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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不要,不要。不要变成这种人啊。不要变成爸爸,不要变成他……我心脏遽然缩紧,再也没有犹豫,直接把手机扔回地上,我跳回床上钻进了被窝,投奔似的抱紧赵旗。他睡在我身边,除了他以外,我还有什么要相信的呢?没有了……一夜无话。“宝贝儿,起床了。”第二天早晨,我好像才刚睡着,赵旗就把我叫起来。“嗯……不要,还睡……”昨晚我又是好久没睡好,辗转反侧,但因为他一直抱着我,我又不好翻身,固定着一个姿势,直到凌晨四点多好像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漫展?”他问。“哦对!”我跳起来,精神立刻振奋,看着赵旗,我突然又躺回被窝里。“算了,漫展年年有,春困能几回……”我吟诗作对,留恋着温暖的床,不过这哪是春呢,都秋了。“……”赵旗叹口气,无奈地摸了一下我还酸软乏力的大腿根:“猪。”“这么困?”我不停打着呵欠,眼泪的流出来,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十点多了,你昨晚几点睡的?”“不知道。五点吧。”我没有隐瞒。甚至还夸张了一个小时。“干什么呢?”他问,有点不高兴的语气:“大晚上不睡觉,昨天我弄得你不够累?”“不是。哎。”我说:“昨晚上有人给你发短信,这么晚,我因为不知道是谁,又一直约束自己不能做太过分的举动--比如偷看你手机,所以我就失眠了!”睁大眼睛,我有意要告诉他---是他的错!“嗯?短信?”他的语调特别平板,似乎有意在憋着什么。手跨过我拿起已经被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他翻看收件箱。“嗯,看看啊……”他特别慢条斯理地说。“我看看是哪个小sao`货敢半夜给我发短信。”他继续,有点兴味盎然的语气。哼……我腮帮都快鼓起来了,八成是那个郭亮呗!还有谁!难道还有别人???“我`cao,她怎么会给我发短信???”赵旗异常震惊地说,我吓了一跳,因为他脸上除了震惊,还有兴奋。“谁啊……”我问,这时候,反倒并不太想真的知道是谁了。有这么个“她”存在???“你不认识。一个大美人。不过真的……哈哈。真的特别sao,特别浪。”他大笑。“……他妈的你手机给我!!!”我坐到他身上要抢他电话,他左躲右闪,手就是不肯松,我简直要打人了,他手在我眼前一摊,又好笑又好气:“这么生气啊,要谋杀亲夫咯。”“滚一边去。”我踹开他,把手机抢到自己手里。“……”我的心脏都停了。“……嗯,就这大美人儿,小sao`货,半夜给我发短信骂赵旗是个大傻`逼的小傻`逼,你说你怎么这么二呢?哈哈哈哈哈哈。”赵旗狂笑,揉肚子:“我`cao,笑死我了。你自己发的短信,你自己和你自己吃醋,你……哈哈哈哈哈哈。”“萧遥,宝贝……”他抱住我,一顿揉搓。被他的头发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我继续无言,血,已经吐出来又咽回去。怎么回事呢!!!!!!!!!!!!!!!!!!!!!我要哭了。中国移动欺负我是吧!!!!!!!!!!!!!!!!!!我可是每次都让VIP客户经理接待的业务大户!!!!!!!!!!!!!!!每个月话费都交到屁`眼里去了额!!!!延迟这么久是什么意思!!!!!!!!!!!“还吃醋不?嗯?”赵旗钻到我身后,头搁在我肩膀上,脸上挺严肃,眼睛里却闪着欢快的笑。“我要去死了。”丢人啊。我把头埋在了枕头里。我怎么这么丢人。“死?”赵旗挑眉,他突然露出了非常非常认真的表情。好像极度反感我说这个字一样。“……”他不会是那种说个死字就要呸一声的人吧。不能啊,印象中他从不这样。“我看你是在呼唤我`cao死你吧。”他说,人,已经又压在了我身上。“才没!不要!”我大叫……结果我们当然没做了,夜也做,日也做,真的会死人的啊。睡觉肯定是睡不成了,可是我也不想起来八千里路跋涉去看漫展,北京太大了,在这活着太累了,我在床上磨磨唧唧地到了下午一点多,仍然没有睡着,身体和精神却都很疲惫。赵旗都把笔记本带来了,我在旁边尝试入睡,他就边上网边盯一会股票。我们很少谈及彼此家里的经济状况,他倒不避讳,主要是我不愿多问,总觉得这个话题非常隐`私。不过据我对他的观察,他父母好像比较热衷于投资,最大的爱好好像是买地皮和房子。“你爸妈怎么不在北京给你买套房啊。你以后应该是在北京工作吧。”我随口问道。“买房?还早吧。找着老婆再说。”他痞痞地说,手指灵巧地按动鼠标,我听见一声“超神”。“喂,不开玩笑你会死啊。”我凑上去,从背后环绕住他的肩膀,盯着屏幕随口问:“我们以后应该会在北京生活吧。要不我家买房?”“……”赵旗转过脸,我也后知后觉地看着他。“我们?”赵旗笑。屏幕上,他的一座塔被摧毁了。“啊啊,你干什么那!要输了!”我手忙脚乱地抢过电脑自己玩了起来。“……对啊。干嘛。”我说,“难不成你还想过两地分居的日子嘛?我可受不了……”话没说完,感觉到男性温热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肩膀上……他的气息近在耳畔,嘴唇柔情地摩挲着我的皮肤,那和雨水一样情意万千的吻让我愣了愣,本想继续摁键盘的手停了下来,转过身,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头埋到了我胸膛上。“怎么了呀。”看着他孩子似的姿态,我失笑:“怎么了呀,乖宝。”“干嘛突然撒娇哎。”我摸着他的耳廓和头发,揉了一阵,他“嗯”了一声,那平常听着好性`感的鼻音今天却难得幼稚,我爱他的心顿时又膨胀好几倍。“宝贝。”我低下头亲吻他头顶那个旋,他身上的气味一直都很干净,从以前我就觉得了,有股下雨时树叶的气味,闻起来好寂寞啊。想要紧紧抱住这个人。“就这么跟我一辈子了?”他抬起头问,嘴角上扬,眼睛发亮。沉默一会。“嗯。”我说。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是一辈子。我不是那种对感情充满信心的人,我甚至相信一切都是无常的。可是当我爱着赵旗时,经常会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希望的力量,我会产生一种错觉,一种对永恒的执念:如果这辈子不是和他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很难过的。承诺说出口时,那种想要和他厮守的欲`望是那么直接和坦率,甚至会微微扯痛自己的心,就像人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