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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捏。孟军医虽然拼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之一。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糊的东西,象是没有擦干净的大便。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扑”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的肛门。孟军医身子一抖,“啊呀”一声叫了起来。牛军长倒象是受了鼓励,粗硬的手指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的孟军医白皙结实的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姓陈的趁机转到孟军医的另一侧,伸手按住她覆盖着浓密耻毛的阴阜,剥开肿胀的yinchun,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抹了几下他似乎还不过瘾,干脆将药管直接插在孟军医敞开的yindao口里,猛的挤了几下。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yindao里溢了出来。孟军医被牛军长揉搓的满脸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现在前面又被肆意地侵犯,她简直痛不欲生。她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姓陈的对孟军医的哭求根本无动于衷。他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毫无设防的yindao,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yinchun就着药膏揉搓了起来。两个按住孟军医身子的匪兵见状也按捺不住,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丰满柔软的rufang,捏住油汪汪的rutou又挤又搓。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终于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几个男人象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拼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终于,从她被反复蹂躏的下身渐渐传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孟军医yindao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突然,她浑身打了个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按照他的眼色停了下来。姓陈的自己也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孟军医痛不欲生的表情,然后扯开微微颤抖的yinchun,拿出一块小小的刮板,一点点仔细地刮净敞开的roudong里面粘糊糊的药液。嫩红的rou壁重新显露了出来,只见yindao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yindao深处涌出来。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光溜溜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rufang似乎也涨大了不少,比原先更加丰满柔软,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敢动,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嘻地给牛军长看。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sao娘们福份不浅啊!”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yin笑着连连点头:“行,按你说的办!”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yindao口,旋了几旋,将里面的粘液刮了出来观察了一下,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yindao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把yindao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象一截枯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拨弄着湿漉漉的yinchun说:“咱们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啊!”几个人低头一看,全都yin邪地笑了:孟军医敞开的yindao口里仍在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姓陈的阴笑着说了声:“别浪费了……”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分开yinchun,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yindao。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他们几个点上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来。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整一下姿势。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跪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瘮人。第四十二章听着孟军医无助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直喝的面红耳赤,手舞足蹈。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桌子上一片狼藉。孟军医这时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连光裸的脊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实在坚持不住,声音颤抖地不停低声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牛军长叼着根牙签满嘴酒气地站了起来,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一看,两条岔开的大腿湿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她大大劈开的胯下流出来的。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象是没有拉出来的大便。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拉,竟没有拉动。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劲使劲一拽,慢慢地拽了出来。孟军医“啊”地惨叫失声,从她的yindao中拽出来的竟是一根疙里疙瘩黑粗的棒槌。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涨大,有小孩胳膊粗细,一尺多长,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再看孟军医的下身,红肿的yindao张着大口,象一个深邃的洞窟。米汤样的yin水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涌,肿胀的阴蒂和roudong内嫩红的rou壁上复杂的皱褶都历历在目。牛军长接过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这驴鞭发的好!我老牛还是第一回见到发的这么大的驴鞭。真是好大的劲道,难得一见啊!不要埋没了孟医生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