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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陆地上战斗力一般,但入了海水后喷出的墨汁万分难缠!朝阙碍着大阵束手束脚,被缠了许久现在才得以脱身。坠子并不能精准定位,只是给个大概方向,朝阙只能确定黎澄在荒岛上,具体在哪儿却是不知道了。黑蟒忙不迭点头,“小的见过见过!就从这个门进去的!好像还是逃命,后面有章鱼在追!”看来是从章鱼手里逃出来了。朝阙心里一松,点头。他不能大张旗鼓地找,如果万一惊动了章鱼背后的主使,黎澄会更危险。朝阙双手合起将坠子笼在掌心。天这么晚了,不知道我的小狐狸有没有好好吃过东西睡一会。****“这么大一头得有五百斤,炖了吃不错。”黎澄还带着笑的目光落在浑身肥rou的野猪身上,生生把野猪看得打了个寒战。野猪吭嗤吭嗤喘了一会儿,愣是没敢动。等黎澄把目光移开,野猪才撒丫子狂奔离开。针织衫姑娘盯着狂奔而去的野猪喃喃道:“这不止五百斤啊,能吃好久。”黎澄:“……”姑娘,你还真打算吃它啊?这时候,长裙姑娘吃完最后一口。黎澄站起来:“走吧,去客栈,明天我会送你们走。”针织衫姑娘不住道谢,黎澄摇头,带着两人快速往客栈前行。随着时间过去,街道上形容奇异的生灵越来越多。它们到处游荡,垂涎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两个人类姑娘身上。长裙姑娘双手紧紧拖着针织衫姑娘的胳膊,两条细细瘦瘦的腿直打颤。黎澄和路过的一只幽魂对视一眼,幽魂烂了一半的脸扭动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慢慢悠悠飘走了。三人赶在子时之前到了客栈,交了四颗金珠定下两间相邻的上房。客栈十分破旧,脚踩在楼梯上都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房间的门板更加弱不禁风,勉强挂在门洞上做个遮挡。“睡吧,不要随便出来。”黎澄交代了一句就关上了门,房间订好好后就有人送了水上来,黎澄擦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变回原形,小心把龙蛋拿出来团在肚子上捂着。还好,龙蛋的温度没有降下去。他不敢睡着,头枕在枕头上,弧线漂亮的眼睛微微合着,耳朵却警觉地竖起。客栈很破旧,虽说住了上房,可条件也不怎么好。黎澄能清楚地听见左右两间房的动静,左边是两个小姑娘住的,只有很轻微的呼吸声,右边暂时没有声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黎澄右边的房门被推开了,没过多久就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声音很大,根本不是正常的进食能发出的声音。隔壁的咀嚼声渐渐停了,黎澄倏然睁开眼睛。嘭!先是重物从较高处摔下来的声响,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是隔壁门开了,滴滴答答的是口涎或是血水滴下的声音……黎澄果断变回人形,揣好龙蛋后,他悄无声息地站在浴桶旁。外面粗重的脚步声靠得越来越近,然后在黎澄门前停住了。门被轻轻拱了一下,黎澄垂目,黏糊的透明液体混合着血丝滴滴答答地落在门板与地面的夹缝里,沉重的喘息带起的气流卷进门内,蔓延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与腐臭。咕咚。门板上方忽然被重重拍了一下,老旧的门板居然就这么轰的倒下来,砸在地面上,激起一圈灰尘。黑色的猛犬失去了门板的支撑,砰的四肢着地。泛黄的眼睛里毫不遮掩的饥饿与食欲让黎澄瞬间绷紧了身体,猛犬一张嘴,口中的腥臭涎水像开了闸一样往外冒,哗啦啦砸在地上。猛犬扑上来,黎澄闪到一旁,捏了个诀,浴桶里的水犹如龙吸般卷上来,冲在地板上,瞬间结了一层冰。猛犬四爪打滑,跑了没两步就重重摔在冰面上,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仰着头冲黎澄呲牙咆哮。它声音太大,吵醒了隔壁的两个姑娘。针织衫姑娘凑近墙面,听着隔壁的动静,半晌干涩的嗓子才颤巍巍挤出几个字,“那边好像打起来了。”长裙姑娘眼泪直往下掉:“那怎么办?万一……万一他出事了,那我们不就完了?!”针织衫姑娘咬咬牙,贴着墙大声喊:“你没事吧?”黎澄扬声道:“我没事,你们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他指尖一挑,冰面消融,猛犬四肢疯狂划动挣扎着还未来得及站起便被尺来长的冰刺贯穿,黑色的毛发很快浸染了鲜血,,猛犬的凶性被完全激发出来,身上扎着三四个碗口粗细的冰刺,居然还能摇摇晃晃站起来,力气十足地前扑!黎澄托了一团掌心火,见猛犬还有力气便摆手将那团青白色的火焰甩出去了。解决了猛犬,黎澄松了口气。“决捏得挺好。”有点甜腻的声音忽然贴在他身后响起。黎澄转身后退,这才发现身后床榻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俊美的黑衣男子。“那些章鱼实在太蠢了,要不是……”男子突然住了口,目光在黎澄身上转了一圈,“诶呀呀,我现在才发现你竟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如此,我就不与你计较你杀了我的狗的事了!”此人和章鱼是一伙的,他之前还在奇怪那些章鱼怎么会轻易就放过自己了,原来是找了援手!黎澄完全看不透此人的修为,心知这次恐怕是遇上真正厉害的了。男人拍手笑道:“甚好甚好,我去求了娘娘,把你要过来,到时候再剥了皮炼制一番就可以拿来用了!真真是走了好运!”哦,章鱼的同伙还是个变态。“那我能不能问问,你家娘娘是谁?”“你主子是谁?”两个疑问同时抛出来,黎澄一怔,男子也愣住了,厉声道:“谁?!”这房间里居然还有第三个存在!“你主子是不是何静阮?”那声音径自问了一句。他怎么会知道娘娘的名字?难道是娘娘的朋友?不,不对,此人问起娘娘的语气倒像是仇家!男子心念电转间想通这一点,心顿时提了起来,笑道:“我家娘娘自然是不叫这个的。”其他的则闭口不谈,唯恐言多有失。那声音没再说话,倒下的门板旁缓缓现出一个白发男子来。黎澄顿时愣住了,对方白发蓝瞳,穿了一身白胜雪的衣裳,却非纯白,袖口领口以及衣摆上都绣有墨色云纹。他站在那里,素淡如水墨一笔勾勒。他是黎澄见过最当得起仙家气度这四个字的人。黑衣男子莫名觉得不大妙,笑着开口,“阁下怕不是认错人了,我家娘娘并非什么何静阮,阁下还有何贵干?”“找你家主子。”他偏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