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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都被一点点的磨光。不生不死的活着就需要有人来为他指一条路,让他在缓慢的行走中,一点点的愈合心中的伤痕“别哭了时天,坐下慢慢说。”伍叔拉着时天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手依旧抚摸着时天的头发上,“把委屈都告诉伍叔,说出来也会好受些。”时天说的不多,那些和古辰焕在一起所遭受的不堪,他没有脸跟任何人细说,更何况是严伍这样如同亲叔叔一样的人。“他想把我囚禁到老死”时天低头望着地面,“古辰焕他是个变态。是个疯子。”严伍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古辰焕会对时天用上囚禁这一招“好好休息几天,你看看你的脸色。”严伍心疼的抚摸着时天的脸,时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有躲开,严伍一脸疼惜道,“要是被我大哥知道了,他得多心疼。”严伍嘴里的大哥指的自然是他年轻时的结拜兄弟时越南,此刻与死去的时越南拉着亲近,严伍只为让时天放下对自己的所有疏离,他不介意时天把自己当成他父亲一样的存在,因为他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时天慢慢接受自己的。那份感情。“等休息几天把精神养回来了,伍叔再跟你好好讨论一下你以后的规划,你还那么年轻,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严伍温和道,“以后就把伍叔当自家人,有什么委屈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时天点了点头,正在这时,严伍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为,时天。“这”时天脸色一变,急声道,“糟了,我把之前和伍叔您通话的手机扔枕头底下了,一定一定是被古辰焕发现了。这通电话一定是古辰话打来的!一定是他!”严伍并没有像时天那样慌张,他拍了拍时天的肩膀,然后做出一个小声的动作,最后不急不缓的接通了手机。时天的手机并未对严伍的号码进行备注,所以在严伍开口后,古辰焕才知道时天逃走这一计划是谁在背后出力谋划的。“伍叔。”古辰焕的声音客气的压抑,“请问时天是否在您那?”“我这?”严伍轻笑道,“古老板之前不是说时天失踪了吗?”古辰焕顿了会儿,再次开口,只是这次声音冷下不少,“伍叔,我既然用这号码给您打电话,有些事想必您心里应该很清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麻烦伍叔您把手机给时天,让我跟他说两句。”“古老板怕是想多了,这几天时天的确跟我打过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在哪?我也只是担心他然后和他时不时的聊上几句,他的具体位置,我是真不清楚,话说我很奇怪啊,时天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可能真是我想多了,真是抱歉伍叔,我这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挂了电话后,严伍起身叫来一名手下。“时天,古辰焕一定会追踪手机信号找到这,我让我手下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绝对安全,你在那里好好休息,我晚点过去看你。”“那古辰焕他”“放心,一切有伍叔在。”!!第六十七章杀了!严伍派了几名精悍的手下,将时天送往他所说的地方,严伍给这几人的命令是对时天言听计从,所以一路上,无论时天问什么或要求什么,他们都会毕恭毕敬的回应和做到。中途,严伍手下按照时天的要求买了部手机,时天拿到手机后,第一件事便是用新号给严伍打个电话,挂断后,时天想打个电话给好友关岭,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关岭是他在这世上最在乎的朋友,他不能把毫不知情的他牵扯进来。“请问我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车开到一半,时天忍不住问。“是伍叔朋友开的一家高级俱乐部。”前座的男人恭敬道,“这家俱乐部有地表及地下两层,外饰简单,但内部很复杂,时先生暂隐匿在内,任谁有多大能耐也不可能打扰到您。”时天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疲惫的倚在后座上,“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是。”----------------“臭小子,看不出来啊!”关岭望着眼前崭新炫目的奢华跑车,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话说你他妈玩我是吧,那么有钱还蹭我地儿吃喝拉撒。”离简的胳膊肘靠在关岭的胸口,轻笑道,“是不是突然觉得跟我在一块跟中了头彩一样?”“头彩?说的跟老子在你身上捞了几百万一样。”关岭毫不客气的拍开离简的手,上前几步拉开车门坐进来驾驶座,然后朝着车外的关岭扬了下脸,“上来吧,给你炫一下老子的车技。”离简没有立刻上车,双手垫着车窗,下巴垫在手臂上,朝着关岭暧昧的吹了口气,连声音都格外性感,“这么潇洒就上去了,怎么感觉这车好像是你的,没把我当外人啊关关。”最后一声,带着几分**的撒娇音。其实这辆车,就是离简买来准备送给关岭的。“你能别没地儿就发sao吗?”关岭拉着脸,“你上不上来,不然我自己打车走了。”“上,当然上。”离简坐上副驾驶座,关岭刚要启动车,离简突然伸手搂住关岭的脖子,身体一歪,坐在了关岭的大腿上。“喂喂喂,你他妈是不是又忘吃药了,快给我下。唔。”关岭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离简那张妖魅动人的脸,唇部突如其来的柔软令他那颗直男的心恍被猛敲一击,还没来得及推开,离简已经笑着抬起头。“搞你这个直男可真费劲啊。”离简双手依旧卡着关岭那张帅气的脸,鼻尖几乎碰到关岭的鼻尖,“天天对着那么一块鲜美的rou,你都不觉得馋吗?话说洗衣做饭暖床都做了,怎么还把人家当哥们处啊,该升级了吧。”关岭才从刚才的接吻中回神,只听到离简说的洗衣做饭暖床,顿时炸了,“你什么时候给老子洗衣服了,那都是老子自个儿用洗衣机洗的好不好,话说你他妈做过一顿饭吗?顿顿都是老子做的好吗?靠!还有暖床,那他妈叫暖床吗?半夜三更往老子被窝里偷钻,老子要是有心脏病,早被你这臭小子给吓唔。”离简再次封住关岭那张聒噪的嘴。车上路之后,两人没说一句话。离简悠然的坐在一旁拿着小镜子照来照去,不停的用手撩理着头发,而关岭,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脸色又是铁青又是窘愤,似乎正憋着一口不知往何处宣泄的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