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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他啃进肚子。临界窒息,宁奕几乎稳不住身子,心脏是块沁饱热欲的海绵,每跳一下,就似一双主宰欲念的手挤压,血管里淌动的只剩本能的依寻,鼻息见偶生的一点细枝末节的轻吟都是干柴在一年蓬的草地上炸开的火星,真是疯透了。宁奕慌着去推他:“意思意思够了,伸什么舌头!你是GAY么,要不要这么当真?!”是种厌弃,像躲某场疫病,关泽脩看在眼里,淡声提醒:“你不当真,可文先生会,想要寻回那颗钻石,全取决于你能不能吸引一个GAY。”“摸过吧。”他虚着眼,很多余的一个问题,宁奕没搭腔,“摸过,就玩给我看。”宁奕额头的青筋凸起,经络在手背的皮肤下一下一下跳:“你玩我?”似乎故意放水,关泽脩给了僵直的人一次机会:“还愿赌服输么?”看不见笑,比冬雪压弯枝桠还轻的问询。月光像枚笔直的银箭斜着射下,撕开黑暗的一隅,映出一双比夜更沉的深邃眼眸。宁奕闭上眼,无法想象仅是多了一个观众,手里的感觉就毁天灭地的鲜明,好像头一次打手枪,他张了嘴,泄出一丝痛苦中满含快感的呻吟。并不满意似的,屁股被人啪啪扇响:“快一点,这么磨蹭,还是你就爱有人看着?”拇指微微粗糙的指节抵住亮晶晶的马眼逆时针揉了揉,宁奕的哼声倏地拔高,寻不到一丝赘rou的小腹收缩出利落漂亮的肌rou,湿了关泽脩一手掌。脏都脏了,所幸抓起宁奕的脚踝把人往怀里带,腿架着腿,枪头对枪头,rou紧贴rou,四只手握到一起。耳边是宁奕低吟的哼声,有一调没一调的,他偏嫌不够,唇皮虚吻脖侧绷紧的线条啄,在皮肤上留下一层绒绒的酥痒,酸到耳根子里:“别光顾着自己,也摸摸我的……”语毕,也不待宁奕反应,直接抓紧湿软的指头撸捻揉弄,两条活龙同时在手里醒转,耀武扬威地缠着,竞斗,要不够的从彼此身上找快活。宁奕的东西很快就涨红,憋大了足足一圈,战抖个不停:“呃……”他仰了脖子,嗓子眼里叹出一声绵长的气息,射了。关泽脩玩着他喷在自己下腹的白精:“宁警官,多久没弄了,你的东西可真不少……”黏黏叽叽的浊液声滑溜溜的,宁奕红着一张脸,狠狠瞪他:“够了,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呼吸还没喘匀,后背就给人一压,头冲下,鼻尖堪堪顶到一个大家伙,烫的,发热。样子俊雅不可言的男人,底下的玩意儿却生得偌大剽悍,刚才只是摸着觉大,这会儿近到眼前,宁奕都吓了一跳,就算在雄性扎堆袒胸比鸟的警校浴室,他也没见过这么壮的东西,只是半勃,就是一副要人命的尺寸。将他的惊讶悉收眼底,关泽脩低声笑了:“这么看着,没见过?”用狠力气搓了搓鼻子,宁奕甩开后背上的手腕子:“见过人的,没见过驴的。”这句话把关泽脩逗笑得更厉害了,腹肌颤抖,底下的东西也跟着晃:“不光让你见,还叫你碰。”他大大方方张开腿,抓过宁奕的手往那柄枪上按,掌心最软的那点皮rou贴着耻毛下更软的活rou,指尖游过的地方,阳茎上的筋脉都争相搏动了。宁奕的手往后使劲,他缩了,明明摸的是别人的东西,却比给自个儿撸还羞于启齿。关泽脩虚着眼享受他眉角眼底的青涩,作弄人地催促:“你爽完了,我还远着呢。”轻飘飘的口气,火辣辣扇脸,宁奕往那根粗长的玩意儿上溜了一眼,张手,包住了它。像给自己自慰一般,由下往上,从头到底,一点点捋,一寸寸搓揉。他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穿防爆服拆弹都没有这般小心谨慎,给另一个男人打,他做得近乎仔细。可关泽脩扣着他的手腕,顺着湿滑的yinjing退开,五指拔过鹅卵大的guitou,湿哒哒啵的一声。“宁奕。”唤他名字的声音带电,关泽脩沙哑低沉的嗓子要求,“用嘴。”五指在暗处咯咯拧紧,就算看了,摸了,弄了,也不代表他有勇气像个男娼似的给人含。“宁奕,我问过你的。”关泽脩恢复了初见的温柔,宁奕迷离中听闻他给了四个字。“愿赌服输。”在森林里蹲着,在树与树之间辗转取暖的每一步,都没有这一刻从脚底跟上蹿上一股凉气将灵魂冻住。他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把自己送到男人床上?凭什么放任他做到这一步还妄图停下?口腔在高潮的喘息中干燥,他吞咽下口水润了润唇皮,弯塌下腰,后背绷直的线条像只臣服的猎豹优美,试探着,难为情的,睫毛颤栗如蜂鸟悬空的翼,认下这场较量。第一次做这个,他根本不知道要收牙,动作也是单调的一浅一深,舌头死了一样无用,可关泽脩还是被伺候舒服了,懒洋洋哼出声。捏着宁奕烫红的耳根,他像把玩一颗琉璃珠,鼓励用功的人:“很好……嗯……你看,一旦身体臣服于意志,一切也就不那么困难了……:浓重的情欲和喘息,啧啧的嘬嘴声交织,黑色的眼眸宛如盯住心爱的猎物。关泽脩发出长长一声情喘,“你做的,棒极了……”第09章(上)那夜之后,他们的关系恢复如常。宁奕隔天收拾了简单的衣物搬入山庄,住进远离二楼主卧的西侧的一间客房,上楼时,几乎不会经过那个房间,关泽脩的房间。关泽脩也没再做出任何一点出格的举动,当晚的荒唐事仿佛随清晨洒在床头的一缕光一起蒸发得无影无踪,穿起考究的衣服,别上精致的袖扣,他又成为一个体面优雅的绅士。只是宁奕时常不敢望向那扇门,好像里头藏了什么洪水猛兽,看一眼都要破笼而出。那些嘴里,身上留下的味道,那些汗津津又腥膻的气味,那些yin乱的留在身体上的触感和热度,有时会在他发梦时跑出来作怪,吓得他惊醒,起来确认门确实是锁好的,再躺下,怎么都睡不着了。“混蛋!”他低吟,为这男人的不知羞耻,也为他不知羞耻后的衣冠楚楚。山庄的日子不比繁华的市中心花样多,时间在这里是丰沛静逸的,宁奕有了更多观察这个男人的机会。如同三队的那个小鲜rou说的一样,撇开偏见,关泽脩称得上是一位好老师。他带他品酒,酒柜里的珍藏,只要宁奕眼睛扫过,哪怕看起来就贵得吓人的酒,说开就开。银色的小刀沿瓶口凸出的环圈割出一道圆弧,握螺丝钻的修长手指好像在表演,等待醒酒的时刻,关泽脩通常会选一张黑胶碟用留声机放响沙质带有年代感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