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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那私密的地方哪有被这么对待过,莫南的表情都扭曲了,他冷汗直冒,强烈的异物排斥感令他不自觉地扭动身子,企图将那手指从体内挤出去。季归然捕捉到他这点小动作,拉着他腿的手往里用力,硬是把他按牢在墙与自己之间,使他动弹不得,且戳进去的手指又粗暴地推进了几分,身下人哭喊的声调也随之高了不少。“你!……出去……我……啊!你……好、好痛!!”莫南想跟他解释解释,结果因季归然毫不心软的动作,整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欲出口的说辞也被惊叫呻吟代替。季归然无视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喊,直直将整根手指埋了进去,他只觉里面紧致得很,灼热的内壁不留缝隙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指,随着细微的动作能缓缓绞动,那腿根处咬尾蛇的印记也在轻轻颤抖。这里着实像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样子,他不免挑眉疑惑起来。继而他为了证实些什么似的,将另一根手指也附了上去,哪知刚探到入口处,一阵头皮被撕扯的力道传来。“季归然!!!”只见莫南死死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警告道,“你再进去试试?!”“怎样?”被警告的季归然不为所动,甚至将在他体内的手指打了个转,埋得更深了点,引来身下人一阵颤栗和低吟。莫南简直想把气炸了的肺吐到他脸上,奈何自己处于下风,动怒也没有什么用。他强压下熊熊怒火,退一步说道:“算你狠!!”“还能更狠。”季归然说罢就想探入第二根手指。“你别!”莫南见状,知道这人来真的,慌忙推着阻止他,放软了口气道,“别进来,真,真的好痛……我认输成不成?算你赢了……之前都是骗你玩的,在下真还是个雏,随你嘲笑还不行吗,季大少爷放过我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好相见啊……”“哦?”季归然闻言挑眉,“敢耍我?”莫南其实很想说一句怎么就不敢了,可他绝不会这么开口,只好违心道:“不、不敢了。”“算你识相。”季归然撂下一句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随后收回双手偏开头,不让其看见自己脸上的神色。体内的异物离开,莫南舒了口气,也不管季归然什么表情,拉过被子就盖在身上,不想再与这恶魔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他琢磨着自己这么一丝.不挂也不是个样子,于是将被子披起来,裹住身子就要下床,旁边的季归然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他。“???”你还想干什么?!他内心叫嚣着。“去哪?”“哈?当然是拿衣服啊,我看上去很喜欢裸奔吗?”“不许去。”“……”莫南忍无可忍,真想拍死他,“姓季的你别太过分啊!!”“……我去拿。”季归然思考一会后回答道。“你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莫南还想继续含恨抱怨,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忙掏掏耳朵不可思议道,“等等,你刚说什么?”“我说我去拿。”“……”不顾莫南一副五雷轰顶的模样,季归然直接下床走人。出去的门关得比进来的时候轻很多,季归然看不见莫南后,再加上外边新鲜的空气,脑子里清醒了不少。然后有些不相信自己干了点什么。手指上还残留那人体内的触感,说不上来是反感还是其他感觉,他掏出随身带的白帕想擦干净,伸出手放到眼前时,借着月光,能见手指表面还有一层湿漉漉的液体,他怔了怔,脑内浮现出那张浸着汗液和泪水的脸,竟是鬼使神差地想舔上去。舌尖还未碰到,他猛地惊醒过来,慌忙用帕子在指上一擦,接着将帕子狠狠甩到院内的草丛间,他略微急促地呼吸着,迟迟不敢接受自己这般荒唐的举动。一定是中了什么邪。待季归然浑浑噩噩地拿好莫南的衣服,要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看见了正要进来的季天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季天泽见季归然在里面,又见他手中拿着的衣物,心中立马跟明镜似的。可是接下来季归然的言语却让他疑惑不解。“抱歉。”季归然颦眉淡淡地赔了罪,就绕过他出门离开了。“??”季天泽简直对这两个字有阴影,尤其是从季归然嘴里说出来的。他呆愣地看着季归然离去的背影,又往厨房内望了望,心里咯噔一下涌上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忙不迭地进屋,绕过屏风,那一地的网状残骸就映入眼帘。“……”季天泽神情顿时十分精彩,像是几十种憋屈愤恨的情绪挤在脸上,不知该如何表达。最后他选择了将它们全驱逐出去,然后带着哭腔喃喃道:“呜算了……骂不动了……”忧伤过后,他瞅了瞅地上还未干的水渍,和物品挪动过的痕迹,心情变得有些复杂。随后,他的手下意识地附上左肩膀处,一点点用力掐了进去,像是要把里面的什么掐掉。“唉……”他叹了口气,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蛋疼。”说完后自觉不对,又轻声嘀咕一句:“不对,好像蛋也不长这。”季天泽蹲了会,然后起身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厨房,将水桶里的水随意往院内一倒,水流在地上蔓延开来,向一个方向淌去。他不急着将桶搬回,眼神放在那几道水流上,顺势瞄向院旁一处隐蔽的房间。季天泽不知在思考什么,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向着那地方,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逐渐深邃。第三十八章再次相遇天明,这一日与往常的晴天不相同,巳时已到,却依旧未有阳光照射下来。天空中乌云密布,像是随时会下起雨,空气里也带有一定湿度,流动的风轻轻吹拂着这片土地,吹过析河,吹进村内,吹到某处屋子里。昨夜季归然拿好衣服回来后,莫南这厮竟已经躺被窝里睡着了,他无奈之下,只能将衣物先搁置一边,然后凑合着与莫南同枕过了一晚。然而这一晚过的并不安稳,莫南无阻的肌肤贴合着他,季归然心中生出莫名的惶恐,纵使他再怎么疲惫乏累,哪怕眼皮子都要撑不住了,只要一想到这人光着身子在后头就觉得闷的慌,根本无法入眠。后者倒是舒畅的很,除去所有的衣物,全身都在叫嚣着爽快,皮肤直接触碰柔软的被褥,旁边还有体温温暖的人可以驱寒,简直不要太舒服。莫南习惯性地挂在他身上,有事没事还蹭蹭他的衣料,跟抱着什么动物似的。天堂和炼狱,就这么在同一张床.上上演着。莫南睡足了,自然醒来后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用四肢抱着的人,对自己的举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