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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柏都傻了,没想到自己居然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于是尴尬地耙了耙头发,对夜昙抱歉道,“抱歉,是我自己没弄清楚,打扰你用餐了。”夜昙挥挥手,却不当一回事,反正现在也没了吃饭的胃口,何况他还答应顾风照顾好这两人,“到底他是不舒服,老这么烧着也不是事,你先给他拧个温一点的毛巾,我给温柔打个电话,看怎么处理好。”“好。”武柏听话的去浴室重新拧毛巾,夜昙则给温日鸥打了电话询问了病情的处理方式和应用的药品。等武柏重新给吴匪贴上了温热的毛巾,夜昙也打完电话了。“温柔说等他晚上回来验个血再看看,先不要吃消炎药,尽量物理降温吧,多喝水,如果烧过39度就先吃上退烧药。”“好,我知道了。”武柏一边应着,一边已经倒来了一杯温开水,扶着睡得迷迷糊糊、不止今夕是何夕的吴匪起身靠进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将水一点点喂进了吴匪的嘴里。吴匪虽然睡得醒不过来,但大约真的是渴厉害了,居然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也知道吞咽,不大一会儿,一整杯的白水就被他咕噜噜的喝完了。这哪儿还用他帮什么忙啊?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夜昙真的觉得自己是白cao心了,人家俩人分明已经如胶似漆,直接进入和谐主仆模式,哪里像他以为的水火不容?“行了,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他吧,反正你今天也休假。”公开表演后的第二天MB可以有一天额外的假期,这一直是店里面由来已久的规定,虽然小五以前都自动放弃,但夜昙想他今天应该会愿意享用这一项权利了。武柏点点头,并没有目送夜昙离开,而是小心地将熟睡的吴匪又塞进了被窝。夜昙偷笑着默默离开,真想让顾风和温柔看看小五现在这副紧张的样子。等晚上温柔急急忙忙的回来,验过血之后却发现吴匪根本没有炎症。吴匪却是睡了一天还没睡够似的,整个人仍旧昏昏沉沉的。“没有炎症为什么烧一直不退?”小五皱眉。温柔仍旧是将人引到屋外,才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有一个猜测,不过不知可不可信,也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你说。”“说来听听。”小五和夜昙异口不同声的问,只是一个紧张,一个好奇。“从之前吴匪的医疗档案来看,这些年他除了受外伤,几乎可以说没生过病,为此我还专门打电话给疯子去找楚毅求证过,说确实是如此,无论多恶劣的天气,多长时间的工作,吴匪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过,但这对于人体而言,其实不正常。”在温柔长长的一段分析里,武柏抓不住重点,不知道温柔到底想说什么,不由有些着急。“所以呢?”“所以我想说的是,他其实应该只是心里放下了某些事,心情突然放松下来,原来那种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病的心理负担没有了,所以身体才一下子把这些年的压力都发xiele出来,所以才造成了生病的假象。”温柔索性一口气说完。“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没病?”武柏有些不可思议。“没大病,除了有点虚弱和营养不良之外。”温柔补充。“诶呀,营养不良也是病,反正你好好照顾他就对了。”夜昙补了一句后,把武柏推进了屋,“这几天你就好好照顾他,我会把你除了调教以外的所有其他事情都安排好,你就不用cao心了,还有,吴匪就交给你了,他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你可得把他给我照顾好了,要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你是问!”说完,夜昙还冲坐在床上呆呆看他的吴匪眨了眨眼,这才拽着温日鸥走了。谁也没有料到,吴匪这一病,竟足足病了半个月,不但错过了武柏原定的他们的公开表演,甚至也一路病过了经期。开始是高烧,后来是低烧,原本温度降到37.5以下后,吴匪就当自己没事人了,可武柏不干,还是给他当重病号般养着。吴匪这些年也没让人这么伺候、这么宠着过,吃饭喝水有人喂,上个厕所都是打横抱着去,偶尔躺的乏了起身在屋里散散步,还让武柏给裹成一个粽子,生怕他受凉一点,闷了武柏给他念书听,恨不得困了都是武柏给哄睡的。吴匪几次想哭,更多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镜花水月一般,总觉得哪天一睁眼,武柏就会变了个邪横厌恶的模样对自己,更有甚至,也许武柏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更多时候,吴匪反而是愣愣地看着武柏发呆。等到吴匪病好了,几次被夜昙找过的武柏终于开了口,“匪,我们还差店里一场公开表演,是时候该补上了。”果然武柏还是武柏,无论他多温柔,他都是店里的调教师小五!吴匪垂眸,没什么表情,静静点头。其实夜昙找小五倒不是为了催他和吴匪公开表演,而是错过了一场公开表演店里客人难免反应激烈,他只是想让小五想办法平息一下客人的情绪,顺便看看吴匪的问题怎么解决一下,夜昙原没想着要吴匪真的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底,却不想小五居然当真准备开一场没有笼子的公开表演。这吴匪到底不是店里的MB,又是武柏在意的人,武柏的这一决定说把夜昙吓到了一点也不为过,可小五却执意如此。“这是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得知这一消息的夜昙在自己办公室里直转圈,反应显然比吴匪还大!不能找顾风,顾风太忙,也不能找温柔,温柔看他着急只会心乱而已,没人可以商量之下,夜昙居然找上了远在美国西部的“执事”夫夫。“执事”其实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肚子里远没有那些弯弯绕,没想到反而是和他关系算不上亲厚的“老板”给了夜昙一个说法,“如果不把吴匪也弄脏,恐怕小五是没有那个胆量拉着吴匪万劫不复的。”对于“老板”的这句话,夜昙想了好久。两天之后,武柏和吴匪的第一场不设隔离的公开表演正式开始!“怕吗?”临上台前,武柏问吴匪。吴匪摇头,更寡言了。只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看着撤了巨大铁笼的舞台,他居然并没有很多担心,反而是笃定小五会在任何情况下保护他的安全。吴匪垂眸,为着自己的安心而感到悲哀!真正公开表演的时候,紧张的反而是经验丰富的小五,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吴匪却知道,小五无论抚着他还是攥着他的掌心始终是汗湿的,这在以往几乎没有过,那双一直干燥而平稳的手,他以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永远干燥而平稳下去,可是,武柏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