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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不当皇后就去死作者:匪梦文案传说云国的皇帝是个痴情种,为了皇后遣散后宫。传说云国的皇后是个绝世美女,连皇上妃子都喜欢她。传说后来他们俩一起成了仙,不老不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对于常乐来说——我我我……我才不是女装大佬!内容标签:强强天作之合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常乐、云景┃配角:┃其它:==================☆、第1章写梦者匪梦,刚毕业,是个试用期写梦者。嘛,就是人们常说的作者。今天是9月1号,匪梦试用期的第一天,她一个人坐在不到10平米的工作室内,等待着今天第一个顾客上门。10点01分,桌案上的电话响起,是内线。“匪梦,你的客人来了,编号是2完最后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像匪梦这种试用期的写梦者很多,是正职写梦者的千百倍,而且没有专门的编辑,所以来访通知都是由前台转接。晋小姐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已经是十分温和的一种。匪梦将右手边的花瓶转了个方向,使最美丽的一面正对着门口,然后拿起左手边的笔记本,把钢笔帽打开,准备记录下她的第一个故事。匪梦的性格有点害羞,虽然之前在实习的公司做的是销售,也没能改变遇事喜欢脸红心跳的毛病。就像现在,在新工作开始的时候她的心脏一直在叫嚣着,感觉快要将整个工作室都塞满心跳声。匪梦检查了一下钢笔的墨水,心里却想着,大概这个害羞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只能通过工作次数的增加,慢慢的熟悉这种感觉。“叩叩。”久等了的敲门声响起,匪梦的后颈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据说这是“敲门恐惧症”的表现。【啊,我又想太多了,得赶紧让客人进来才对。】匪梦心想。“请进。”匪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害怕,但是声线还是有些颤抖。“咔。”随着门锁声响起,匪梦的第一个……不,应该说是第一对顾客走了进来。这应该是两个修真界的家伙。她偷偷地打量着这两个人,推了推脸上巨大的眼镜框,“请坐。请问是由哪位来口述呢?”“是我!”其中一个顾客说道。他长得很清秀,还是少年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就像大匪梦9岁的那个表哥一样,身上的气息很温和,总是带着阳光般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来,形成了一个月牙儿。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他松软的头发里竖起来的两只耳朵。那好像是两只猫耳朵,毛发柔顺光亮,让人想要摸摸看有多柔软。他好像注意到匪梦看他耳朵的视线,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像是在和匪梦打招呼。“咳。”匪梦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这样打量顾客是很不礼貌的事情。“您可以开始讲述了,按照您的心意来就行。”她翻开笔记本,将钢笔的笔尖停留在纸面上,等着顾客开口。“好的!”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叫常乐,经常的常,快乐的乐。”匪梦点头,在“主角”一栏写下了这两个字。常乐趴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匪梦的笔记本,继续指向他旁边的那位顾客:“他是云景,白云的云,景色的景。”匪梦抬头看了眼旁边的云景,他看起来是个很难相处的人。倒不是说他长得很冷酷。他长得其实……怎么说呢,很妖艳的感觉,如果他不板着脸的话估计是个魅惑众生的人物——即使是冷脸也能让人很难从他脸上移开视线。就像是匪梦的眼睛自带了美颜镜头一样。匪梦低下脑袋,在常乐两个字旁边写下了“云景”。光这么看着,自己的字几乎是对云景盛世美颜的亵渎啊……匪梦面无表情的想着。“请开始您的故事。”常乐看了看旁边的云景,开始阐述。“从哪里开始讲起呢……对了,就从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开始吧。“……那天是个周一,阳光特别好。因为高考刚考完,前一天晚上常乐的班级还举办了谢师宴,一群十七八岁刚解放的学生把几个老师灌得夺路而逃,欢笑声似乎感染了整个镇子。早上一起来,常乐觉得自己的脑袋沉沉的,喉咙也干得要命。要不是老妈拿着锅铲用力拍他的房门,他肯定起不来。常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喝着老妈熬的绿豆粥,一边听着老爸训话。“只许喝这一次,以后去了上边不许乱喝酒。还有你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别指望在家一样让你老妈给你洗衣服做饭的,都多大的人了……今天你生日,你叔叔阿姨都会过来……对了,这是你的新手机。”常乐对这种训话应付的得心应手,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偏偏做出一副虚心听教的模样,老爸也拿他没办法。他接过手机盒子打开,一边开机一边说道:“谢谢老爸。话说叔叔阿姨?我真的有叔叔阿姨啊?”老爸跟普通的爸爸一样,经常给常乐讲那过去的故事,只是那些故事怎么听怎么诡异,常乐一直以为是老爸编的。“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有的!”老爸吹胡子瞪眼的伸手就要拍他脑袋,不知怎么的竟然没有拍下来,而是揉了揉他的头发。“嘿嘿,谁让您每次讲的故事都那么奇怪,我还以为……”常乐讪笑了两声,转而问道:“那他们几点过来?”“你的帽子呢?去拿下来戴上,他们一会儿就来了。”老爸把常乐脑袋上的呆毛压了下来。“哦!”常乐上楼理了理头发,然后拿出一个鸭舌帽戴上,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位置,左右看了看才满意的下楼。“喵~”“喵呜~”刚靠近客厅,常乐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猫叫声。“爸、妈?你们买了很多只……”常乐被客厅里小山一样的猫堆惊到,最后两个字卡了许久才说出来:“……猫吗?”“这不是买的。”老爸的脸从一堆猫毛中挣扎出来,脸上是吸猫的一片满足,老妈不知道跑哪去了。“流浪猫?”常乐伸到猫堆上空的手顿时缩了回来,想起在农村被跳蚤支配的恐惧。老爸暴躁的脾气似乎完全被治愈了,完全没有骂他的预兆,“这是你的叔叔阿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