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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时,我发现施婕又象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从墙壁的缝隙里,我吃惊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轮jian的仍是肛门,因为从那里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yinchun却干巴巴的,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来,就象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我正看的摸不着头脑,却见郑天雄又带了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roubang,开始抽插她的肛门。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隐约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说:“这么一弄这娘们不就毁了?”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26,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可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cao,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天啊,想起那天郑天雄和牛军长的深夜密谈,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被匪徒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湿漉漉的阴户和肛门都洞开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台子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他们给她的yindao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象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残忍地捅进施婕的yindao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的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他们把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满意地住了手。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他嘴里叼了颗烟,却没有点着,叉着胳膊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一盏汽灯把台子上施婕下体大张的雪白的裸体照的纤毫毕现。郑天雄从台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显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紧张的哆嗦起来,被八字形劈开高高吊起的双腿拼命地来回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啊……!”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rufang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放下布袋,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yinchun。牛军长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气,他放开施婕的rufang,一只手的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施截的yindao用力撑开,另一只手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她敞着大口的下身。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充耳不闻,并未停下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yindao。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yindao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的象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难怪她痛不欲生。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不声不响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一袋干黄豆竟差不多全部塞进了施婕的zigong和yindao。他们惟恐黄豆塞的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yindao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yinchun,将她的yindao口牢牢地封了起来。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jian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一个匪兵看着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rou问:“还要接着cao她?”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yinchun阴毒地一笑道:“不cao她怎么会出水,这两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台子上,然后把双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roubang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待我被拖回房间,轮jian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黏液粘满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jian。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roubang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台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的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来回蹭着。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台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干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啊…啊……”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是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一个正将roubang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从红肿的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