和小吴隔壁。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yin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尤其是吴夫人,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小吴mama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红是天理,男人cao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那天进出小吴mama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第三十三章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是匪兵们cao练的时间,也是我们每天难得的一会儿空闲。只有小吴mama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吭哧吭哧的发泄着兽欲。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进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吴夫人被架了出来。她赤身裸体,不由自主地岔开着的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红色的血迹。吴夫人两眼发直,见了胡军长无动于衷,木然地低下了头。胡军长见到她却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子弄到手了!”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怎么样?”牛军长哈哈一笑:“没话说,就是够味儿!”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吴夫人。嘴里不停地叨念:“不愧是迷倒一城人的大美人啊。”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夫人的大腿。吴夫人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牛军长在吴夫人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cao,就你娇气?”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rou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郑天雄点点头,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队牛军长说:“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