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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许进入御花园,其他地方不得踏入。”“多谢皇兄。”等几人走了之后,萧芷宁便在宫女的陪伴下,去了御花园,并没有过激的举动,只是在回宫的途中,被一个小太监撞到,她脾气上来,愣是令人掌了好几下嘴,这才消了气。即便太后已然失势,萧芷宁也没有收敛半分。翌日早朝之时,有不少大臣纷纷上书,直言威远侯陈锋行事嚣张至极,这几日直接带兵闯进府门,不留任何余地,直接将府中适龄男儿抓到训练营去,他们在朝堂上大呼丢尽了颜面。陈锋昂然伫立,面无丝毫惧色。他性子直,也弄不来那些弯弯绕绕,还是直接抓人比较方便,不给他们留时间搞那些冒名顶替的小动作。反正皇上的旨意就是强制他们入营训练,既然是强制,那还讲什么面子?要真是先礼后兵,恐怕这些崽子都跑没影了。行军打仗讲究兵贵神速,陈锋问心无愧。“你们视朕的圣旨为无物?既然这样,那便不强制了,威远侯,你将那些不愿入营训练的放回家去,并登记成册呈上来,日后不得入仕,且后代子嗣皆不可参加科举。”龙椅上的皇帝神情漠然,态度极其强硬,少年天子终究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露出利齿的老虎。那几个进谏的大臣顿时伏跪在地,不敢妄言。退朝后,陈锋特意站在原地等镡时观。“摄政王,训练营已准备好,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陈锋对上次巫桁一案中镡时观的信任还是非常感激的,觉得这人似乎也没那么不近人情。镡时观闻言,想着陛下应该会感兴趣,便应了,“也好,用完午膳我去看看。”中午伺候萧居瑁用完膳后,镡时观与他说了这件事情,萧居瑁果然很是在意,连午觉也不睡了,直接让镡时观带他去瞅瞅。训练营设在郊外一处广阔的山谷里。萧居瑁跟着镡时观来到山谷入口,谷口有重重卫兵看守,士兵通报后,陈锋亲自出来迎接。谷中青草茵茵,流水潺潺,萧居瑁嗅着草丛中野花的芳香,只觉得心旷神怡。陈锋将他们带到营帐中,详细介绍了每日的训练安排,以及军中各种细务。萧居瑁听得差不多,便想出去逛一逛,毕竟亲眼看到自己的政令落到实处,他还是极为自豪的。谷内有不少营帐,时不时有士兵巡逻,还有些老兵正在日常训练,新来的公子哥儿穿上新兵战服,凑在一起对老兵指指点点,脸上或有嫌弃。估计是刚入营,陈锋还没来得及cao练。萧居瑁慢悠悠晃到离营帐有些远的溪水边上,看到水里似有游鱼若隐若现,他来了兴趣,于是凝神半晌,终于找着机会,爪子往水里一扑,溅起一身水花。低首看去,可惜什么也没有,正失望懊恼之际,一张渔网从天而降,萧居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网给兜住了。怎么回事?他想掀掉身上的渔网,结果渔网越收越紧,他转身看去,猫瞳里的怒意一闪而过,冷冰冰地望着面前几个人。这几个人他见过,都是公侯家的混世霸王。“我说,真要弄死这猫?”有人面生犹疑之色。“嘘,小点声,”其中一人偷偷往营帐方向看去,“趁他们现在管不着我们,我们赶紧将这猫做掉吧。”“是啊,听说这猫是摄政王的心肝宝贝,这次的训练营是他一手督办的,要不是他,我们也不可能这么惨。”“还有,宫中有吩咐,一定要寻机弄死这猫,没想到今天就有机会。”这渔网是谷中士兵们用来捞小鱼小虾的,网缝细密得很,他们正好借来用用。“这要是被摄政王知道,怪罪下来怎么办?”“也不想想我们背后是谁,他不过是个打仗的莽夫,毫无背景可言,以前是摄政王还有点实权,可是现在呢?老爹说了,皇上最近越发雷厉风行,恐怕不久后,他就当不了摄政王了,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萧居瑁知他们已起杀心,直接高声叫唤起来,想引人注意。几人见状,连忙将他拖进水里,渔网越收越紧,萧居瑁即便会游水,此时也动弹不得分毫。镡时观,速来救朕!溪水汹涌灌入他的口中,窒息令他胸口发闷,眼前发黑,萧居瑁拼命挣扎着,想再多活一会儿,多等一下镡时观。“你们在干什么!”兰慎见几人鬼鬼祟祟,继承他爹的洞察力发挥作用,不禁高声问道。他的喝问引来不少人的注意,训练营顿时sao动起来,还在营帐中的镡时观听闻动静,与陈锋一起出来。“何事喧哗?”陈锋皱眉粗着嗓子训问,这些兵蛋子真是一点纪律都没有。“将军,有几个新兵好像淹死了一只猫……”镡时观顿时脑子一嗡,心跳一滞,立刻冲了过去。兰慎已经与人合力击退几人,将萧居瑁救了上来,扯开渔网。镡时观一眼就看见毫无声息,软塌塌伏在草地上的橘猫,他急喘了好几下,强行让自己镇定,通红着眼眶,跪地按压着小猫的心肺。一次又一次,手颤得厉害,却根本不敢停。终于,猫口中喷出一些水来,呼吸也渐渐出现,但是眼睛一直未能睁开。镡时观心下稍定,迅速将小猫抱进怀里,他要赶紧回去找周硕,至于那几个行凶之人,等元宝醒了,再算狠账不迟。与此同时,宝蓝宫内,一双略圆微翘的眸子,倏然睁开。第40章朕真不是纸老虎萧居瑁当上皇帝之后,花费数年时间,秘密挖了地道,用来连接龙床底下与宝蓝宫。影子假扮皇帝后,他的身体便被放在宝蓝宫里,有亲信时常按摩,避免肌rou萎缩。被溪水笼罩的窒息感还残留在脑海里,萧居瑁坐在龙床上,松动了一下筋骨。睡了将近一个月,身体还有些软,下地走路有些乏力。“赵全。”刚醒来,嗓子有些暗哑,萧居瑁轻咳了咳,向殿外唤道。赵全连忙进殿,“陛下有何吩咐?”“替朕端盏温茶过来。”赵全倒了茶,躬身递过来。皇上申时突然说要歇息,遣散了宫人,到现在醒来,也只睡了半个时辰,怎么瞧着脸色越发不好了?萧居瑁缓缓饮下一盏茶,觉得干裂的口腔与喉咙滋润许多,一双沉静的眸子恢复了神采。赵全捧回茶盏,搁在桌上,回身问道:“陛下可要起身了?”萧居瑁刚想说伺候沐浴,就想起被水淹没窒息的场景,他定了定神,问:“摄政王府今日可发生了什么事?”赵全恭敬答道:“陛下您歇息之时,摄政王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