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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适合用什么,很是犹疑不定,自身信念尚且不够坚定,又怎么能变幻出法宝来?所以到现在还没完成。“还不曾完成。”杜蘅略有点心虚地回答。卿平倒没有怪责他,只是说:“看来你悟性还没至这一层境界,且再等等吧。”“好,我知道了。”杜蘅就像暂时混过老师检查的学生,很快又活蹦乱跳起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赶快上来吧。”李白是人,当然不能和精怪一样随便飞上高大的石头,而是绕到竹岩后面,这里有人工开凿的石阶,一直通往上方。看到李白到来,张叔卿也拿出自酿的百果酒,邀请李白共饮。酒过半巡,杜蘅也把蘑菇炖小鸡和鱼汤豆腐端了上来,小鸡煮得香喷喷的,旁边点缀了红色的野果,令人看着食指大动,而鱼汤已经熬成奶白色,看起来也是鲜美可口。吃货如张叔卿已经交口称赞,并且对李白说:“自从太白兄介绍了这位小友过来,我们的饮食条件大有改善。”卿平作为器灵其实不用饮食,不过为了尝味道还是每样菜吃了几筷子。杜蘅看卿平吃完并没有什么不满意,心里也很高兴,这顿菜肴虽说是李白的接风宴,但杜蘅私心里还是想讨卿平欢心的。吃饭时李白和道友胡侃一路的经历,说到他们曾经在黄河遇到了河伯,大诗人的描绘手法本就出神入化,将众人听得心驰神往。杜蘅这个时候说道:“说起河伯,我今天下山的时候看到龙王庙里还演了一出戏……”说着杜蘅就将今日见闻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总结道:“你们说那个女子问我夜晚要不要去江边,是不是有些古怪?”“这个倒不好说。”李白说道,“不过既然美人相约,你今晚就让卿平陪你去探查一番吧,也许会有奇遇?”在李白的建议下,到了夜晚月亮升上半空的时候,杜蘅就带着卿平去了江边。今晚是新月,月光晦暗,漫天星斗却分外分明,倒映在汶水的水面上。江边对岸是沿江镇的点点星火,这边却杳无人烟,无比寂静,只有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过了一会,从黑暗的江面上漂来一点渔火,等离得近了,便发现时皋翁在这个时候撑船在江上捕鱼,只点了一盏灯笼照明。杜蘅冲着江面喊了几声,成功吸引皋翁撑船过来,好奇地问:“小郎君这么晚了还要摆渡过江?”“我和师兄尚有事要办,烦请皋翁相助。”杜蘅微笑着回答。皋翁这才发现杜蘅身边不远处的树影里还站着一人,只是他穿着黑色的衣服,所以自己先前并没有发觉。卿平朝皋翁略微点头示意,跟着杜蘅一起上了船。皋翁难得近距离观看这位杜蘅传说中的师兄,月色下他的容貌俊逸无双,皎皎竟然比月辉更加耀眼,不知道是哪家的王孙公子来山中修道——唐代常有贵人做此行为,因此皋翁才有此猜测,但是卿平一脸高深莫测,皋翁也不敢像平时那样话痨,只是默默地撑船。船到对岸,杜蘅他们却不下船,只是对皋翁说道:“你且沿着江岸划船。”皋翁不明就里,不过杜蘅给足了船钱,他就按照要求沿着江水往下游划去。沿途只见杜蘅不断朝空无一人的江岸上张望,那站在船尾的卿平虽然自上船后不发一言,但眼神也是往同样方向打量。这岸上什么也没有,黑漆漆怪吓人的,他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皋翁心里有些发毛,不由得问道:“请问两位郎君到底要找什么?”杜蘅心想也许是自己和卿平的行为吓到皋翁了,于是解释道:“我们在看有没有可疑人士。”正说话间,就看到江堤上一个白色的影子摇摇晃晃地走来,那影子前面还亮着一盏灯,和皋翁挂在船头的纸灯笼发出的昏黄光亮不同,那盏灯竟然是蓝莹莹的,在夜里骤然出现,好不诡异。“哎呀,莫不是闹鬼了?”皋翁吓得船也不撑了,回头对两人说,“这大晚上的还是别找人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谁知道杜蘅却说:“麻烦皋翁将我们撑过去,我们就在那里下船,你自己回去吧。”等两人下船之后,皋翁一口气撑开来老远,想起临别前那个长得非常俊美的杜蘅师兄竟然破天荒对自己开口,说的却是“晚上江边确是有些不安全,最近你打渔别再靠近这里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可怕。却说杜蘅他们拨开芦苇朝江堤走去,那个白色影子徘徊了一阵子之后,在江堤上驻足停了下来,月色下转过身来,却是一个面色惨白如纸的白衣书生。作者有话要说: 修炼得差不多了,安排一次双人打怪任务权当约会了杜蘅:月下看美人,越看越心动白衣书生:(转过脸来)你是在说我吗?卿平:^_^杜蘅:QAQ☆、临江仙三白衣书生提着一盏幽蓝色的灯笼,独自在江边徘徊,似乎在等候着什么,接着江水突然向两边分开,从江中走出一个身着蓝色纱裙的女子,那女子长得非常美貌,头顶两个用发辫盘绕成的螺形垂髻,纤腰一握,袅袅婷婷地朝岸上走来。书生看到女子,面露痴迷之色,就要往前行去,然而那个女子对他恍若未见,径直沿着江边的道路往镇上走去。卿平顺手招来一只萤火虫,对杜蘅说:“你看清楚我接下来是怎么做的。”杜蘅认真地盯着看,只见卿平在它背上吹了一口气,那只萤火虫化作一道流光追随着那个古怪女子而去了。“这叫做驱使之法。”卿平说道。“那我们先不跟过去?”杜蘅问。卿平指了指前面的书生:“这里还有一只孤魂野鬼在。”那个书生果然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苦闷地说道:“为什么龙女不理我?”“龙女?”杜蘅歪了歪脑袋,“你是说方才从江水中走出的女子吗?”书生情绪激动地说:“自然就是她了,她约我在江边见面,与我情投意合,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她都对我不理不睬。”“你已经死了。”卿平毫不婉转地说,“她既然已经成功害死了一条人命,就不会再管你这江边的冤魂了。”月光下书生的脸上留下两行血泪,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惨白的脸浮肿如同在水中泡开一般,他冲两人咆哮道:“龙女是汶水的神灵,又怎么会害人?不许你们污蔑她!”原来是一只落水鬼,杜蘅到了这会已经看明白了,想必刚才江中那个女子是精怪所化,这个书生就是被她诱惑到江边进行杀害,他叹了一口气对书生说:“这位仁兄,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那女子是妖怪,是她谋害了你的性命,你却被她所迷,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