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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女孩子,虽然说从前也应付了不少,但是面前这位的热情程度还是让他一时有点难以习惯。他看着身后的沈之柔,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这位是我的同学……那个,我邀请她来家里做客来着。”沈之柔把易佳拉在自己身后,小声地说道,边说还边看着沈之繁的脸色。哥哥生气的时候可是有些吓人的。不过沈之繁当然没有生气,他也没有心情为了这种事情生气,毕竟他现在都快魂飞魄散了。言朔的吻还在他的额头发烫,哪怕那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而已,也已经让他身体僵硬,大脑主机彻底断线了。他直接魂不守舍地上了楼,踏到一半又停了下来,隔着楼梯冲沈之柔勾了勾手。“你上来,我有事问你。”沈之柔快吓哭了。易佳掐了掐沈之柔的脸:“柔柔怎么好像在害怕?”沈之柔一脸惊恐地回答:“上次我哥露出这种表情还是我们家炸了的时候。”易佳:“?”沈之柔推开易佳,有点忐忑地上了楼。沈之繁坐在书桌前面,其实他的房间不大,除了储物间和小阁楼外几乎是这栋房子最小的一个房间。里面也没什么装饰,很简洁,除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因为沈之繁有点怕冷,又总是喜欢赤脚直接走在地上。沈之柔战战兢兢地把门关上,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有惹什么事情,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哥,我……我那个,佳佳她就是……特别喜……”沈之繁转过头来,微微有点疑惑:“佳佳是谁?”沈之柔松了口气,觉得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儿,她顿了顿,忽然问道:“哥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沈之繁一愣,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沈之柔又松了口气,小声解释道:“我看你现在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还以为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是不开心,我是……”太开心了以至于比较震惊。沈之繁嘴边及时地刹住了车,轻轻咳了一声:“以前我总是一脸不开心吗?”“也还好,”沈之柔回忆了一下,“唔,主要是我也弄不懂你平时都在做什么……”“那看来以前我挺忙的,”沈之繁看了一眼自己的书桌,然后忽然反应过来,“不,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我就是想问问你……”沈之柔一脸疑惑。“我以前,和言朔将军关系怎么样啊?”“以前?”沈之柔眨巴了一下眼睛,“以前你们认识吗,我不知道啊?你没和我提过呀。”沈之柔不知道言朔和他的关系……他皱了皱眉。他叹了口气,冲沈之柔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沈之柔下意识都快想行个礼再下去了,毕竟她以前对她哥奴颜婢膝惯了,沈之繁作为家里的大家长掌握着她所有的零花钱。说起来她哥失忆之后她还觉得挺新鲜的,虽然说哥哥遗忘了很多东西,不过看上去开心了点。她刚打算下去,又忽然看到沈之繁略微有些寂寥的背影,脚步一顿,走上去往后打算抱抱哥哥的背影。“哥我……哎呀疼疼疼!”沈之繁:“……”他替meimei揉了揉肩:“我出神的时候建议就不要随便靠近我了,这个我好像自己也不怎么控制得了。”沈之柔十分后悔,哭唧唧道:“我还是不是心疼你,我还不是想抱抱你,你至于这样吗,我还是不是个女孩啊,我还是不是你亲meimei啊?”“是是是。”“……那要涨我这个月零花钱。”沈之繁有错在先,点了点头,不过他又顿了顿,问道:“说起来我们财政就只有这么一张卡吗?”沈之繁有个钱包,里面有张卡,密码其实他也不记得……但是支付方式可以直接虹膜验证,他上次瞄了一眼,里面确实不少钱。“这个我怎么清楚,不过以前住在帝雀区的时候你会把一些卡放在保险柜里,啊不等等,”沈之柔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急得不行,“哎哥哥哥哥我我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啊,那个!”沈之繁当然不可能听懂这么玄妙的话,但是看沈之柔这么激动弄得他都有点紧张:“什么,哪个?”“……日记!”沈之柔舌头都快咬断了,“日记啊哥,你以前写日记的!”沈之繁喉咙一紧。日记,他的确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是也不是天天写。有了日记,是不是就能知道很多东西了?“我没见过你日记写什么,但是我看到你经常在写!”沈之柔有点激动,“哎哥你说你看看是不是能记起很多东西来?”“可是我好像没有看到什么日记本,”说着沈之繁打开了书桌的柜子,可能是刚搬来不久的缘故,这里东西并不多,“我……”“应该还是还在旧房子里,那是我们买的第一套房子住得也有感情了,好多东西都留在那里的。”沈之繁点了点头,然后就随便拿起了一件大衣套上:“我们以前住哪儿的?”“帝雀区三十二号。”沈之柔抿了抿唇,有点紧张地吸了口气。“我现在就过去看看。”失忆的感觉绝对说不上好,虽然几乎一觉醒来,他好像什么都拥有了。名誉,地位,钱财,甚至……甚至从小暗恋的言将军。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一觉醒来一切都成真更美好的事情呢?可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他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的,很柔软,很美好,但是看不见过去,好像也不怎么看得懂未来。或许真的是太美好啊,这让他很惶恐,总觉得下一步就会一脚踩空。总觉得,现实应该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东西,深深地埋藏着,被锁链紧紧地束缚着,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言朔将大衣脱下,他习惯性地想要开灯,然而他的手还没有触摸到按钮灯就亮了。几乎是片刻间,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腰间纤小的小型配枪,耳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呼吸声,等到灯光彻底浸透每一寸的空间时,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来人。来人却直接高举了双手。“放轻松放轻松,我啦我啦。”年轻漂亮的美人吓得嘴边的泡泡都破了。“可别吓着您美貌娇弱的未婚妻呀。”言朔并没有把枪放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殿下心情真好,把整个帝国高层现在都抽成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了。”奥利维亚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没办法啊,我要是不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