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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酒鬼……他皮肤黝黑,相貌端正,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个爱运动经常锻炼的人,很健康。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纳闷。“去办公室坐吧。”展昭引着父子二人进了办公室。在展昭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张建启嘱咐张桦,“张桦啊,有什么事情就跟警官们说啊,好好配合,千万别隐瞒呀。”张桦看了看他老爸,随即轻轻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抬眼看展昭和白玉堂,只是低头坐在沙发上等着。展昭看了看他,转脸对张建启道,“张校长能不能先去外面坐坐?我们想单独询问他。”“呃……”张建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独自出去了。随后,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展昭、白玉堂还有张桦。“张桦。”展昭叫了他一声。张桦稍微抬了抬头,看了展昭一眼,没做声。“我们想问问你有关于当年火灾的事情。”展昭道,“你还记得么?”张建启耸耸肩,点头,“记得。”“那就跟我们说说当年的事情。”白玉堂搬了张椅子坐下,直视张桦。“你们想要我说什么?”张桦沉默了一会儿,看展昭。“关于当年郝末烧死四个室友,你却幸免于难的事情。”展昭道,“你所能想到的一切,都说来听听。”“我什么都想不到,我当时并不住校,我只知道他们四个是混子,不怎么正经,郝末为人很谦和,学习成绩也好,只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所以也只能忍着跟他们四个一起住。”张桦说话时候语调平静,“后来我听说了那件事情后,也很震惊。”“还有呢?”白玉堂问,“郝末之前有没有任何要杀人的征兆?”张桦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基本都不怎么住校的,跟郝末说过的话总共加起来也超不过三四句,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法来做事。”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张桦的意思很简单,他对这五人都不了解,也不住校,因此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是说的实话,还是在故意撇清关系。“那么不说郝末了,来说说你吧。”展昭道,“为什么突然失常了?时间点就是火灾发生之时?”张桦很爽快地摇摇头,道,“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你可以想象一下,同一个宿舍,所有人都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说到这里,张桦有些痛苦地叹了口气,“我经常梦到他们集体来找我,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他们找你干什么?”展昭有些感兴趣地问。“他们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张桦无力地说,“那些幻想出现了好久,怎么都赶不走,我后来只好自暴自弃了。”白玉堂看展昭——猫,怎么听起来是在搪塞。展昭微微一笑——这小子不老实,有事隐瞒。“然后呢,为什么又突然变好了?”展昭不动声色,接着问。“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像一场梦醒了。”张桦回答,“我妈每天都求神拜佛的,可能佛祖显灵了吧。”张桦的话说完,就听展昭和白玉堂没声音了,抬头看,只见两人正看着他呢,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些玩味。张桦有些不自在,问,“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当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跟他们也不熟。”展昭点了点头,道,“叶玲呢?认识么?”张桦一愣,随即摇摇头,干笑了两声,“不熟。”“是么。”展昭点了点头,对白玉堂道,“你再问他一会儿,我去打个电话。”白玉堂点点头,张桦就看见展昭站了起来,走到书桌边开始找资料,边打电话,“喂,茉莉,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跟叶玲说过了没?”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同时,展昭也从文件堆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来,点点头,道,“好的,你带叶玲过来,十五分钟后到。”说完,挂了电话。另一头,白玉堂则清晰地看到展昭说到让叶玲过来的时候,张桦脸上变化的表情,那并不是吃惊,还有些烦躁和害怕。展昭拿着叶玲的文件走了回去,就看见张桦傻呵呵地坐在沙发上面,手足无措的样子。展昭一笑,“这么巧,叶玲正好是我的病人,她病得比较严重,而且对导致她发病的原因似乎已经记不得了,所以我们要给她进行治疗的最重要一环,就是要唤醒她对往事的记忆。”张桦点头,“那你们忙,我先走了。”说着,站起来就要走。白玉堂拦住他,“唉,急什么,要帮叶玲恢复记忆,你可是关键。”“我?”张桦紧张了起来,“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她的同学啊。”展昭笑道,“如果能跟你见上一面,说不定能促使她想起过去的事情……对了。”说到这里,展昭微微一笑,“你和叶玲还有来往么?”张桦摇摇头,“我都说了,我跟她本来就不熟的。”“是么?”展昭点点头,“那你怎么不问问她得了什么病?”“我……这跟我没关系。”张桦紧张了起来,这时,就看见有一个长发的女人走到了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因为门上有百叶窗,所以看不太清楚样貌,白玉堂一笑,“来了。”说着,就站起来去开门。“等等……”张桦道,“我不想见她,她是个疯子,说的话不能相信的!”白玉堂有些莫名地打开门,就见门口一个二十多岁,利利索索的漂亮女生,递了一份文件给白玉堂,道,“队长,上次那个案子的验尸报告。”白玉堂对马欣点了点头,马欣转身走了。张桦张了张嘴,展昭在一旁轻笑,“她是SCI的法医,你以为是叶玲呀?为什么那么紧张?”“呃……”张桦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有些懊丧地坐在沙发上看展昭,“你们诈我?”展昭收起了笑容,看张桦,“你的确是很久没见叶玲了,所以连她的样子都不确定,但是你怎么知道,她是个疯子?你怕她说什么?”白玉堂也冷了脸色,“张桦,你最好配合一些,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张桦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半晌才说,“当年……都是我们的错,其实,我们只是想玩一个游戏。”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游戏?”“嗯。”张桦点点头,道,“这个游戏的名字是,寻找杀人魔。”密码凶手21寻找杀人魔“寻找杀人魔?”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不解地看张桦,“什么游戏?”张桦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们……在一个俱乐部里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