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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说他们拜了天地。”翻墨脸色一变:“一正一邪拜什么天地!真是礼义不合!”肖敬:“……”我没说啊喂,是你自己说他们拜了天地的好吗?“总之他们拜了天地后……”你明明说了他们拜了天地,又说他们没有拜天地,现在又说他们拜了天地……人类真是善变的生物。肖敬咬了一下舌头,怎么自己也变得跟长荽一样中二了?“月影已凉就参加了武林大会,一展身手,拔得头筹,成为了新一任的白鹭首领,可喜可贺。”说完翻墨还鼓起了掌。肖敬问:“然后呢?”“然后他说自己要特别感谢自己的好朋友,芙蓉花暮沧。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芙蓉花暮沧就很应景地出现了,引起了整个大会的慌乱,然后有人跟首领解释了,他才知道暮沧是黑鸦的人。”翻墨说。……这种不知道对方什么底细就跟人称兄道弟的性格确实是已凉那个二货无误。已凉看了肖敬一眼,那眼里满是担忧,见他无碍后就放下心来。他松了一口气,说:“毒娘子的毒药好生厉害,是绝命毒医的手笔吗?”芙蓉花暮沧:“……是血寡妇,毒娘子是谁?”已凉:“我以为她用毒就叫毒娘子呢。”芙蓉花暮沧:“可惜她死了,不然我可以给她改个称号。”怎么就聊上了啊这两个人!既然血寡妇人都死了能不能让她好好安息啊?死了还被你们说出来还要改人家的称号,过分不过分啊!已凉略一皱眉:“血寡妇死了?”芙蓉花暮沧挑了挑眉,道:“你不知道吗?”已凉摇摇头:“我身上的毒自己解了后就直接来到迟暮这里,想着公子也许回到这里了,才来到这‘削骨阁’,别的人我可没有时间去关心。”芙蓉花暮沧叹道:“你倒是一往情深。”已凉笑了笑:“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说别的什么。倒是那血寡妇,我并没有刺中她的要害,她是怎么死了?”芙蓉花暮沧揶揄道:“你明明惦记着一个男人,却还多问一个女人。”已凉面不改色,说:“血寡妇年纪该有四十,我才二十出头,我是怎么看上一个比我大一轮多的女人?”芙蓉花暮沧也没继续纠缠下去,只说:“血寡妇是给毒死的。”已凉讶异地问道:“毒死的?绝命毒医的毒吗?”罪魁祸首肖敬有点想溜,他们两个聊得热火朝天,可是一个翻墨和一个肖敬都对他们的聊天不感兴趣。“非也,那毒即使是绝命毒医也未曾见过。”暮沧说完,又拿起了扇子。当然没见过,那是男主的血啊!你们见过谁的血能毒死人的啊!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我读书少……已凉的神经紧绷,绝命毒医的毒后劲太大,他有些支撑不住,内力消耗得太快,要是再和暮沧打起来,他不能保证能够和他继续打个平手。暮沧看出了他的体力不支,轻轻一笑:“你拿什么来跟我打?”“命。”已凉说。“不错。”暮沧点点头,“后生可畏。”可是他却没有动手,只是打了个响指,不知道从哪里就落下一个人,那个人蒙着脸,但是那股气息却没有办法掩盖,马上就被人认了出来。“生柳?”已凉试探性地问,那个人的体型很像玄清派的生柳,也就是已死的夜白口中所说黑鸦的探子,初荠一直寻找的师兄。被唤作“生柳”的男子闻言摘下了面纱,说:“暮沧大人,您有何吩咐?”已凉见果然是那熟悉的脸,又听他说的话,不禁有些心凉。“你果然是黑鸦的人吗?”已凉感觉实在是难以相信。“要走一条命。”暮沧说。肖敬要哭了,这里看上去最没有战斗力的不就是他自己了吗!首领救我啊!再也不说你蠢了!救我!他们三人的瞳孔突然扩张,生柳的速度很快,像离弦的箭一样射向了他们,他瞅中了看上去最弱的肖敬。他身子一转就绕到了肖敬的身后,那只手就像铁打铜铸的一样坚硬,五指弯曲到一个角度,速度和力道之大,说能活活扯下一个人的脖子都没有人去怀疑。可是对于肖敬那个弱鸡,这招可以把他杀死,对于男主长荽来说,那种速度不过是蜗牛的蠕动。长荽的速度更快,他纤纤玉指往后一探就捏住了生柳的手腕,食指中指和大拇指,三只手指就像鹰一样牢牢地衔住了生柳的骨头。众人大气都没有来得及喘,就看到长荽公子一脸淡然,眼中带着调侃和嘲弄的笑意,和生柳那常年练剑相比下那双细皮嫩rou的手,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娇嫩洁净,竟然能生生擒住那手。“虎爪掏心。”长荽微微一笑,“我更喜欢吃虎皮凤爪。”生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在长荽的手里,他的手是纹丝不动,他心里有些慌乱,背后也渗出了冷汗。“公子果然是有点本领。”暮沧拍着手,满意地看着他。长荽:“……”肖敬:“……”完了,切换得太开心,好像暴露了……还嫌不够乱的翻墨:“没想到公子的擒拿手练得这么好。”长荽僵硬地笑:“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在艳楼经常要对付这种毛手毛脚的登徒子。”毛手毛脚的登徒子生柳:“……”翻墨也拍起了手:“原来是自学成才啊,厉害厉害。”生柳还是想从他手里逃离,长荽觉得他实在是太麻烦了,动来动去的,干脆稍稍用力就捏碎了他的骨头,不过动作不大,没人看得出来生柳的腕骨已经碎了。生柳面无表情地泪流满面:“……”芙蓉花暮沧察觉到了他的情况不对,问道:“怎么了?”生柳吸了吸鼻涕,低声鼓励自己:“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翻墨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丢在了生柳脸上:“吃我暗器!”暗器并不痛,也不是什么坚硬有毒的东西,砸到脸上就是有点……想哭。已凉惊讶地问:“你哪来的洋葱?”翻墨淡定地拍掉了衣袖上不存在的尘土,潇洒地说:“衣服里。”生柳被洋葱呛得再次泪流满面。暮沧又笑了笑:“那么这次看来是在下输了。”已凉说:“我希望你总是输。”这两个人又开启了嘴炮模式,互相不带妈地喷起来了。这大概就是古代人撕逼的方法吧,肖敬心想,要好好学习……不过长荽怎么还抓着那生柳的手?长荽在内心传话给他:“既然生柳才是通敌的探子,那么我要处置的就是他了。”肖敬瞪大了眼:“可是这里这么多人,你真的下得去手?你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长荽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