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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的。”“你!”即便是气急了,但是却身体越来越无力,邱澈不得已而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不住地大口大口呼气。“你不是想知道,仙遥派掌门的真实身份……”男人故意眯了眯眼睛故意拉了长音说道,“我们来做个试验吧?”话音刚落,邱澈便彻底昏了过去,再没有了知觉。醒来时,邱澈发现自己被铁链束缚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上,手脚和腰间都被沉重的铁链缠绕,完全动弹不得。“醒了?”仍然是那个令人生厌的低沉声音,那声音简直让人浑身战栗。邱澈浑身无力,只是用仅有的力气虚弱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做什么?”“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他。”话毕,从他的身后走出另一个高大的男子,即便视线模糊,邱澈也一下子认了出来,是童子非!“小澈啊,你让我找的好苦!”童子非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邱澈的脸颊,“瘦了不少啊,受了不少苦吧?来,让哥哥好好瞧瞧。”邱澈厌恶地转过头,一言不发。“哎呀,小澈,你藏得好深,哥哥我完全找不到你,还多亏那个仙遥派掌门的出现,让你暴露了行迹,我才有机会再一次见到你。”童子非愣愣地盯着邱澈看了许久,像是看一个丢失多年的珍宝一般,眼里透着怜惜和十足的占有欲。“唔……咳咳。”邱澈感到胸口闷得紧,突然一阵剧痛,鲜血涌出喉咙,将胸前的衣服浸染了一片鲜红。见状,童子非对典裕鸿怒吼道:“姓典的,你做了什么?”“我?不过是给你的小澈下了点小毒罢了,不这样,那个夏侯文能上钩么?”典裕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既然各取所需,我只是要取夏侯文的性命,至于这个邱澈到底是死是活,与我无关。”童子非大怒,扯起典裕鸿的衣袍正想怒吼,却又遏制住,松了手:“好,好,你,算你狠!”第二十一章燕鸣之时清幽山林,鸟鸣不绝于耳,静坐在磐石之上的男子着一身单薄衣裳,双目紧闭,密实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似运功正深,无人可扰。“轻拂燕鸣,名为燕鸣,实则需静,练功时,必全神贯注,屏息凝神,即便天崩地裂,也不能为之所动。如若有旁思,必会心脉紊乱,气息不调,而致走火入魔。”真气在丹田酝酿,逐渐上升至胸口,深呼吸而平息。不知不觉,已过半日,男子缓缓睁开双眼,身体越发轻盈,功力又精进了一些。“文儿,练完了?”一白发老人伴着一阵青烟忽而现身,着一身青色道服,面容苍老,眼神却极其锐利。老人名为夏侯凛,仙遥派前任掌门,外称凛然道长;而他口中的“文儿”正是他的儿子夏侯文。“是,父亲。”“你是练武奇才,回到这明真仙境不过数日,功力却精进了不少,不愧是我仙遥派之后。”“父亲过奖了,孩儿只愿精进功力夺回仙遥派掌门之位,后为叔父报仇。”“有心便是好事,有你这句话,为父便放心了。”“只是有一事,孩儿并不明白。”“何事?”“孩儿体内真气充沛,可为何功力却如此之浅?”夏侯凛似乎并未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这般言语,愣了一下,似是在思考什么,顺而答道:“为父不愿你过早练功受苦,只传得你一身功力,待需要之时激发便可。”“孩儿一定不负父亲的期望。”夏侯凛欣慰地点了点头,多年的心愿或许不久便可达成了罢。“文儿,这便是仙遥派的掌门指环,你已经练就轻拂燕鸣第九重,到达仙遥派便可直接闯入,亮出你的身份,无人敢挡!”“是,父亲,孩儿定会完成父亲心愿。”“啊!呼……呼……”夏侯文从梦中惊醒,这才发觉刚刚的一切都是幻梦,然而却也是他记忆的全部。他是夏侯文,夏侯凛之子,父亲派他来仙遥派,便是为了夺回掌门之位。两年前,他在练功之时,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将他砸伤,从那之后他失去了全部的记忆,他的身世全部都是父亲说与他的,而他也从未怀疑过。从恍惚中完全清醒的夏侯文,终于想起昨夜之事,然而身边却不见那人,起身看到桌上那张褶皱成团的宣纸,轻轻展开,心中突然“咯噔”一下。“糟了!”夏侯文披上青稠外袍,二话不说提起剑便向门外冲去。小厮看到掌门一脸匆忙模样,不禁追上前问道:“掌门,你去哪儿?”“突有要事,去去便回,莫要说与各位长老。”“小的知道了。”小厮还算听话,应了声便悄然离开了。绵山洞天乃仙遥派禁地,仙遥派弟子均不得入内,只听得内里凶险异常,无论何人入内,都是凶多吉少。即便如此,夏侯文也不得不去。“文儿,你出去之后,一定要找到你叔父的儿子,然后带他来见我。”“只是,我不认得他,怎能找得到?”“你叔父的儿子后背上有一条紫龙,那是胎记,不是刺青,你记住了。”“孩儿记住了。”夏侯文没有一日忘记过父亲提到这件事的神情,那样急切,那样严肃,无可抗拒。当他看到邱澈后背上的那条卧龙之时,彻底惊住了,他差一点就错过了完成父亲心愿的机会,那条紫色的龙怎么看也不像是胎记,然而却被告知那并不是刺青,刹那被惊住了的他早已不顾及对方的所作所为,也许是兴奋过度,也许是身体禁不住药性,他竟然昏睡了过去,就这样错过了说明的机会。并未费什么功夫,夏侯文很快便找到了禁地的入口,只是刚刚到了地方,便遇到了难缠的对手。“夏侯文,你果然还是来了啊。”说话的男人着仙遥派道服,满脸诡谲,即便他未报上姓名,夏侯文也早已猜到,此人便是那逃跑的武梓兴。“原来是见到在下就匆忙离开的双脉道长,幸会幸会。”夏侯文故意做出一副后辈见长辈的谦恭模样,言语间却尽是讽刺挖苦,只见那武梓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至极。“呵呵,你个小鬼头,这掌门说当就当上了,未免可笑,不如和我这个前掌门过几招,试试身手?”“那便请道长赐教吧。”说着两人摆起了阵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