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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了。还能当水袖用呢。“送给小洲。”单九把花全部捡到骆洲面前,一脸认真。“哪里弄的?”“刚才捡的。”(真诚)“还有呢?”(面瘫)“摘的。”(真诚)“还有呢?”(面瘫)“……刚才看到一个地方摆了很多漂亮的花,顺手摘了一朵。”(无辜)“……”他就说玫瑰这东西是能在路边摘的吗。(真相帝)“以后不能乱摘。”骆洲义正言辞一脸正经。好的思想一定要从小(?)抓起。然而病娇君已经离这条路越奔越远了。“困。”单九打了个哈欠,病殃殃地看着骆洲,不等骆洲回答就把头靠在骆洲身上闭起了眼睛。骆洲画笔一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贴着他的那张脸的每一个轮廓,不只是神经与大脑告诉他的,还是许多幅肖像画和日日相处的经验。转折,弧度,凹凸。闭上眼都能把每个细节诠释清楚。好像有点不得了了啊,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在胸膛里跳着的。风吹来脖子被单九的头发挠的痒痒的,地上那一堆某人送给他的花朵一下子背吹散了,七零八落地乱跑。骆洲连忙按住,却只抢救了一朵玫瑰和几朵有些破碎的花朵。扭过头用余光看着单九的脑袋,头发有点乱。他把玫瑰花放在画板上夹住,恶趣味地把那几朵小野花全部插到单九头上去。可惜不能看到单九此时的样子。单九眼皮动了动,茫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单丹提着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好笑又莫名温暖的奇怪画面。哥哥睁着眼睛靠在骆洲背上,呆呆望着前面的天空,头上插着几朵可笑的小花,有的只剩下一瓣或者一根枝了。骆洲头上往后插着一朵玫瑰,呆毛帅气地迎风飘扬,弯着身子专心地画画。一个微仰一个微倾着。都是沾着颜料的衣服明明不是同一种款式却奇怪地融合在一起。骆洲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把铁链放开,两人都浑然不觉。铁链,沾染颜料的衣服,头上的花朵,奇异的样子与周围格格不入。她却觉得这是她看过最自然的景色。放轻了脚步。ps,病娇度为78%作者有话要说: (* ̄︶ ̄*)早☆、onehundredandfourtyDay上午的时候单九的心理医生来了,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听单丹说很厉害。骆洲不置可否,去厨房榨果汁。两人在房间呆了一个小时左右,那个“很厉害”的心理医生出来了。单丹立刻迎上去问展医生我哥的病情是不是好了很多。单丹说这个是有根据的,因为最近单九虽然有偶尔发病,但比起以前都算轻微。展医生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了拿着果汁过来的骆洲,上上下下把他来回扫了个遍。“你就是那个什么洲吧?”“这是骆洲先生,他是画家,但因为一些原因受聘照顾我哥哥。”单丹连忙介绍。展医生哦了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转过头和单丹说话。“单九现在的病情是比以前好了不少,不过在某种方面来说,如果某种因素不确定的话,他的病情有极大的可能性推向另一个极端。”单丹不解,“您的意思是……”展医生瞥了一眼骆洲,慢慢地说,“单小姐,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骆洲看着两个人走向大厅,也是一脸迷茫,打开了门竟然没有人迎上来。单九坐在床上看向窗户,眼睛是没有聚焦的无神。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骆洲把果汁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茫然地转过头看着他。“喂。”灰暗的瞳孔慢慢聚焦。“小……洲?”不确定的声音。他嗯了声把果汁放在单九手里,突然被单九随手一甩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果汁洒了一地,溅到骆洲身上。这发的什么神经?骆洲气极,正想质问单九,却一下子噎在喉咙里了。满眼错愕。抱住他的手如此有力如此用力,几乎不敢相信这双手其实有多脆弱。“小洲……”冰凉的体温让骆洲一颤。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愣了许久。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单九,声音莫名的轻柔,“干什么呢。”像是在问一个撒娇的孩子。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单九睡着了。抱住他的人才闷闷地回答,“没干嘛。”就是想抱抱你。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还在。确认一下这个世界还是不是真实的。骆洲面着脸把单九扯下来丢回床上,憋着满肚子的气走出房门去拿扫把。单九摇摇摆摆地爬下床,颤巍巍地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眼里闪过一抹猩红的光。手指颤抖着,脸上露出渴望的疯狂神色。啊啊,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刮下去。就是这样狠狠地一口子下去。红色的液体就哗啦啦地流出来了,多美妙的声音啊。应该是细胞斯拉斯拉撕裂的声音吧,简直像水一样。那种痛感以后的愉悦让他无法自拔,抽了玛咖似的一不这样就会浑身发痒。多真实的感觉啊,多真实地存在着。刮下去吧刮下去吧。让这苍白的皮肤添点鲜艳的东西。可是小洲会生气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呐呐,别被发现就好了。他伸出舌头碰碰干掉的嘴巴。拿起玻璃碎片往嘴巴里面伸去。唔。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血。很甜呢。骆洲觉得耳边有点吵。斯拉斯拉的像电锯一样,在梦中蛰得他耳朵老疼。是要发生什么了?这梦也太烦人了吧?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斯拉斯拉令人厌烦的声音却越发刺耳大声起来。还在梦里吗?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视野慢慢清楚,逐渐聚焦在一点。这是熟悉的墙壁。动了动手指,有很真实的感觉。不是梦。那那斯拉声是什么?像是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比如纸。纸?骆洲顿时一头水浇在脑袋上清醒过来。纸,他房间里最多的不就是纸吗!尤其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