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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他讲了会儿诗词鉴赏题。也不知孟伦是听没听懂,反正身子贴的极近,呼吸也挺急的,赫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别扭地转身,留下一页试题给他。孟伦在心底扇了自己一巴掌,又揉了揉不知何时发烫的耳朵,换上灿烂的笑容,“为了感谢你,送个东西给你吧?”说完,他立即从包里翻出一个深棕色的盒子,取出了里面的手表,也不管对方答没答应,直接拉起了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给戴上。赫朗摸了摸手表,发现戴起来不会不舒适,还能更好的看到时间,也就没拒绝。“嘿,跟我这可是一对,兄弟表。你看看这表,进口的名牌,识货吗?”孟伦见他没排斥,笑得更开心了,拿着手表晃来晃去。赫朗摇摇头,“这些东西我不是很懂。”孟伦心中立马升腾起一阵欣喜,殷勤地搂住他的胳膊豪言壮语道,“没事,哥以后给你买,你就懂了。”赫朗侧目,想了一会儿,其实这些东西哥哥也给他买了一柜子,他不需要,不过面对同桌的好意,他还是礼貌地点了头。下课铃刚一响,他就接到了江靖达的电话,说他回来了,就在机场,想快点见到他,所以拜托他去机场接他。赫朗一到了目的地,就被一个拥抱锁住了,他知道是谁。江靖达俯身,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亲吻一般在他耳边厮磨了一会儿,刚要拉起他的手,却发现了他手上的表,疑问地看了赫朗一眼。赫朗也如实回答,“同桌为了感谢我教他做题送的,他说是兄弟表。”江靖达皱眉,到底谁才是兄弟?这么贸然就收下别人的礼物,那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很好?这些念头转瞬即逝,他最后只叮嘱了弟弟以后不要再教别人做题,让他们有事找老师,不要累着自己。可是还没走出机场,江靖达发现自己还是受不了弟弟身上有别人的东西,立即停下脚步,重重放下行李箱,拉过赫朗纤细的手腕,直接将表扣解开,一眼没看,如同扔垃圾一般丢进了机场垃圾桶里,语气轻描淡写。“脱了,明天给你买一柜子新的。”作者有话要说: 透露着钱不是钱的资本主义腐臭味。怎么感觉我这个世界都是在乱写,这个画风很诙谐啊orz大家很期待小黑屋吗第32章成长江靖达此次回来之后就不打算再走了,因为种种原因,他提前修完了学业,此番归来就是要彻底将江氏的担子挑起,赫朗知道他的优秀与努力是一直被父亲看在眼中的,所以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看来只要江靖达规规矩矩地按照这条路前行,功成名就指日可待,并不需要他像引导甄溥阳一般费尽多大的心思,他需要做的只有守,守他的一番初心,守江氏之权不落入旁人手里。而这旁人也包括赫朗自己,毕竟是自己家的产业,江父无论如何还是想留给自己的儿子,这也让赫朗早有提防,关于公司的事情一律不问,醉心于自己的古玩,花钱如流水,身上透露不出半分从商的资质,让江父无从劝起。就是因为这样,江父一直觉得自己儿子上不得台面,虽然因为不忍心而纵容着,却也无颜带他去见朋友。江靖达则与他相反,他认为他们从商的都是世俗之人,每日为了金钱而奔波,虽然看似意气风发,光鲜亮丽,却总比不上朗朗那样有着气质底蕴与自由灵魂的人。他在外地也能够在电视,或者报纸上看到朗朗获奖的消息,每当此时,他总是会停下手中的所有事,静静看完报道与配文,全身放松。他会想,原来他的宝贝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所有奖项在他眼中都是囊中之物,他可以获得如此多的荣誉,却半分都不见骄躁,似乎这一切都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依旧是那么淡然,纯净,不管别人怎么说他纨绔或是肆意妄为,他还是淡然处之,浑身沾染不上丝毫污浊。这种气质让人难以靠近,却又十分吸引人,或许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很多人只敢远观着钦慕而不敢打扰他吧,江靖达眸色微沉,从后面搂住浑然不自知的少年,亲了亲他的后颈,似乎轻轻喊了一句宝宝,如同幼时一般,亲昵而带着无限的眷恋。赫朗拧起眉头,推了推后面沉重的人,却雷打不动,“哥哥,别叫我这个,我长大了。”江靖达不以为然,面对他的反驳眼都没眨,不以为然地肯定道:“不管多大,你都是哥哥的宝宝。”赫朗从来不做翻白眼这般无礼的动作,但是他此时特别想做。“书法家就这点气度?”江靖达罕见的流露出一丝笑容,像是寒冰遇春,裂开了一道缝隙,流出潺潺春水般温良柔软,捏了捏他的脸颊,还是如同逗弄小孩的动作。赫朗被说得不好意思,连忙回道:“哥哥才是,未来最厉害的企业家,我等着你成为商业巨头呢。”这番话虽是由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但是他可没存着开玩笑的心思,弯起的笑眼很快就静了下来。不知缘由的希冀让江靖达心头一重,也感觉到了弟弟对他的期望,从他的信任的注视中,他汲取到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不觉得胆子沉重,而是暗暗期待。如弟弟所说,如果他真的有那天,他便有了足够的资格,可以代替养父母,将弟弟全权收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到时候,弟弟就是全部属于他的了,这让他怎么能够不期待呢。因为大学的时候,两人相处的时间锐减,自从江靖达回来之后,对赫朗看得也越来越严,他倒是不忍心约束他的自由,但是也绝对不允许他有分毫的差池。江靖达只要有空,任何地方都会陪他去,但是没空的时候,也会派人跟着他。以至于赫朗现在出门,身后都能跟着一群保镖和照顾他的人,不仅如此,江靖达在公司忙碌时,赫朗也能频繁地收到短信,如若是回复慢了,必定还会接着又来一条,问他是否在忙,明明忙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赫朗郁闷地猜想难不成江靖达是每处理完一件事情或者签完一个字就给他发一句吗?这样子能专心工作?他对此种寸步不离的态度感到微微排斥,虽然他小时候是粘着江靖达的,但是毕竟也带着目的性,最不同的就是主动的一方是他,所以并不会对他造成困扰。而江靖达非要与他形影不离的态度让他明显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即使他的面上经常是平静无波,但是眼底还是可以看到他对自己深深的喜爱,和一些欲要越界的感情。他心中大概琢磨出了几分,但是他认为虽然得到对象的感情,能够多一个控制对象,或者调整事情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