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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时,已经寻找不到了。几天后,我买了一只狗,给它取名叫昂立。昂立,ONLY,仅仅,只。有了昂立,似乎我不在孤单,也开始找工作。一时间,我游离于各个招聘网站,投了许多简历,只是年关将近鲜有招聘电话。每日,我靠在网上承接平面设计度日,赚的不多,倒也够用。平素里,除了在设计,剩下的时间就是和昂立在一起发呆。我开始学着林豫的样子,摆弄着吉他,但是许久都不成章法。某天,我整理房间时,在沙发的缝隙中,发现一张程子初的照片。照片上的程子初正和某人亲密的搭着肩。那个人看起来比他小个三五岁,眉眼之间有些熟悉,再看来竟然是与我有几分相似。看着照片,忽然想到素描林豫那天,程子初为了寻找某物几乎拆了我的家。想来,就是这张照片。可见,他对此人思极致深。我嘲讽的笑着,开窗把照片扔掉。照片随着北风,不知吹向何处。我如释重负,在心里说道:程子初,我白一城和你程子初再无瓜葛!下过雪的天气干净清冷,走在雪地上吱吱的响,甚是好听。我在街边小摊买了个烤土豆,尝了一口,很香。然有想到林豫,想到那天他驱车去找我,我给他端上来的,也是土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看见对面新电影铺天盖地的宣传,索性买了票,享受我一个人的电影。回到家时,昂立堵在门口幽怨的看着我,我歉疚的给它找出食物,它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坐下,看见林豫的吉他就放在我的床头,一下子就莫名的难过起来。所有的“貌似开心”只不过我自欺欺人的伪装,曾经林豫对我说希望我是快乐的,所以我认真的想按照他说的生活。可是没了他的陪伴,所谓的开心,也只是机械的笑着。我翻出酒,自斟自酌。高浓度的酒精,灼烧着我的胃。痛感传来,我才知道我活着,并且真真实实的活着。酩酊大醉后的这真胃痛,而心痛就不那么明显了。许多个寒冷的夜晚,林豫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梦里。只是被胃痛惊醒后不见林豫,一阵阵难过,我习惯性的用酒精麻痹自己。我难过于每一个梦醒时分,却不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夜里,林豫并未真的离去,他就站在风雪之中守护着我。一天夜里,我正给昂立洗澡,听见窗外有人争吵。恍惚间,觉得那个声音有些像林豫,细听片刻却没有起初那么笃定。犹疑了半个多小时,我终究没忍住,穿上大衣匆匆下楼。冬日里,永远刮不完的北风,瞬间将我吹透。我呼着白气,紧了紧衣襟,独自在楼下久久徘徊。天地间,冷风萧萧,空无一人。地面,一片白雪皑皑,没留下一丝痕迹。忽然,程子初从黑暗中蹿出。他一头栽倒在我身上,捂着自己的小腹,微微流血,装作有气若悬丝的说:“送我去医院!”我本不想理他,思忖片刻却又把他送到医院。简单的手术后,他看见我并未离开,面露喜色。待到医护人员离去,他说:“你是在乎我的!所以你才送我到医院,又留在这。”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送你来医院,是因为你的血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不想因为你的破事惹自己一身麻烦。留下,只是想告诉你,你我两清了。”他说:“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的伤?早知道会这样,我何苦为你受这伤。”为我受伤?程子初,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硬联系到我身上。我起身离开,程子初在我身后,狠狠诅咒:“你不关心我,难道就不关心现代?白一城,你会后悔的!”他的话令我一时摸不到头绪,只当是他是口不择言的疯话。回去后,却见楼下血迹斑驳,直到我家门前。忽然没来由的不安涌上心头,我开始细思刚才种种。出门时,地面白雪皑皑。见到程子初时,我已在小区门口,离家甚远。那这血又是何人所流?此后的很多天里,我的日子相对平静。直到某个清晨,在一家早餐店门口,我遇见出门程子初一家。见到他,顿觉得失了胃口,转身走向别处。他欲言又止,急忙送家人上车,追到我身边,问道:“你好吗?”“托你的福,很好!”他又说:“其实,我原本并不想那样对他,你能原谅我吗?”他的话莫名其妙,我径自走开。他缓步走在我旁边,说:“你相信吗,我是真心喜欢你。”“不信。”“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说。我嗤之以鼻,早知当日,何必当初,这该是我说的吧。一开始,我就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后你又用钱羞辱与我。一次又一次,你做的决定令我发指。我已经猜不透此时此刻你是否又在演戏,也罢,我累了不想再猜。那天下午,一个疯婆子闯进我家,不由分说摔给我一个耳光,瞬间我有些发懵。她破口大骂:“你不要脸,勾引我老公!”昂立冲了出来,挡在她面前,却被她一脚踢开。我怒不可遏。狠狠地瞪着她,似乎想起她是谁,她就是程子初办公室的那个女人。我对他吼道:“请你放尊重点。”“尊重?你还配和我讲尊重?你不就是为了钱吗!”说着,她拿出一叠钱摔在我头上,之后开始疯子一般的砸着东西。在她拿起林豫送我的吉他时,我暴怒不止。可是一切已经来不了,吉他变作零星碎片,散落在地。我忍无可忍,拿出手机,报警。在审讯室,再次见到程子初,他神清气爽的笑着,一点也看不出早上时深情款款。疯婆子见了程子初,楚楚可怜的委屈哭泣,却没有丁点眼泪。我冷冷地笑道:“很会演戏吗?刚才砸东西的泼辣劲哪去了?”她哑口无言,却被程子初故作心疼的抱在怀里,大秀恩爱。程子初对我扬起眉毛,我只觉好笑,程子初,你以为我会生气?笑话,我白一城当真没那下贱。我兴趣十足的看着他们,手机却响了起来,接听后是褚浩。原来,刚刚手机不知触到哪,拨到他那。他听见电话里混乱不堪,于是拨过来。我一副甜蜜到死的表情,和他说着情况。之后各种撒娇发嗲,听得他以为我中邪了,而程氏夫妇却气的牙痒痒。调解了近三个小时后,走出审讯室时,已近黄昏。房东得了两倍于物价的赔偿暗自窃喜,程氏夫妇也好不甜蜜。而我,孤孤零零一个人,如果此刻有林豫在,我是不是就会如此狼狈。一时失神,与路人撞个满怀,不及思索连忙道歉。却听见栓子的声音,他面无表情的说:“褚浩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