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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接过汪梓木递给他的苹果,虽然他很不爱吃这类水果,但看在汪梓木把它削得这么好看的份儿上,还是勉为其难的张嘴啃了两口。“紧张啊,所以余小栖同学,你要不要传授我一些见家长的心得?”汪梓木看余栖啃的辛苦,索性又把苹果拿了回来,往他手里塞了根剥好了的香蕉。“好啊,传授之前要先拜师。”余栖故作严肃道。“怎么个拜师法?”自家的小兔子,自从COS过金铃儿之后,就十分钟爱角色扮演。“嗯……先给我捏捏肩吧!”余栖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大爷似的吩咐面前眉眼含笑的男人。“师傅,这个力度您感觉怎么样?”汪梓木或轻或重的帮余栖按摩着肩膀,自家小爱人最近真的很辛苦,从北京回来到今天整整两周,两个人连个完整的周末都没一起过过。“要再重一点,为师没给你吃饭吗?”余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嘴上虽然说着不客气的话,但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这样呢?”“嗯……这还差不多。”“那这样呢?”“也还行……”“那,这样呢?”“喂!汪梓木你手往哪摸!”“明天要下午才去公司对不对?”他记得,前几天余栖和他说过,圣诞节那天公司年会,要下午五点才开始。“嗯~那也不能……唔……”“宝贝儿,就做一次!”当然,只做一次这种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作者有话要说:徐修涵和林琋的故事在考虑要不要写个长长长长的番外你们觉得嘞第47章要在一起很久四十七要在一起很久今年的年会和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五星级酒店,奢华宴会厅,众老板致辞,各部门表演,炒热气氛的抽奖,精心装扮的俊男美女,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余栖来公司的第三年,作为策划部门的颜值担当,每年被推上台表演节目已经成为既定环节了,尤其今年他还升了经理,无论是劝酒还是撺掇他上台,众人都有了充足的理由。相熟的同事A:“余经理余经理,来来来,恭喜恭喜啊!”真诚微笑的余小栖:“谢谢谢谢~”1杯上司B:“小余,不错嘛,升得挺快,继续努力啊!”假意奉承的余小栖“一定一定,还是领导培养的好~”2杯其他部门女同事C:“哎呦,余帅,今天这身真是,全场最佳了是吧,不是都说你们策划加班加的凶嘛,怎么你这小脸还这么嫩呢?”眼神不敢往下瞟的余小栖:“过奖过奖,姐你今天这裙子才是真好看。”3杯项目上的同事D:“余哥,我敬你一杯,之前谢谢了啊,辛苦你过来救场。”做大哥状的余小栖:“没事没事,我走了你们干的也很好。”4杯新进公司不久的美女助理E:“余哥,谢谢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那个,我干了你随意吧!”慌里慌张的余小栖:“哎别别别,我干了我干了,你喝一小口就行。”5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同事F:“呦~我们余帅这是怜香惜玉了,怎么,大和尚终于开窍了?”眼神凌厉的余小栖:“滚滚滚,人小姑娘还在这儿呢瞎说什么?!”用生命作死的同事F:“小姑娘在怎么啦,你说说你进公司三年,车有了房有了对象连个影子都没有,不是大和尚是什么?”恼羞成怒的余小栖:“谁说老子没对象,早有了早有了,你赶紧给我滚蛋!”被打脸了依旧兴奋的同事F:“卧槽,行啊,金屋藏娇呢,什么美人啊你这么藏着,来来来,庆祝办公室里大和尚脱单啊!”6、7、8、9……杯轮到余栖上台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微醺状态了,幸好这几天汪梓木没事儿就在他耳边哼这首歌,不然以他现在这个状态,唱了上句想不起下句这种事儿,也不是没可能发生。“,送给在座的各位同事,能遇见你们,真的很幸运。”伴奏是汪梓木找二次元的朋友帮他做的,在原有编曲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打击乐的音效,让整个歌曲更富有节奏感。喝过酒的嗓音慵懒的刚刚好,一首原本有些小伤感的歌,让余栖这么懒懒散散的唱出来,竟有了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四分零六秒,尾奏结束鞠躬下台的时候,余栖手里的花,多到他差点就要抱不住。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才接近尾声,本来相熟的几个同事还想拉着余栖续摊来着,但还没等他们商量好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余栖就借着接电话的由头跑路了。开玩笑,相比于和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喝酒侃大山,他更喜欢回家摸着汪梓木的腹肌睡大觉。更何况,圣诞节的最后一个小时,怎么着也要和自己对象过。“怎么样?难不难受?”等红灯的间隙,汪梓木侧过头看了看乖乖窝在副驾驶座上的余栖,这人从刚才一上车的时候就很安静,甚至连自己递给他的保温杯都没拧开,那里面装着醒酒茶,是他研究了一下午的成果。余栖听着他的问题抬起眼,脑袋蹭着座椅左右晃了晃,意思是自己并不难受。“累了?”汪梓木抬手触了触余栖温热的侧脸,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自家小兔子的双颊红红的,纯良无害的样子让他特别想上手欺负一下。“有点儿。”“那就睡会儿吧,这段路堵车,到家还得好一会儿。”往年的圣诞节怎么热闹汪梓木不知道,但今年的圣诞节,光是看排在自己前面的这一串长龙,他就已经了解到这个节日的受欢迎程度了。到家的时候刚好午夜十二点,汪梓木帮着迷迷糊糊的余栖刷牙洗脸换睡衣,细心程度堪比在照料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婴儿。其实余栖虽然有点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干不了,只是因为有汪梓木这么耐心的宠爱着,他才想肆无忌惮的撒个娇。“汪梓木~”余栖躺在自己熟悉的臂弯里,手指隔着棉质睡衣一点一点的描绘着眼前人流畅的腹肌线条。“嗯?”汪梓木随意的应着。“今天有同事说我金屋藏娇,你说是不是?”余栖道。“金屋是金屋,不过藏得,可是你老公我。”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余栖本来坐车的时候已经很困了,但真正躺到汪梓木怀里的时候,他却莫名的想要听对方和他说说话。“汪梓木,你家里人,是怎样的呢?”余栖问得随意,但内心却是忐忑的。汪梓木没跟家里出柜,他是隐隐约约知道的。他同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