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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设计珀云阵时,根本就没想过要破阵,所以将阵眼设置成麒麟机关兽。”“那这个缈云观后人是怎么出来的?当年除了缈云观,还有其他人会卓清剑?”重衍摇了摇头:“每个门派修行之法绝不外传,这与门下弟子仙脉也有关系,所以每个门派收徒时都是慎之又慎,因为不是每一个仙脉都适合修习卓清剑。”“卓清剑法以剑身做符,将灵气灌入剑身之中形成剑气,在剑刺入身体之后,剑气迅速游走仙脉,将游弋灵气凝于仙脉之中,这不是别的门派弟子能学的会的。”“所以,这个人一定是缈云观的?”天机歪着脑袋问他。重衍点点头,将天机脑袋扶正,说道:“他越如此高调,我们就越容易发现他,现下要担心的是,该怎么破这珀云阵,挽救这山上道人的性命。”天机离开了重衍的手,又将脑袋歪了过去,慢慢蹭到了重衍的肩膀上,他盘着腿,手拉着自己的脚腕处,脑袋搁在重衍肩膀上之后,感觉有些困,打了个哈欠,说:“恩,我先睡会儿,醒了就去查。”重衍叹气,揽过他的脊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看着远方飘叶,神色淡然。莫家二长老召了众人来商议此事,现如今已经出现修习魔功的弟子,众人皆以为这不会是唯一一个,要怎么排查还得好好商量一下。莫家的议事堂前聚满了人,除了正当职的圣君之外,其余圣君皆在这里,门下弟子除了莫焕与隋崖,天机也就看着眼熟,都记不住名字,剩下环绕一周,也就寻天岭和坐忘门的人他能认识几个。他跟重衍面对面站着,因为寻天岭和坐忘门分站在大殿两侧,他总不能站到坐忘门那边去。重衍身后是弦轻师姐,旁边就是那个阿凛,那个阿凛今日倒是没再瞪眼看他,低着头盯着地面,目光专注,好似地上有什么宝贝一样。他心想,之前好像在空山雾上见过这个少年,那时候阿凛还没长个子,软软糯糯的一小孩儿,扛着一把比自己还高的剑,对着门下哪个弟子说着要仗剑诛宵小,斩尽天下恶。他记得他当时笑他:“小胳膊小腿儿能杀鸡就不错了,杀人?怕是要吓的尿裤裆哈哈。”阿凛当时气的眼睛都红了,撇着嘴,下一瞬间就能哭出来的模样。怕是那个时候梁子就结下了,之后再去空山雾上,很少碰见阿凛,那些记忆慢慢就淡了。正走着神儿,周围有了些许响动,天机抬眼,面前人都隔了层水雾,看不分明,耳朵也似乎被什么堵上了,说话声隔了好远。他知道,这是又赶上趟了。弦轻在与莫家二长老说着什么,言语间夹着焦急。她一旁的阿凛脚下又一颗石子,阿凛正踩着那块石子,在地上来回蹭动,那声音无端的被放大了好多,剐蹭声刺激的天机耳朵疼。不少人说着悄悄话,夹杂着轻咳,重衍盖茶盖儿的声音大的出奇,他忍不住捂了下耳朵,就看到重衍在紧紧盯着他。“门下弟子入魔之事,还需各位查个明白,我莫家绝不是当年的缈云观,一旦查出是谁陷害......”四周寂静无声,每个人的呼吸声在天机的耳朵里变得绵长,还出现了一小会儿断截。“在下在这里先谢过各位了。”莫家二长老站了起来,说话声又犹如响在天机的耳畔,但天机离他明明很远。这会儿没人说话了,角落里倒是有一个粗喘之声引起了天机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就见站在莫焕身旁的隋崖正抿着唇,似乎未露出半点呼吸。“师叔!还是请师父出关吧!”隋崖出声请求道,谁知莫家二长老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同意,之后便要先行离开大殿,周围一片乱糟糟的哄声。三长老一直坐在位子上,没有表态,众人看着三长老,话语中殷切问道:“不如将大长老请出来?”他看了看周围人,起身,想要拉住正在走出厅门的二长老,变故陡生!天机醒来那会儿,天还未亮,重衍正坐在床边,闭着眼,右手紧紧抓着他的左手,满面清寒。他睁开眼睛,朱木雕花的顶,眼上是重重血色,看着白色幔帐都是赤红。半日前,莫家二长老在众人面前魔化,被堂前众人联合诛杀。莫家三长老连阻拦的话还未说出,眼看着同门被杀,颓丧的跌倒于地。天机从幻象中挣扎而出,眼前竟是断肢残臂,重衍挡在他身前,太古出鞘,满身煞气。他不由伸手去抓重衍的胳膊,重衍回头,他却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你醒了?”重衍将天机的左手塞回杯子里,转身出去备药。天机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抓住重衍的衣角,问道:“外面怎么样了?”重衍停下,答道:“众人怀疑莫家修习魔功,现在守着议事堂,请三长老解释清楚。”留在山上的除了寻天岭和坐忘门外,还有别的门派,这些人都要求个说法,为何莫家二长老会修习与数年前灭门的缈云观一样的功法?三长老死咬着牙,只说不知。隋崖接了命令去后山请回闭关的大长老。天机逐渐转凉,也不知是不是时令变化导致,天机近日咳个不停,重衍替他看过脉,也不是风寒所致,只是有点体弱肺虚的迹象,看不出病症,没法对症下药,重衍也只好每日用护体仙灵替他温养。天机偶尔才能见到莫焕,他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跟着隋崖在后山勤修苦练,也许是经历过一些,看的明白了。入魔的弟子越来越多,皆是莫家内门弟子,各派私底下都说,莫家,同当年的缈云观一样,都入了魔,当年缈云观众人堕入魔道,莫家举着正道大义,灭了缈云观,谁敢说那时的莫家绝对没有私心?都是为了门派地位,说不得就会走上跟缈云观一样的路。天机不置可否,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只有一个画面,还是那日他下山时所看见的幻象,天河水自天上倾灌人间,黄河近处深渊再现,他站在云端,看着苍生度厄,万劫不复。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里面没有桑,每每梦到最后,他便仓皇惊醒,不知所措。“天机?”他从噩梦的景象中回神,看着身侧的重衍,今日山上不安稳,重衍搬来与他睡于一处。“怎么醒了?”重衍问,“可是梦魇了?”“恩。”“梦到什么了?”“醒来便忘了。”他看着重衍,突然想到了缈云观,问道:“若是有一日,坐忘门与寻天岭处在莫家和缈云观的位置,你当如何?”重衍看着他,目光灼灼,摇头说道:“不会,坐忘门不是莫家,寻天岭更不是缈云观。”“是吗?”他收回手,转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