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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要佩服死自己了!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他在北京的时候这类人也没少接触过,对这类人,他可是最熟悉了!怎么一到香港,脑子就转不过弯了!被他猜想了整个人生的男人此刻正坐在酒店餐厅的包房里,他要是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小白脸,估计都会笑岔气连着感慨万千了。不过现在不容他做任何感慨,他今天约了这群香港银行界的高管们出来还真是有重要的事要拜托大家。英国的那名朋友给各自做了介绍后,听闻他是澳洲JS家族的成员,又听闻他是获得过女王颁发的骑士勋章的董生(七叔公)的干儿子,那群香港银行界高层人士无不寒暄、巴结了好几句。因为各自效力的银行曾经大多都属于英联邦,而香港又被英国殖民过,再加上简天希的大学以及研究生都是在英国读的,所以这群人不管是外资银行还是本土的聊起来就特别有话题。最后谈到这次他来香港的目的,简天希倒也没含糊,对着众人说:“犬子最近自立门户,在香港并购了一家投资公司,想要拿下内陆一家在港上市的公司对外流通的大部分股份,我不是很放心,所以来看看。”这种谦和的口吻就是有事相求了。都是一个层面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英国的那名朋友开口,让简天希直接把要大家帮忙的事说出来。简天希略作停顿,他礼貌性地扫视了在场的一干人,知道他们握有整个香港银行界将近百分之八十的话语权,又想到那个帅气的坏小子,心里默默说,“宝贝儿,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这次我得帮着我儿子,你自己悠着点儿,可千万别真的走到我为你设定的那道壁垒啊!”然后抬头对着众人说:“犬子在收购股份的路上遇到些小障碍,有人故意做空。不过下周起市场会有拉锯,我想拜托大家的是,如果这家公司的人来贷款,不管是以公司的名义还是以私人的名义,请务必拒绝。”简天希很会算计,知道下周只要永美的利好消息一放,如果阮晋文仍是死咬着做空,打压股价,那势必有一场惨烈的资本交战。大陆现在外汇管控严格,从大陆银行借钱基本不可能了,阮晋文这小子如果像他所说一定要作死永美,那必然会在香港借贷。只要他断了他的后路,靠如今简白手上握有的资金量,收购永美股份以及之后为永美反弹保驾护航简直绰绰有余。简天希一说完,就有人接话了,“拒绝借贷没问题,能告知是哪一家公司那么自不量力和贵子相争吗?”简天希小饮了一口茶,缓缓吐了四个字:“北京阮氏。”第二天周日,下午简天希的飞机前往马来西亚。原本他还要在香港呆几天才去菲律宾的,因为被人揭了行踪,一早去完警署之后下午他就约了朋友飞去吉隆坡打高球了。去警署是完成那一晚违禁药物事件的最后协助调查。简天希要离境香港,这事务必得先解决。因为那家酒吧的过道过于昏暗,于是原本装的探头根本无法清晰的拍摄到到底是谁把那包违禁药品放在了他的身上。警方只能让他在大门口进出的人群里指认出当晚的凶手出来。简天希没想让阮晋文也进油麻地警署喝一晚的咖啡,他还想留着他在外头玩一出大戏呢,所以在警署的时候只说自己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因为确定了他的尿检正常,又知道他是警务处处长亲自来提的人,警署的警察并没多加责难,效率很高的帮他办妥了所有手续。下午重新拿回自己护照的简天希一刻都没在香港多逗留,回浅水湾整理完行李就直接去了机场。这一次简白倒是来送行了,把他留在自己上环公寓里的东西也一并带了来。这还是第一次呢,简白在他跟前像个乖乖懂事又听话的儿子。简天希还是老样子,玩世不恭。换了登记卡就准备往安检的通道走。还是简白叫住了他,“爸。”叫的很小声,不过简天希听得见,他立住,回过头看他。两父子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别扭了,简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简天希干脆走了回去,嘴上絮絮叨叨,“臭小子,养大了就不中留了!也不知道在你爸爸跟前说句好听的话!”过了一会儿,简白才从齿缝里挤了个“Thankyou!”出来。简天希笑了笑,拿手去拍简白的肩膀,不忘说:“行了行了,你是我儿子,我帮你是应该的,你放心,之后的事我都帮你联系好了,在香港有事你也可以找七叔公。”简白乖乖点头。“你可别在七叔公面前数落你爸啊!你爸要脸!”简白抬头看他,他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简天希又说:“收完永美,别让对方知道是谁,知道吗?男人要沉得住气,让他来找你,来求你!别因为爱得死去活来的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这孩子就是心眼好,心软,太直。你这样容易被骗!行了行了,要不你等我菲律宾回来,我帮你试探下那男人……”简天希似乎开了话匣子有点收不住。简白从衣兜里摸了张卡出来递给他,一边打断他话,“你的航班快来不及了,这是你的零花钱,里面有五百万美金。别一下花完!”说完别过身就走了,一丝一毫的不舍没给人留下。简天希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收了卡嘴上一笑,昂贵的大旅行包往自己肩后一甩,同样不羁又潇洒的走开。傍晚接到了时少卿的电话,简白如约去了铜锣湾。时少卿定了私人运动俱乐部的壁球场找简白一起练练。两人打了一小时的壁球,洗了澡干脆在俱乐部里用晚餐。晚餐是简单的牛排三道式。等最后上了咖啡,时少卿把话题聊开了。他谈到了阮晋文。“Ben,你和晋文在北京发生的事,晋文都和我说了,他很自责,觉得自己很过分,叫我来约你,想和你说声道歉。”简白没想到他最后还是提起了阮晋文,手里原本喝着咖啡的动作一滞。他没法忘记在北京的时候阮晋文发了疯似的给自己喂药。自己那个时候其实已经神智不清了,因为对这类药物过敏,所以当时出现了休克状态。幸好那晚余光及时赶到,否则自己就真的被阮晋文给意外谋杀了。这事儿,事后他不怎么想再提,一方面觉得阮晋文还不够理智,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另一方面是自己要把心思和精力全心投入到永美股份收购的事上面,没空再去磨其他的。时少卿见简白不再如之前那么排斥谈论阮晋文了,就继续,“他真的很自责。Ben,你是他最好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