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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笑寒开始大张旗鼓的改革集团的相关管理制度。傅笑寒的一系列举措处理的得当及时,虽然个别事儿多的董事会成员给他打电话,咨询寰宇这场公关危机,顺带批评他工作不上心等等。但傅笑寒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下遏止了事态的恶化,新闻在群从中也没引起广泛的话题。有几个不知好歹的记者想跟踪报道,但傅笑寒还未来得及动手,媒体突然转变态度,又刊登了几则寰宇集团的正面新闻。改革过程中,他开始注重寰宇的内部管理,把几个关键岗位上的人员全部调换了,将他建立的组织体系大换血,但爷爷对他的态度明显慢慢冷淡。******纪绍辉这段时间也忙的焦头烂额,投资港口的物业与平时那些项目不同,涉及多方的利益,政府、运输部门、厂商等,这些关系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动一发而牵全身,容不得他马虎犯一丝错。纪绍辉觉得自己好像在和命运下一盘险琪,一步错,全盘皆输!投资港口的初期资本要20亿,纪绍辉筹集了5个亿,还剩下15个亿,纪绍辉问几个朋友借了5个亿,还有10个亿的资金缺口。纪绍辉一筹莫展之时,意外的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傅笑寒的助理打来的,大意是傅笑寒要请纪绍辉吃个饭。纪绍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了约定的那天晚上,纪绍辉惯例提前10分钟赶到那个隐秘奢华的日式餐厅,服务员把他引到高级包厢,包厢里已经坐着一个端庄秀气的背影。纪绍辉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个背影是谁。“纪先生!”夏如笙激动地问候,“你还记得我吗?”“当然记得,夏先生,很荣幸再见到你!”纪绍辉主动伸出右手。“我也是,当我得知给我输血的人竟然是你时,我就觉得这一切都是缘分,命中注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纪绍辉谦虚一笑:“我年纪比你大,不如叫你如笙吧,如笙,你言重了。”“纪先生,我的话没夸张,你救了我,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才让笑寒哥邀请你,想亲自感谢你。”知道了对方的动机,纪绍辉没再多话,安静地听夏如笙讲些七长八短。在他眼中,夏如笙也算个挺有意思的人,高贵的外表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疏远感,但就本质而言,夏如笙热情奔放、积极乐观,好像一抹夏日的阳光温暖的可以把一切融化。这种单纯的人思维很简单,心里想什么脸上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一言一行,都能透露出他的家人朋友对他长期的保护与溺爱。“辉哥,笑寒哥还有一会儿才来,我们先点菜吧。”夏如竹亲切自然的叫纪绍辉哥。“他还会过来?”纪绍辉一愣,他以为傅笑寒不来了。“嗯,不过得晚点儿,最近笑寒哥超忙的,经常留宿在公司加班。”“你们总裁挺上进的嘛。”纪绍辉笑道。“是啊,好多人只看到笑寒哥表面上的风光与权力,却看不到他背后付出的努力上进。”两人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夏如笙给纪绍辉讲述他和傅笑寒童年时的成长经历,纪绍辉突然问:“你们是亲兄弟吗?”“你觉得我们像吗?”“不像。”纪绍辉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轻快地说:“你们两人的性格反差太大,我想想啊,你呢,像灿烂明媚的白天,但傅笑寒,则是老气横秋的夜晚!”“好多人都这么说,虽然我们两长的不像,性格差异很大,但总有人误以为我们是亲兄弟。”夏如笙的脸色渐渐黯淡,突然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们比亲兄弟还亲,但我不喜欢这种关系!”纪绍辉问:“为什么?”“笑寒哥最近的工作压力很大,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他,甚至还给他平白无故的添乱。他只会一味地保护我,却不给我成长的机会。”夏如笙有自之知明,他承认他很享受傅笑寒的溺爱,那种被人捧在手心中的感觉很舒服,但这种过度的溺爱无形之中给两人增添了隔阂。在傅笑寒眼中,自己恐怕还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永远是需要他呵护、疼爱的好弟弟。但夏如笙不这么想,他想在有限的时间中,做点有意义的事,帮傅笑寒分愁解忧。“爷爷对笑寒哥的期望太大了,像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而这个时候,我只能远远观望,连为他加油打气的机会都没有,纪哥,你说,我这样算个好弟弟吗?”看着夏如笙消瘦苍白的脸,纪绍辉淡淡一笑,道:“如笙,你想多了。有些人,喜欢的人幸福快乐,他自己也就幸福快乐了!”夏如笙道:“真的吗?”纪绍辉轻轻地点头,“真的。”精致的木门被拉开,来人是傅笑寒,他虽然衣装革履,但整个人汗流浃背,面色匆忙,疲倦颓丧的神情让人看一眼就知道他最近没有休息好。菜品很快上齐了,傅笑寒和夏如笙并肩坐在一起,一个劲儿埋头吃东西。夏如笙推了推傅笑寒的胳膊,“笑寒,你别对辉哥这么冷淡?”傅笑寒嘴角一抽,冷声问:“你叫他什么?”“辉哥。”“阿如,我不准你叫这个男人哥哥。是他逼你叫的吗?”傅笑寒冷戾的目光要把纪绍辉刺穿似的,一字一顿道。夏如笙想辩解什么,纪绍辉瞥了眼像吞了炸药般的男人,闻到一股浓郁刺鼻的酸味,笑说:“如笙,称呼我们以后探讨吧,我饿了,点菜时你介绍的那几道特色菜叫什么,我都给忘了!”气氛凝重,夏如笙也察觉到傅笑寒的不高兴,便顺着纪绍辉制造的话题,两人不知不觉地聊到美食上。“如笙,你气血不足,平时得多吃点十字花科类的蔬菜,富含丰富的铁元素,还能增强免疫力,很适合你的体质。”“可我最讨厌吃青菜了。”夏如笙不自觉用撒娇的语气说。纪绍辉又想推荐几种益气补血的食材时,傅笑寒突然插话,低声道:“纪绍辉……”“怎么了?”“没什么……”傅笑寒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纪绍辉也不为难他,嘴角轻扬,端起温润的小圆杯慢慢品茶。傅笑寒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矛盾与别扭——纪绍辉给的印象并不好,在他眼中,男人是个只会油嘴滑舌、投机倒把的同性恋,却还要装腔作势,保持着成熟稳重的派头,和他在一起,自己总是处于下风,也总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