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0
跳了下来,就听有人喊,“乔伟明!放下针筒退后!”乔伟明就见下来的几人中有一个一身白衣的……白玉堂,他并不理会来人,抬手就要扎针,突然就被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一把扑飞到了一旁。撞开乔伟明的正是洛天,洛天将他按在地上,见他还想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拳……洛天的力气本来就大得惊人,乔伟明瞬间就懵了,马汉等过来就缴了乔伟明手里的枪,公孙也跳了下来,捡起地上那根针筒小心翼翼地放进纸袋里,边对洛天道,“打得好!”“刘方,没事吧?”展昭和白玉堂走过去给刘方解开绑绳。刘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他好像不对劲!”展昭一惊。“是哮喘,这里是地下,空气稀薄灰尘太大了!”公孙赶紧跑过来,对展昭和白玉堂道,“他口袋里有没有药?”白玉堂摸了一把,从刘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罐气喘喷雾来,对着他的嘴喷了一些。“呵……呵……”刘方才缓了过来,有些意识模糊,看着一旁的展昭,道,“我不想忘记……”展昭拍拍他肩膀,低声道,“放心吧,你不会忘记的。”随后,众人将刘方抬了出去,直接送医院,乔伟明也让洛天提了上去,白玉堂等众人都爬了上来。从那个黑暗的密闭空间上来,竟然就在乔伟明家院子旁边的狗舍里,地上有一块石板,可以抬起。“小白,你怎么知道他家狗舍地下有地下室呢?”展昭好奇地问。白玉堂笑了笑,看了眼旁边被赵虎牵着的那几条大狗,道,“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监视过乔伟明通宵?”“嗯。”展昭点点头。“我发现他家狗舍的大门似乎一直关着”白玉堂道,“一般人家养大狗,狗盆都放在狗舍里,如果要放养,就打开门,等关进去的时候再锁上,但是我们头一次来的时候,乔伟明是特意出来,将狗关进狗舍的时候,还先开狗笼子。然后上次我们通宵监视他,他家狗舍的大门一直都关着,狗都趴在外面睡觉。另外,他家狗的食盆都在外面,狗笼子里头连一张毯子都没有,倒是有不少脚印子。”“行啊小白。”展昭挑眉拍拍白玉堂的肩膀,“厉害!”白玉堂挑嘴一笑,“知道为什么懂么?”展昭耸肩摇头。白玉堂无奈,“还记不记得念书那会儿你没事就在路边捡过小狗?”“嗯。”展昭笑眯眯,“捡了八条。”白玉堂望天,“是啊,明明是你捡的非要说我捡的,后来老爸不是带着我去把狗送给乡下养狗人家了么?”想了想,还凑过去低声说,“告诉你一件事情不许说出去!”“嗯。”展昭点点头。“我老爸和你老爸其实都是爱狗一族,他俩在乡下的一个朋友那里养了一只跟小熊一样大的藏獒。”“真的?”展昭大吃一惊,“我怎么不知道?”白玉堂无力地摇摇头,伸手拍展昭,认真道,“因为你是猫!”……展昭眯眼睛,抬爪子挠人!“咳咳。”公孙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打断两人,问,“真相可以大白了吧?”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带着众人上车,一起先赶往医院。刘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躺在医院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树木,似乎是在发呆。展昭和白玉堂敲了敲房门,刘方收回视线,就见展昭拿着一个纸盒子走了进来。将盒子放到刘方的身上,刘方低头一看,就见纸盒子里,垫着白色的软毯子,莉莉娅肚子上裹着一圈纱布躺在里面,抬起头,亲昵地对他叫,“喵……”“莉莉娅!”刘方又惊又喜,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它抱了出来,放到胸前,轻轻地摸它的毛。莉莉娅也对刘方很是思念,蹭着他的手心一个劲地撒娇。SCI的其他警员都站在门口听着,医生不准太多的人进来,白玉堂和展昭搬了张凳子坐下,抬头看刘方。“说说吧。”白玉堂道。“从哪里说起?”刘方问。“你觉得从哪里说起我们能听明白?”展昭看着他道,“就从哪里说起吧。”刘方抬眼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低笑,“你俩是情人吧?”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你俩很般配。”刘方淡淡地说,“我和建先很早就很要好了,我们本来一直以为上了大学之后,离开了家,便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可事实并非如此……”白玉堂笑了笑,“学校里盯着你们的人更多,哪怕是一点点你们觉得自然的举动都会被很多人拿来取笑,觉得你们有问题,是不是?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会变得很离谱。”刘方有些意意外地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后笑了起来,摇摇头,“原来过了那么多年,学校还是没有变啊。”展昭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简单地说,建先被关在了厕所里,所以火灾的时候没逃出去,我去救他,拼尽了全力可他还是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刘方现在说起往事,似乎已经能万分平静,却依然带着一抹淡淡的伤感,“最开始的时候,建先说他要好起来,要报仇。”“报仇?”展昭问。刘方点了点头,“从火场回来之后的建先仿佛换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善良温和的人……不过也不能怪他,不是么?”展昭和白玉堂都沉默不语,等他继续往下说。“后来,有一天,他终于撑不下去了,伤口感染……死了。”刘方淡淡道,“他父母早亡,可能一直都跟亲戚住在一起吧,家人反正也没管他,他的后事是我办的。我当时问墓地的人,怎么样才能合葬,还有一个还没死呢。他们跟我说,买了旁边的那个墓碑就可以了,把名字刻上去,等死了,把骨灰盒埋进去。我就买了那块碑。”“你没想过报仇么?”展昭问。刘方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心情很复杂,只是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思念是越来越深,仇恨就越来越淡。我没有再去学校,只是边学习摄影,边四处游历,累了,就去他坟边坐一会儿,这样一直过了三年,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哑大叔?”白玉堂问,“王一鸣?”“我的确是被他沙哑的哭声吸引过去的。”刘方道,“我后来想,可能是因为我陪了建先最后的一段时间,看见他受的煎熬,觉得死了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所以才没那么伤心。但是那个人,很明显他是突然之间失去了最爱的人,所以才会那样的难过。”“然后呢?”展昭问,“你们聊天了?”“嗯。”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