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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胆子,不敢给你下重药就是。现在,把你的身体清理得七七八八,才切出这么一点点可能。从今天开始,你别吃任何东西,除了喝白水,以及只能吃我给的草药,我再疏导疏导。”迟衡抚了抚胸口:“你说我身上有什么病根?”“说病根也不全是,就像一块长满杂草的地,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完全废了,我先把你的身体调理过来,再说眼睛的事,你现在别太急。”安错絮絮地问起他平日的作息、饮食、喜好,问道最后,竟然连性事都没放过。迟衡板着脸说:“一天一次不过分吧!”“……过分!”“……”“从现在开始你要清心寡欲,不能接近女色!男色也不行!别担心,要是你觉得难受了,我能帮你!”迟衡吐血:“你?你太瘦!”安错嗤之以鼻:“去!想哪去了!我是用手帮你纾解出来!我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啊,你要是克制不住,之前熬的药全都要白费!”“……行,但你别告诉长缨。”“……好,我再给他下点儿药,保准你们俩都痿得一丁点儿想法都没有!”不过,安错的药竟然也有失灵的时候。这天晚上,宇长缨趴在迟衡身上亲吻了一次又一次,身下湿漉漉的,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甜腻,呼出的热气引得迟衡失控得不像话,可惜底下就是硬不起来,干着急,迟衡气得冒烟,心底把安错骂得狗血喷头。不过,迟衡的眼睛并没有任何好转。他的眼前还是黑漆漆一片,比墨还浓还黑。一开始迟衡欣喜若狂,眼看好些天过去毫无动静,他的心也渐渐复归冷静。安错也不是胸有成竹,而是忽而若有所悟,忽而一片烦躁,忽而陷入沉思,好几次喃喃自语:“好像又熬错药了。”迟衡已经麻木了。心想安错就是这么不着调,但是,着调的人都没招了,只能把希望寄托给这么个不着调的人。此时,安州梅花岭一带又掀起了激战,这一处原本薄弱只一个校尉守护,一日之内发出三封急报形势堪忧。得了消息,纪策主动请缨:“迟衡,我去!”迟衡心一动:“纪副使,前方征战险恶另派一个人去罢,乾元军难道还能没将领了?”纪策坚定地说:“不一样。将领有,但缺随机应变的,石韦一个人,应付不了安州一整条线。如今,宇长缨对每一件事务都很熟悉,我离开也很放心。”“你真的放心?”“有安错在,我不用担心,等下次回来你的眼睛就完全好了。”迟衡当然不会放他走。纪策抑郁又烦躁地过了好几天,有一天实在无聊他跑去给安错熬药,安错大大咧咧的,却对迟衡的病守口如瓶。无论纪策怎么巧舌如簧地探听,都没用,安错就一句话:“等他把这里所有的药都吃完,就好了。”纪策望着如山一样的药房,心想,有生之年,很难吧。恰此时,宇长缨也来找安错了,悠悠地施了个礼,而后很正式地说:“纪副使,将军命我去梅花岭,可我没有带过兵,特向你请教一方。”纪策的脸顿时青了:“什么,你去梅花岭?你一没领过兵二没上过沙场,他真是胡闹!”宇长缨反问:“谁又是生来就会打战!”二人唇枪舌剑又争了几句,一旁撩起袖子的安错悄然将药罐药坛药钵子都挪远了,心说每天都要承受这么牙尖嘴利的争吵,还能再二人中间游刃有余,迟衡还真是功夫了得!这一番的争吵的结果就是迟衡大手一挥:“纪副使,你是主将,长缨,你是副将,你们二人一起去梅花岭,长缨随时听候纪副使调遣。”这一个结果,算是宇长缨胜了半分。因为这一次他是真正的进入了征战的军中,而且是以副将的职位,虽然是虚职,但距纪策仅一个位置之隔,可知迟衡对他的倚重。纪策固然非常讨厌,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247二四七【第二百四十七章】宇长缨自然抑制不住的开心,声音都清扬起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见纪策一脸阴沉,越发得意,转头就央求迟衡与他去不远处的林子走走。他的欢喜明明白白,迟衡实在不忍拂他的意。秋高气爽,秋风惬意,迟衡的眼睛不再像最初的浓黑,光线强烈时黑暗就稀薄了。比如,此刻,阳光一定极好,脸上能感觉到温煦,眼睑透出薄亮。迟衡嘴角轻扬起笑。虽然看不见,那红林层叠尽染的美妙秋色,迟衡都能想象出来。如此的美景之下,再与心爱之人同乘一匹马是何等的圆满。宇长缨非要坐后边:“将军,让我多抱你一会儿,这一去又得一两个月才能见面,我真是舍不得。”一手执缰绳,一手上下抚摩住迟衡的腰,眷恋地靠着他的背后,宛如小鸟依人一样——迟衡又笑了,宇长缨绝对不是小鸟,他若是烈起来,一定像猎鹰一样。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或点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索引,宇长缨,暗色,此略去浮艳千余字。迟衡向后靠了一靠,身体的温度暖融了两个人。骑着骑着,宇长缨的手就不规矩了,从腰上摸了下去慢慢地摸在迟衡的底下,隔着衣裳按了两下,压低的声音像风吹麦浪一样多情:“将军,这些天忙,好几天我们都没有……嗯?”尾音轻挑,暧昧,不明而喻。手指像蛇一样缠绕,可惜底下软|绵绵的。“咳,长缨,那什么,安错下错了药,得有几天起不来。”还是安错适合背黑锅。宇长缨的手一顿,轻笑一笑,光滑的脸在迟衡的脖子上蹭了一蹭,亲了亲,双|唇光滑温软:“原来如此,我担心了好几天,还以为将军移情别恋了呢?”手抱得越发紧了,两人底下贴在了一起。后边被顶得yingying的。那是宇长缨翘|起的硬|物,迟衡一僵。别看迟衡以前龙精虎猛一日数次,但吃过安错的药后那真是彻彻底底的软,就算再妖孽再挑逗,想抬一点点头都不可能的。“将军……”宇长缨扭了扭|腰,一口热气呼在迟衡的耳侧。声音压抑,又暧昧,像极力压抑,又像渴求释放。那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