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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拖我一起嗝屁的人,怎么可能会独自面对危险?”除非那危险他一个人能应付,带上一个人就应付不了了,为什么呢?杜风想不明白,干脆掏出元凤的那面照妖镜,寻找可以和外界联系的东西。照妖镜比较神奇,只要是可以反光,照出人影的东西,比如镜子啊,玻璃啊,水珠啊,都可以联系上,杜风也能看到外面。诺大的宝山塔,不信没有一滴水珠?镜子杜风已经不抱希望了,哎,对啊,老爷爷怀里有一面本相镜,说不定可以照到。杜风刚说了要看外面,突然发现照妖镜上居然显出了外面的景象,虽然一晃一晃的,但是照出来的东西很清晰。果然是老爷爷的本相镜,居然被他拿在手里,一会用镜子敲敲这个,一会用镜子打打那个,偶尔还会翻来覆去转着圈玩。老爷爷果然知道了他用照妖镜的事,毕竟就垫在桌子底下,杜风后来随便找了一本书垫的,八成被老爷爷发现了。故意拿出本相镜让他看外面的景象,看来老爷爷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者为了让杜风放心。他又敲又晃的把杜风眼睛都闪瞎了,估计还在生气,气杜风不告诉他。“小气的老爷爷。”杜风拖了鞋袜,盘腿坐在床上,努力辨别外面的情况。老爷爷还在重力梯上,一层一层往上爬,这一层的重力梯即使是炼化了三样至宝的老爷爷也有点勉强,走的很慢,而且走走停停,时不时还要休息一下。重力梯就是普通的重力梯,没什么看头,杜风闭上眼休息休息。这视角太乱太杂,看的他脑子都晕了,老爷爷也真的是,任性起来一般人还真的Hold不住。“也就我受得了他。”杜风得意起来,“除了我就没人要他了。”不会赚钱,连自己都养不活,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才这么点家底,还被他败的差不多了。脾气也古怪,说生气就生气了,比那些个任性大小姐还难伺候。最重要的是,特别坑,而且是喜欢坑自己人,杜风已经不止无数次被他坑了。在妖怪大学的时候被坑,在人界又被坑,好嘛,好不容易跑到了恶人岛,还被他坑,这辈子是摆脱不了被他坑的命运了。杜风也已经认命。“就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呢?”难道是因为颜好?好嘛好嘛,你赢了,颜好胜过一切,颜好做什么都可爱,撒娇卖萌任性,都可爱。杜风算是败了,老老实实拿起照妖镜,继续接受老爷爷的折磨。老爷爷的本相镜还是一直晃,不过已经比开始好多了,这是撒撒气过后心情好点了?他速度慢,不过这么久也差不多到了,也就还差三五个台阶而已。等他上去,等待他的并不是什么凶险的难题,而是一面面碑,碑上刻了无数铭文,看起来像某种功法?好家伙,真的是传承,这是打算收徒弟?老爷爷把本相镜塞进胸口,只露出半截,不过也足够杜风看清碑上的字了。老爷爷离的近,他也沾了点光。“無……什么什么的?”妈个鸡,就认识一个字,应该,大概念无?奶奶个腿,这指不定是什么无上功法呢,或者神通,结果他就认识一个字,有没有搞错。只希望老爷爷全部认识,然后抄下来翻译一下给他一份,长长见识也是好的。老爷爷这厮果然干了一件好事,拿出纸和笔,画了只——老鹰?杜风:“……”他画完之后翻了一页,人也去了下一个碑面前,然后在纸上画了一个蜗牛。这是干嘛?杜风一脸迷茫。“这画的……是什么?”老爷爷身后突然响起声音,那声音苍桑沙哑,似乎很久没说话一样,嘴里还带着古怪的口音,杜风险些没听出来说的是什么?不好,居然有人!杜风一慌,整个人坐了起来。老爷爷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丝毫不慌,“这是写给某个笨蛋的,他比较蠢,我要给他写简单点。”他指指画,又指指碑,“这第一副画,画的是鹫妖,传说鹫妖的眼睛相隔千米就能准确的看清猎物,而这第一个碑,正是千里目,可在千里之内看清一切敌友。”“不错。”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似乎对他很满意,“那这第二幅呢?”“这第二幅,画的是蜗牛。”“可与这碑有关?”那道声音问起,貌似很敢兴趣。老爷爷没有回头看,所以杜风也看不清他身后那人到底是谁?长啥样,或者修为多高,只感觉很厉害,因为他最了解老爷爷了,老爷爷现在这表现有点不对劲。“自然是有关的,这碑上的太明罡气确实厉害,不过却有个缺点,速度慢的像蜗牛。”老爷爷指指他的第二幅画,“所以我画了个蜗牛,免得某个笨蛋自以为自己很厉害,装逼装过头。”噗!身后那人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人有意思,还真的不想夺舍你呢。”夺舍?杜风吃了一惊,手里的照妖镜差点掉了下来,他赶紧扶稳了接着看。依旧看不到身后那人的模样,只能听到声音,老爷爷的身子不动,本相镜也依旧很稳。“你怎么不慌?”“圣者云,慌也没用。”“圣者说过这句话?”“圣者有没有说过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说过。”老爷爷淡定道。“真的不害怕?”“何止是不害怕啊,简直是放心了。”老爷爷转过身,目光冰冷,“一个飞升失败,连身体都丢了的仙人,我倒是想会一会,你还保存了几分法力?”“哈哈哈哈哈!”那人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口出狂言,会会我这个仙人?实话告诉你,就算我飞升失败,也不是尔等杂鱼能动得了的。”老爷爷冷笑,“动不动得了,动动才能知道!”“小子有胆量!”老爷爷转过身了,杜风也看到了那人的模样,百花子老头样,胡子一大把了,穿着一身道袍,模样倒是斯文,可惜心却是狠的,要夺舍别人。“我在这塔里活了数万年,本想着借宝山塔的名声,引来诸多天才争抢,然后我再夺舍天赋最高的那个,谁料想儿孙们不争气,数完年未有一人进来,差点没把我耗死。好不容易来了两个,还自带小天地,来去自如,为了留下你们我也是煞费苦心,迎合你们的爱好,给了你们最需要的东西,如果一来,你们果然上当,继续走到顶端,来到我面前,不过那个小子呢?”他心里似乎有所猜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