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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人定一刻在御花院见。”我沒有提大家再聚的事,不想他伤心。“现在已是人定,再不走就迟了。”牙晓催促我。“可我不认为他会來。”药王要是那么听话,还配称性情怪异?望着一脸迷惑的牙晓,我诡异一笑。待到差不多該走时,我轻拥他。之后,向外走去。“无论你到哪,我都可以感觉得到。”我的能力是为了感觉大家的存在啊!牙晓在心中轻喃。出了聚星阁,在幽暗处,我轻呼苏芳。“能用轻功帶我去御医馆么?尽量不要惊动他人。”“是。”苏芳用轻功帶着我,令我如同腾云驾雾。现在,我们匿身于妙春家东厢房的边房主梁上。我本來說停在东厢房主梁上的,但苏芳說东厢房是药王住的,他內功很高,会发现的。问题是,我本來就想他发现我啊。于是我在苏芳的协助下,轻松的跳下來。推开东厢房门,我沒看到雪奈,看來早就回去了。“王子殿下深夜到访,有失远迎。影卫大人也请进。”一面目俊朗的中年人,用浑厚的嗓音說道。感觉得到影卫?內功果然高。既知有影卫,猜到我身份也不难。皇上和靜王绝不可能向做贼一样的來访。“刚好人定一刻。”看着复壶刻漏,我脱口。“这么說來,您早知我不会去?”“我既拜师,自然是徒弟來拜见师傅。”“那爲何?”爲何?我不确定你去不去。你去了,我也还是会來这的,但我就不会拜你爲师了。那就說明你屈从于我王子的身份,就不会真心教我,毕竟学毒是很危险的。我可不敢照实說,只能恭维:“我认爲您是奇人异士,定不会被凡人之言所缚。此刻看來,诚如我所言。”“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么?”问完之后,要是我滿意的答案的话,就由不得你不收我了。“但説无妨。”“在一座荒岛上,一群人饿的快死,您有渔具又是垂钓高手,您会怎么做?”“乘着快饿死时,教他们钓鱼。”他毫不含糊的說。“爲何不先喂饱,再教?”“一是不如饿时学得好,二是有依赖。”“真乃良师。”我惊呼。“若真想我收你也不难,但你必须过我兩关。”连对我的称呼也变了呢,先还是‘您’的,现在是‘你’。有进步。“好。”“这是‘销魂’,奇毒,我尚无解毒性的药。”他拿出一透明瓶子,看着晃动的液体,我伸出手拿过來,一饮而尽。药王心中暗叫不好,想他倘若真的百毒不清,也抵不过‘销魂’的药性啊。以爲他不敢以身试药,才给他的,原來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瞧,我沒事吧。那第二关呢?”我得意的问。“毒性你是抵得过,但有些□□不单是毒性,还有药性。”唉,太乱來了,还好我有解药性的方子。想你若硬撑不得,就给你解药吧,徒弟。药王暗许。不久,我被火燎般的感觉包围,时而又象被人凌迟。这些都让我想起十八层地狱的光景,我只能用我早就死了的借口,安慰自己默忍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已无异状。我转向药王,正欲开口。“明日午时,国都正门见,逾时不候。”药王出声阻止我。你既已只身抵住,再不收你,岂不浪费一学解毒之奇才?“是,师傅。”我高兴的回答。“影卫大人,烦劳您帶我徒儿离开,回去后多饮泉水,好生休息。”正想說我沒事,卻只觉虛软。不要紧,拜成师就好。作者有话要说:左手的石膏好重,我快要痛死了。三个月才好么ToT兩个星期不上,就米ID嗎?泪奔~~~~~~~~~~~~~~~~~那个,本章米完(說多了都不好意思了,米法子啊还是得說的)我在想這次又有几个人看?下个星期再來数。第13章远行一觉醒來,已是隅时二刻(9:30)。揉揉有些发酸的眼,我起身走向门外。阳光真是明媚,今天很适和远行。这么快就要离开家,是否太匆忙?不过,我真的不想再浪费时间。“喂。”我一惊,回头。原來是那小鬼。“我告诉过你名字吧,叫‘喂’太失礼了。”我有些不悦。“你今日要远行?”他微皱着眉问。我点头。“你听谁說的?”昨天才发生的事,今天就传开的話,王府的人可真该好好管教。“总管大人說的。”他望着我。雪奈mama特地說的?“你找我有事?”不要告诉我,你舍不得我。“你爲何想学解毒?”“有条件学。”百毒不清,得天独厚的条件。“就算是药王,对付此任蛊王,也不能全身而退。”他有些焦急。我被他說得有点摸不清头续。他似乎认为我說的有条件学,是指拜药王爲师。那蛊王又指的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学?”他眼中闪着泪。“嗯。沒什么可改变的。”他今天有些失常。“弦月,你会后悔的。”他哭着說。“我不会后悔。后悔不是事前該做的,事后亦于事无补。”我边說边踮起脚,用手搽试他的泪水。他突然抱着我,险些让我喘不过气。良久,他放开我。从怀中取出那块对他很重要的石头,只见他拿着石头东摸西按的,忽而那石头分爲兩半。我这才看清,里面藏着一只耳环。耳环通体晶莹,泛射出月白色的光泽,形如金翅鸟。“这是珈鸰频珈耳环,你戴上它,任何蛊虫都不能靠近你十尺以內。”他边說边爲我戴上。我沒打耳洞,耳环就那么穿过我的耳朵,流了些血,疼得我直咬牙。“我叫蓝采冰,切记。”他眼神恢复了常态,转身就走。我有話想问他,想想还是作罢。离晌午还有些时间,该去和父王及雪奈mama辞行。听仆役说,他们都在謐月殿,哎,真不想去啊。我不会演戏,不知道該用何种表情去面对那名义上的父亲。我这么走,不算太匆忙吧,这里很多人都是3岁开始修炼的。很无奈的走向謐月殿,我硬着头皮踏了进去。抬眼,与父王相视。“你既已决意要走,我不拦你。要好好保重身子。”他用温和的神情看着我,走近我,轻抚我的发,眼中流露出怜愛与不舍。本來被他触摸,而身体有些僵硬的我,看着他這番神态,渐渐放松了。“殿下,我送您,如何?”雪奈mama问我。“不用,有苏芳足矣。”我不想哭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