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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看,是来面试的助理们的电话号码。恩,新的任务又要开始了。……“嗯……”严柯是被脑袋疼醒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的会很累,脑袋很胀。难道是芯片出故障了吗……他费劲的支撑起自己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去拿杯水来喝。“你们几个来应聘的?都叫什么名字?学历,一个个轮着来。”新的小助理来了啊,严柯头疼的想着,要么就旁听吧……“严柯,你醒了?脸色这么差?”June忽然看到从房间里走到客厅的严柯,皱了皱眉,“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不用了,我等下就过来。你们先别急着自我介绍。”严柯淡淡的扫了一眼排排站的四个人,心里稍微有了些数。过了会儿,严柯便回到了客厅,他半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手上端着一杯温热的水。他朝着June点了点头。“开始吧。”?☆、壮士!别倒下? “开始吧。”自我介绍ING……当然对于严柯而言,生活助理对他的重要性并不大。但是如果说是未来事业的助手的话,那么就相当重要了。这四个人严柯听下来,无一不是重点大学毕业的。面相看起来老实,内心也老实的大有人在。但惟独有个男生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眼中闪烁的光彩却是其他愣头青没有的。这男孩子叫袁楚,工商学院金融专业毕业。不仅是因为他眼中神采的与众不同,另外一个理由是,就是他跟那个叫袁簇的男孩子长得有六七分像,而且以后自己用得到他。“你,留下。”严柯指了指袁楚,随后朝June使了个眼色。“好了,今天的面试到此为止了。严柯也选出了中意的生活助理,所以余下没有选上的各位也不要感到挫败,我们公司还有许多优秀的明星等着你们哦。”June扶了下额,反正他也是习惯了收拾这种烂摊子。余下三人似是有些不满,但是碍于严柯面前也不好说什么。留下的袁楚笑意盈盈的走到了严柯的跟前,递出了属于自己的那份资料。而同样的,June也从一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装订好的合同。“袁楚,请你过目一下,没有问题的话请在最后签上你的大名。”“好~”袁楚的声音不似北方人那样粗犷,倒是有种南方细腻的感觉。“南方来的?”严柯抬眼,双目直视袁楚。“嗯~”袁楚看了几行之后便没有继续看下去,则是直接跨到了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不看完?”严柯问道。袁楚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他摇了摇头,说道:“这种东西之后回去慢慢看不就好了嘛!”“咚——”June摔倒在了地上……袁楚入住一个月。“袁楚!今天严柯要去拍戏的,这是今天的日程,记好了!”一大早的,June便扔了一本厚厚的本子给袁楚,“这本子上的内容都抄一遍!全部都要记熟!”“是~好~”袁楚接过本子,拿起翻看了下。随后,他冲着严柯房间的位置大吼一声:“严柯!!!~起床啦~~~~!”好烦……此时严柯倒是有些后悔自己选了这么个烦人精,他刚想把自己的被子往上拉一拉把头遮住,却发现……被子呢?!“嘿嘿嘿嘿,为了以防严大明星睡懒觉屏蔽我的呼叫,我只好没收被子咯。”不知何时出现在严柯房间内的袁楚一脸纯良的说道,“快一点哦~不然就赶不上了呢。”“……”不知道为什么,严柯非常想把那该死的袁楚给掀了。他看了看一边的时钟,才……6点……这玩意儿是不怕死吗!最该死的还是自己身体还是晃晃悠悠的,脑子也昏昏沉沉。难不成是病了么……这没有理由。然后,严柯便在迷糊中被丢进了保姆车,到达了拍摄现场。“严柯,你面色不太好啊?”刘导跑了过来,有些担心的看着严柯脸,然后他看了看旁边跟着的两个人,“病了?”“没事。”严柯勉强稳了稳身形,“觉得实在不行,就拍黑刺受伤的那部分吧,沈靖的演员有来吧?”“……这么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刘导还是有些担心严柯的身体,但看对方坚持继续,也只好顺了他的意,“阿炳,给严柯化妆去。”“诶哟,严大你怎么今天脸色这么差啊……”阿炳惊叹道,“来来来……我让你变的更惨淡些!”“那就拜托你了哦~”袁楚笑眯眯的拍了拍阿炳的肩膀,目送着两人进入化妆间。阿炳只觉得,怎么背后凉飕飕……不对,身边这个也是凉飕飕的……“第一幕,a——”“你怎样?伤势如何?”沈靖将唐季拖到一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伏在地上,轻声问他。“……”唐季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沈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杀的人,现在是很好的机会……但是他并没有动手。“手臂脱臼,肋骨断了两根,小腿中弹……”唐季快速的细数着自己的伤势,一边借力依靠在了墙面。他默默的抬起左手,拿起脱臼的右手,狠狠的往上一挪。“咯啦……”骨头接合的声音传了出来。唐季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手术”,乃是哼都没哼一声,只是脸都熬白了。他瞄了那沈靖一眼,那女子目光关切的看着自己,不过似乎被刚才自己的行为吓到了。“有……有什么……唔!”唐季一手把沈靖的头按下,让她无法再发出声音。但是身上致命的伤痛让他无力开口,唐季的脸色愈发的苍白。整个人仿佛都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哒哒哒……”细碎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沈靖暗想,大概是此时身边的这个人害怕自己出声暴露了方位,所以才把自己的头摁下去的吧……“报告!没人!”“妈的,这死丫头片子打哪去了!给我继续找!找不到就毙了你们!”沈靖听着近在身边的声音连一声喘气都不敢出。因为她知道那是谁……那是她的父亲!只因自己认为新派更好所以被指责是非黑白不分……离家出走之后更是被追杀。人渐渐的走远了。沈靖这才敢从满是血污的男人身上起来。“喂!你还好吗?喂!醒醒!”沈靖忽然发现那人压着自己的手早已掉了下去,只有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声才能证明他还活着。他要死了吗?不行!我要救他!好歹他也救了自己……“卡——!”刘导从摄像机后跑到了现场,他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