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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悄无声息来到秀女住所,她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见那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将他掳走。那时她几近癫狂,只一味求着太后王爷去救他,却从未想过,皇宫防卫森严,即便是元婴期修士又如何能如此轻松地找到新帝。这一切,不过是宫中惯有的算计布局。就为了一个皇位,那些人便亲手葬送自己的儿子兄弟,也把她的一生幸福毁得一点不剩。朝廷大乱没人去追寻他的踪迹,她唯有自己去江湖上找。她不过一介弱女子,颠簸了数月才找到玄门所在的云城。只可惜那时西梁已然战乱,玄门弟子倾巢而出前往各地救济灾民,门内只留下了修为微薄的外门弟子。最终她只能得知,那掳走赵桓之的魔修八成便是极乐宫宫主风邪。风邪原是长安一名小倌,因得罪了一名候爷几近被凌虐至死,却在被当作尸体扔进护城河时阴差阳错拾到了失传已久的极乐功,就此踏上了魔修道路。那风邪也算是个天才,不过几十年便修成了元婴,从此便以凌虐豪门少年为乐,江湖上不知道多少青年俊杰遭了他的毒手,奈何他身法极好,正道通缉了数十年也未寻到踪迹。最后告知她消息的守山弟子只叹,若是朝廷第一时间便向玄门求救或许还有些希望,如今已过了这么久,赵桓之只怕已经废了。她在玄门等了七日未见青虚子回山,终于没再等下去。她抛下了过去的一切,委身于魔修入了魔道,在风尘中打滚了八年终于潜进了极乐宫,成了风邪的娈宠。然而,她要找的那个人已经永远躺在了极乐宫下的血海里。他的尸体上满是伤痕,骨骼尽碎,双眼被剜,就连魂灵都被那魔修祭了法器。她那样放在心尖上去爱的一个人,她抛弃一切想要找回来的那个人,就这么被彻底毁了。从一刻起,她再没有用过自己的名字,世上只留下了一个发下血誓必让风邪死无全尸的秀娘。所以,她永远不会忘记步青云踏过尸山血海一剑斩杀风邪的那一天。从那天起,不论是正道围攻还是魔道算计,她都跟在那人身后,成了他入魔后的第一个下属。“少宫主曾问过我的道心是什么,今天我可以回答你了。我的道心便是杀了风邪,灭了西梁,我要让赵氏子孙永远活在人间炼狱!”那是秀娘埋葬在心底对任何人都不曾透露过的过往,就算时隔百年,掏出来的那一刻依旧是满满的痛心。深深吐出一口气,她抬脸,站在自己面前的红衣青年依旧是初见的模样,只是神色间却是何欢绝不会有的动容,她勾起嘴角缓缓说出自己的道心,明明是欢场上最勾人的笑脸,在月光下却让人只觉凄厉。何苦比何欢幸运,他醒来时已是太平盛世,如今的极乐宫早已褪去了过去的污秽不堪,他不知该如何安慰面前悲愤的女子,只能对她郑重道:“我跟你保证,绝不让风邪那样的人再活下去。”听了这话秀娘神色一动,她注意到了,少年说的是“我”,眉宇间有些悲色,只叹息道:“少宫主,听了这些你仍决定踏足江湖吗?你要知道,一旦你被世人发现,在步青云身上发生的事极可能便会在你身上重演。”“秀娘,我和步青云是不同的,步青云背后站的是玄门,可我背后,是何欢。我相信,人永远不会背叛自己。”何苦当然知道前方会有多少人等着算计自己,或许他注定无法从江湖上全身而退,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如同现在的何欢一般只有在面对自己时才能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可是,他坚信,自己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我认为现在的少宫主才是最幸福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就这么干干净净地活下去,多好。”见了他的神情,秀娘便知自己如何劝解也是无用,只能叹道,“少宫主,魔修之中没有好人,就连宫主……你,要小心。”她话中似乎意有所指,何苦也不知今日为何她会同自己谈这些,只是虽不明心里却不曾有半分动摇,只望着上方青云殿,淡淡道:“何欢或许有很多和我观念不同的地方,可是我相信,他的初心从没变过。听了你的话,我更加确定,有他在的魔道要比从前好上百倍。”真像啊。这样的神情,和那时她从血海中抬头望见的步青云实在太像了。如果可以,真想亲眼看到少宫主长大后的模样。可是,宫主,既然过去之事已不可重来,为何你又要让步青云重新现世呢?不论如今过得如何快活,你,终究是想变回步青云的吗?怔怔看着那张脸,她紧紧握着手中绣帕,神色间闪过一丝凄然,似是有千般话语却无法说出口,最终只能对他缓缓拜倒,发自内心地留下一句:“请少宫主转告宫主,秀娘真的很喜欢宫主,也很喜欢少宫主,所以,请你们一定要活下来。”第29章第二十九章回到青云殿已有几日,正道打架前向来要昭告天下列几个罪状表示自己师出有名,青虚子作为玄门掌门也是如此。事实上此时已有了流言声称,玄门偏袒何欢江湖人受害从不出山,如今自己弟子被害才肯出手,当真对不起过往的公正名声。何苦听到这些消息也是无语,心道这些正道一有优势就知道浪,何欢还好好地坐着就想要打压玄门,果然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不过,以他的立场当然是希望正道直接变成养猪场把青虚子给拱回去才最好。正道内讧耽搁了脚步,魔道这边情况却也有些奇怪。想着如今是关键时期何苦除了晚上练剑都是把身体让给何欢掌控,然而此人一不排将点兵,二不设局布阵,除了偶尔找白辰喝茶聊几句,就是宅在青云殿看书,看的还是那两柜子里不可描述的那些东西,从他身上何苦只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等死气息。其实通过和白辰的对话,他也知道何欢大概本就存了诈死的心思,只是,他总觉着这法子有些凶险,如果可以,还是自己逃掉最为妥当。这样的担忧在他发现门下弟子皆在收拾包裹分批撤离的时候达到了极点,当即便把悠哉吃着糕点的何欢堵在榻上,势要问清个缘由。谁知听到这消息何欢仍是那副无所谓的神情,看了他一眼便伸手把他扯到怀里,还趁他没反应过来顺手在腰上摸了两把,这才笑道:“既然打不过何必做无谓牺牲,把这极乐宫送给玄门又如何?”这厮连续看了几天春宫此时正是瞧见个人都要撩几把的状态,何苦自然不会躺在他身边找死,赶紧打个滚在床角坐直身子,这才担忧道:“这样损失会不会有点大?”没事就sao扰元婴本就是何欢到达渡劫期之后养成的习惯,倒也没真想把他怎么样,如今也只是含蓄提醒:“你忘了妙手空空对我们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