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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把自己佯装成一团柔弱无辜的小动物,不动声色地朝肩膀靠过去。哎,到这里也清晰明了了,可见这其实本质上是一只好不要脸的猫——如果它能被称作是猫的话。它先是抬起一个柔软的rou垫子,轻轻地搭在了青年的肩膀上,拍了拍,再歪过头琢磨着青年的动作,实在是居心叵测。可惜青年梦中尚有神智,身体比脑子更深一步地感受到了这货的不安分和要脸,也是一爪子将对方拍到了一边。它猝不及防被拍得滚了一圈,晕头转向,舔舔爪子对着美好的*望洋兴叹,委屈极了。大概是祖上血统缘故,但凡是他们在这种形态之下,性情都会有所影响,要更加任性和放肆一点,也就养成了它平时嚣张跋扈又臭不要脸的性格和影帝级的演技。它琢磨着,那它半夜千里迢迢回来,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这个时候青年似乎轻笑了一声,他眯着眼睛,睡梦中醒过来是很困的,但是他见来的是它,也能勉强打起两分精神。“喵喵喵。”它仰着头,十分乖巧地叫了两声。玻璃球般清透的眸子圆了两分,即使是黯淡的月色下也别有一番的流光溢彩,好似什么极有灵气的奇观。可惜他并不能感受到这货心中的居心叵测和臭不要脸,但是他也没感受到它心中的委屈,只是觉得这猫大半夜还能爬到他家,真当是……真当是什么呢,不可思议?一时之间他都想不出形容词。不过这点倒是无所谓,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别的地方吸引了,他竟然意外地觉得它被一巴掌拍得往后翻一圈的样子特别好玩。于是满心旎念的猫咪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又掀开了一点被子,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伸出了一条赤|裸裸的胳膊,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的手掌离自己靠得越来越近,然后……期待的温柔的爱抚并没有出现,因为体型和某些杂念影响,它直接被掀了个个,又毛茸茸地翻了一圈,眼睛里还闪烁着几丝和茫然和无法接受。“……哎哟宝贝儿你太好玩了。”沈之繁如是说道,甚至轻笑出声。猫:“……”这还没完,本来它都快滚到床边了,对方大手一挥,啪唧又把它从边缘处滚了回来。可惜它向来是不舍得拒绝对方的,尤其是它竟然觉得这样也蛮亲近蛮可爱的,于是没几个回合它就毛发凌乱,看起来十分丧权辱国,心如死灰地又被翻了好几个滚。到这里忍不住叹一声豁哟果然是那啥,因果报应呀。可惜青年还是心怀不忍,比较慈悲为怀,又是半夜躺在家里柔软的床垫上顺服得下一秒又能困过去。于是他闭着眼睛,伸出手胡乱地往床前一摸,果然摸到一个柔软得不行的物什,想了想直接往光裸的胸口一塞。别说,还怪暖和的。“喵喵喵!”它有点慌乱地伸出爪子抵在青年的胸口,爪子的小rou垫凉凉的,搭在青年非常好摸的温热的肌肤上。……我cao。这只猫装不下去萌了,反正也没人看见,用小垫子扒拉在青年的胸口,脸蹭蹭,背拱拱,感觉自己快升天。青年嘟囔了一下,翻过身将猫半压在自己身下,盖上被子,在被子下面还不忘拿手揉了揉猫咪的毛。猫被摸得兴起,偷偷柔软地又喵喵叫了两声,然而过了两秒它就觉得对方摸的地方实在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它有些惊恐地叫了两声:“喵喵!”活像个良家妇猫。沈之繁一边摸索一边嘀咕。“……欸,不是小公公吗?”猫:“……喵。”它心虚地喊了一声,打算对方要是魔掌再来就拼尽一切钻到别的地方负隅顽抗。好在沈之繁终于是困了,接下来只是揉了揉它的脸,被子露出一个出气的缝,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它这时终于也困了,枕着青年温暖的胸口抹了抹脸,舔了舔爪子,调了个好位置就跟着睡过去了。沈之繁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他往旁边的闹钟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看来他昨天睡得是很沉。外面的门铃声跟催魂一样,他下意识地等着沈之柔去开门,然后忽然意识到沈之柔昨晚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沈之繁对于起床这事不怎么认真,跟沈之柔一同认为这是世上最考验人意志力的事情,好在他现在都不用去上学,以前在n-192的时候,每天早上六点就要醒了,用冷水洗个脸基本就得出门,到……他苦着脸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一个毛茸茸的白色毛球啪唧摔在了床边,还弹了弹,慢慢张开。他有点震惊地看着那个毛球,因为尚且神智有点迷糊,昨晚的记忆一时没泛起来,还想着这猫妖是什么时候暗不作声地爬上了他的床,还钻进了他的被窝。好在他穿裤子的时候已经想起来了,因为事态紧急楼下门铃还在急切地响着,他也没空管这猫有没有看。于是白色的毛球慢慢地打了个哈欠,这次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欣赏了一出美人穿衣图。大清早的还能有比这个更惬意的吗?它十分满足并且得意地翘起了尾巴。沈之繁看的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弹了弹它的尾巴。它委屈地叫了一声,十分柔软,分分钟能装出个极致的软萌来。搞得沈之繁心情也十分不错。不过等到他开门的时候心情就好不起来了。来人是顾佳,先前便说过易佳生得颇为貌美甜蜜,只是她现在的表情惊慌,原先甜美的气质像是兀然被收了起来,一时也看不出那几分天真不着调的影子。她虽然惊慌但是竟然意外地沉稳,开口便是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含糊。“沈之柔不见了!”……帝星白鹤宫。年轻的纨绔殿下正枕在藤椅上,旁边合着一本十分香艳封面十分不堪入目的小本子,他周遭没有侍女,只有他一人。这个点原本应该进食午餐了,可是他今天起得晚,早餐吃得多,于是午餐改成了下午茶点,过了一会儿又困,便虚虚躺在藤椅上假寐了起来。半边的阳光照得他暖暖的,带起了几分困意。不过这阳光暖和他心里倒是不怎么暖和,白鹤宫里到处都是言朔的人,怎么可能暖和得起来?言朔这一动作并不被人诟病,中理会那几个老头没有跳脚就证明他先前已经打过招呼了,这让他心里又不悦了两分。言朔在搞小动作。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照例来说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可是他又忍不住手痒痒。任凭言朔这样搅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