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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临时多加两套。为了让粉丝有新鲜感,同样的衣服尽量隔半个月才穿一次。还有假发、假胸、假睫毛、各种配饰、化妆品……随着粉丝人数越来越多,品味也要跟着提升,地摊货明显拿不出手显得太应付,再说他自己穿着也不舒服,还都得是牌子的……这林林总总一个月的置装费和直播的收入差不多也就刚刚持平。所以,他得想办法把房租和生活费赚出来。李硕开的那个子夜酒吧,虽然没有刻意宣传过,但是圈里的朋友们都知道,老板是个gay,所以同性的情侣更喜欢去那儿消费。时间长了,差不多就是一个gay友的聚集地。项柠喜欢唱歌,李硕也想给自己小店拉点生意,两人一拍即合,女装大佬又多了一份卖唱的工作。这工作看起来没多上档次,无非是在一个小酒吧里唱唱歌,好像能唱的人不少。可是项柠不同,他男扮女装啊,圈里多得是好这口的,大家都被项柠的美貌和动情的歌声吸引着,心甘情愿地管他叫“女王”。项柠很享受这种生活,在猎奇的目光中,总有那么一两束是真诚而友善的。一天天地,当他品尝到自己被人需要的滋味时,也会冒一冒幸福的小泡。让他更幸福的是,那个叫“揪住一根小羽毛”的家伙,一直都在,也不知道是第几感在一遍遍地提醒着他——这绝对就是孟洋!没错!只是,他才不会去主动找他呢,就算“揪住一根小羽毛”真的是孟洋,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项柠又想起了在乡下地中海屋子里,孟洋吼出“滚”后挂在墙上震动的那些小装饰。他爱孟洋,可是不会卑微地爱。如果孟洋不爱他,他也只会在心里默默地爱、远远地爱,永远都不会说出那一个字。这一天,按项柠以往的计划,十点收工,趴在吧台上喝一杯,然后打车回家刚好赶上晚上直播。却偏偏不巧,被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短发男缠住了。小胡子看项柠捂着胸口鞠了一躬,两团假胸在领口若隐若现,口水差不多都要流出来了。端着一杯威士忌凑到项柠面前,非要请他喝酒。“谢谢。”项柠从李硕手里拿了杯酒和那人碰了一下,很有礼貌地微笑着,放在唇边小口地抿,他不喜欢一口气把酒喝光,请他喝过酒的顾客都知道。“看不起哥哥?就喝这么点儿?”小胡子斜瞪着眼睛,猥琐地笑着。项柠立刻警觉起来,起身往旁边儿滑了下凳子,但脸上还挂着微笑:“我刚唱完,嗓子疼。”一般真心请喝酒套近乎的人,项柠还是非常客气的,不过他知道眼前这位不是什么善茬,笑容在一点点地收敛。“哟!”小胡子勾着手指往项柠下巴上撩过去。“干嘛呢这是?”李硕隔着吧台伸出手臂把那根指头拦住往后一推,表情也不再那么和善。“你不就一个卖唱的人|妖吗?犯得着这么端着吗?”小胡子估计是被酒精麻痹了,并没觉得手指疼,又往前凑了凑。项柠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冲着小胡子泼了过去,所有的酒一滴不剩全招呼到对方脸上:“你特么说谁人|妖呢?”“哟!”小胡子贱嗖嗖地抹了把脸,冲着项柠就扑了过去,一把抓在他胸口的胸垫上。“cao!”李硕当场就火炸了,一手撑着吧台,从里面跳了出来,揪住小胡子的衣领,“你特么欠揍!”小胡子被猛地揪住有点儿懵松开了手。项柠揉了揉胸口,调整了一下胸垫的位置,抬腿就冲着小胡子的裤裆顶了一膝盖。又后退了两步,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往对方肚子上猛踹了几脚……今晚的直播是赶不上了。项柠走在回家的路上,无心打车,高跟鞋坏了,两千多定制的,很心疼,索性脱下来提在手里晃悠着。今晚孟洋也被学生拖迟了。本来两小时的课,那孩子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道超难的数学题让孟洋解。孟洋想说,你别费事儿了,这种题高考绝对不会考的。可是又怕说出来被学生误以为是能力不足。好面子!死要面死活受罪!出租车上收音机里播着天气预报,说w市大部分地区将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孟洋划开手机,4g的信号时断时续,不知道回到学校还能不能赶上看项柠直播了。正这么想着,他抬眼往车窗外瞟了一眼,昏黄的路灯下,已经有窸窸窣窣的雪片飘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小白点中一闪而过。这个身影,时隔两个月再次见到,还是那么让人——肝儿颤?!孟洋扭着脖子往车后窗看,什么都没看到,连忙喊:“师傅,麻烦停车!”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有一种从下章起两人就要甜起来的预感……借着这股劲儿,给大家推荐好基友微风几许的新文,很有趣的糖拌玻璃渣,对胃口的收起来慢慢看。以下文案:连扣子都扣到第一颗的关笑,这辈子唯一做得出格的事,便是二十七岁生日那晚。他以为经过这一次的疯狂,生活自会恢复一潭死水。却没想到还能碰见那个人。刚上大二的小狼狗把他堵在了卫生间,眼神凶狠:“你觉得你吃干抹净就能跑吗?”年下霸道小狼狗攻X高知隐忍禁欲系受哈哈,最后还是一个日常晚安吻:啵~第32章第三十二章下了出租,孟洋走上街边的人行道,愣在那里看不远处晃晃悠悠走过来的项柠。他深栗色的波浪大卷在路灯下微微发金,上面一层松松地在脑袋顶上绾成一个小包子,留几缕很随意地在脸侧晃悠。身上的白色女款羽绒服没穿好,只是披着,两个袖筒僵硬地挺着。里面纯白色毛衣和花格子毛呢裙……直到走近十米处,孟洋才看清项柠脚下没有鞋。“喂你鞋呢?”孟洋猛冲上去,挡住低头走路的项柠。项柠缓缓扬脸,潮湿阴冷的空气中,一片碎雪挂上他纤长的假睫毛。他盯着孟洋看了好长时间,好像在确定眼前这人是活的,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在看清了从孟洋口鼻冒出来的呵气后,他吸溜了一下鼻子,从羽绒服里甩出两只高跟鞋:“坏了!”“哎!”孟洋眯了眯眼睛无奈地把头扭向旁边,这个点儿商场什么的都打烊了,又下起了雪估计连夜市都没了。“你……”两个月没见,项柠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孟洋说,可是一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你……”孟洋低头看了一眼项柠脚上被泥雪染湿的丝袜,弯腰在他脚腕上摸了一把——冰凉能走路都是奇迹,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最后艰难地做出一个决定,“来……我背你吧……”“哈?”项柠突然乐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