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洞房前夕
冯振武的皮货行，基本上垄断了整个柳西的皮货生意。 在这个严寒的季节，他的皮货行忙得不可开交。 每天，都有来好多来自关内的皮货商，不顾严寒，守在冯振武的店铺前等着开门，他们看好了货，付了钱，店里的伙计就会帮着把皮货装车，再运到柳西的火车站。 每天，冯振武的皮货行，都有成百上千张精细皮料，经由柳西的火车站，发往关内。 冯振武从幽静的裤裆胡同来到了车水马龙的八字街，他走进了自己的庆长兴皮货行。 店里的掌柜伙计，都是用了多年的老人，不管有多少客商来看货进货，他们都能应对自如。 冯振武要做的事，就是跑遍关外和内蒙外蒙，亲力亲为地收毛皮。 柳西的商铺都是前店后院，庆长兴一字排开的四间门脸，看起来既大气又豪横。 冯振武走进店铺，点着跟在掌柜打了声招呼，就去到后院自己的屋里躺下了。 冬天，他屋里的火炕一直都是烧起的，冯振武躺在guntang的火炕上，琢磨着自己为小姨子豪掷千金购宅子是否值得。 想到小姨子被他cao得浑身瘫软，娇声哭泣，尤其那要人性命的小嫩xue，唉，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硬。 值，千值万值，别说跟她相守一生，哪怕是再入上一回，就是死了，也值了！ 冯振武身心疲乏，但他仍然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个刁蛮娇气，又香又sao的小妮子的音容笑貌。 有穿着好看衣裳的，有全身光溜溜的，在嘲笑他土，在捂着鼻子嫌他脚臭，被他的大jibacao得哼哼唧唧的，被他的大jiba噎得快呼吸不过来的······ 怎么都挥之不去！ 冯振武像个怨妇似的，苦叹了一声，离了她，自己真的没法活了！ 幸亏继岳母看好他，岳父死后，岳母跟他谈了小姨子的将来，铁了心要把小姨子托付给他。 冯振武下了血本，给小姨子柳西城里置了宅子，期盼着早日能与她在一方小天地里夜夜欢好。 几个月过去了，他望穿秋水才盼来了小姨子。 冯振武像个初坠情网失意的少年，午饭也没吃，躺在炕上想念他的宝贝sao疙瘩。 还好，自鸣钟响了二点后，小姨子的奶娘，吴妈来了，她客气地请冯振武回宅子里去休息，说那里才是他的家。 关外的冬天，黑得早，明明才下午两点多，天色看起来却像是黄昏。 来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宅子，岳母已经拉着小姨子在院门前等候了。 “外面太冻了，快快进屋吧！”冯振武爱怜地搂了孙敏的腰，要拥着她走进屋子。 他心心念念的小心肝，却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小细腰扭了扭，想甩掉他搭在腰上大手。 妈的，白眼都翻得这么好看可爱！ 冯振武全身的血液，仿佛“轰”的一声，被点燃了。 他一手箍住孙敏的软腰，一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吧唧”一下，大嘴包着小嘴，就开始吮吸起来。 小姨子涨红了脸，像只扑腾的小鸡仔，无助用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 冯振武终于放开了她，一双多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讨厌！”小姨子嘟着被他亲得红通通的小嘴，一只脚在地上跺了跺，扭着柔软的小腰，转头就走进了屋子，留给他一个小小的背影。 “孙敏，不要这么没礼貌！”林婉云轻笑着骂道。 进屋后，冯振武看到小姨子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玩弄着她的手指，就是不搭理自己。 “孙敏，起来，给你姐夫把大衣脱下来挂好！”林婉云吩咐女儿。 这个大女婿，出手真是大方，这所宅子底下，都修建有烟道，柴火白天晚上都燃着，屋子里温度跟舒适怡人。 “哼，他自己没有人吗？”孙敏撅着嘴抱怨，但还是起了身。 “他是你的男人，他在外忙活了一天，回到家你不应该伺候他吗？”林婉云很会说话。 “没关系，我自己来！”冯振武一双眼睛，由始至终，都黏在小姨子的身上。 孙敏走近他，伸手接过他的狐皮大衣，走进左边的卧室，挂好后出来了。 冯振武失神地跟在她的身后，谁知道孙敏又转身返回，于是两人在卧室的门口就撞上了。 冯振武伸手就要搂她。 “臭死了！不饿吗？吴妈，开饭吧！”娇小的孙敏，灵活地从冯振武的胳膊底下钻过去，走到了饭桌前。 “振武，吃吧！这盘是酸菜猪rou馅的，这盘是鸡蛋干蘑馅的，这里有土豆丝，要不要吃薄饼？敏敏，给你姐夫卷一个！”林婉云热情地招呼着。 小姨子这时倒听话，冯振武看到她一双嫩白的小手，真的在给自己卷饼子。 只是，孙敏卷好后，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长长的饼条，放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孙敏！你这淘气孩子！有你这么对待自个儿男人的！”林婉云气得大骂女儿。 冯振武邪魅地硬拉起孙敏的手，把沾上小姨子口水的饼，生生地从她嘴里拖了出来，他凑上去，把打湿口水的那一截咬进了自己的嘴里。 孙敏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嫌弃地把饼扔到了桌上。 “孙敏，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混世魔王！”林婉云一脸愁容。 她回头又给冯振武道歉，“振武，你别介意啊，都是被她那个死鬼爹给惯的！” 林婉云给冯振武碗里夹了两个饺子，还把装有蒜瓣的小碟子往他跟前挪了挪，“来，振武，吃点大蒜下饺子！” “哼！”孙敏看了一眼白白的蒜瓣，发出了一声轻哼。 冯振武宠溺的目光，仍然紧紧黏在孙敏身上，舍不得挪开。 “岳母，我吃不下，你让吴妈给我装袋烟吧！” “抽什么烟啊，要抽出去抽，在这屋子里抽，多闷啦！”孙敏蛮横地说。 “呵呵，振武，你别她的！”林婉云打断的孙敏的话，并且继续戳穿她，“孙敏，别人不知道，你娘还不知道你那小心思！” “我～我能有什么小心思？”孙敏有些心虚，她心里埋怨着林婉云，母亲为什么帮姐夫而不帮她。 “你不就是嫌你姐夫抽了烟，嘴里有烟味吗？呵呵～等会睡觉的时候，让你姐夫刷刷牙，漱漱口不就行了！”林婉云忍住笑。 停顿片刻，她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关外，不要说男人们喜欢抽烟，你也亲眼瞧见了，这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不都抽吗？” “抽吧，抽吧，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我算老几！”孙敏又羞又臊，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往卧室走。 孙敏气冲冲地走进卧室，反手“呯”地一下，把门甩上了。 “振武，去吧！哄哄她，小妮子，脾气臭，任性，你多说几句好话，今晚的洞房夜，岳母保证，你会刻骨铭心，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