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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寒气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家都在外头好好排队,你们不排也就算了,居然还口出狂言,有没有点素质啊!”“哈哈哈,赵川,他说你没素质!”身旁的同伴哄笑道。赵川眼睛轻轻一眯,对余小寒道:“狗东西,你算老几?滚!”“喂喂喂!你还骂人?”余小寒一听不乐意了,撸起袖子一副要干仗的架势。服务员眼看着两伙人要打起来,赶紧上前劝说:“几位几位,实在对不住,这几位其实是有预定过座位的……”“谁说的?我们就是刚来的,就是不用等,怎么,不服吗?”赵川望着对面四人,语气中带着三分挑衅,三分不屑。经理在一旁想骂娘的心都有了,奈何这几人大有来头,他也惹不起,只得对陆非辞陪笑道:“这次的事是我们没有安排好,这样吧,待会儿我给几位免单,这大热天的,各位别为了这点小事动了肝火。”“赵川。”包间内传来了荣哥的声音,“市井之人愤世嫉俗,不必理会,别让旁人看了笑话。”说到这份上,赵川也没再纠缠,冲着余小寒毫不客气地指了指,一脸悻悻地进屋了。“搞什么嘛,一个个目中无人的样子,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呢?”余小寒不满地说。苏戴月也撇了撇嘴,转身问带路的服务员:“这几个家伙什么来历?怎么这么嚣张?”“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是有身份的人,我们也不敢轻易得罪。”服务员一脸抱歉道。陆非辞突然开口:“具体什么身份不清楚,不过应该和我们是同行。”“同行?”阿辰惊讶道,“哥你是指……通灵者?”陆非辞点头:“为首那个男人右肩上的鹦鹉你瞧见了吗?”“瞧见了,不是说不许携带宠物入内吗?他居然还正大光明地搁肩上。”陆非辞解释说:“那是一只被驯服的灵兽,本质上讲,是一只妖。”鹦鹉右脚上绑着一圈细长的黄色纸符,他仔细看了眼,是封印妖身与妖气用的。阿辰:“诶,那他们会不会是来参加这次通灵大赛的?”苏戴月:“他们都是本地口音,应该不是外来的。不过这个年纪的通灵者的确可能会去参赛,毕竟退魔弓这种神器,谁不想争取一下?”“此事到此为止吧,别管他们了。”陆非辞发话了,“首都鱼龙混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赛少说要进行一周,万一惹到了地头蛇,以后会很麻烦。”五分钟后,几人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另外一间包间,点上了菜。随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精美菜肴上桌,众人也渐渐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美酒美食在侧,不如及时行乐。陆非辞悄悄打开窗户,把在房顶等候多时的狐狸放了进来。“你们磨叽死了!”狐狸一进屋,满脸不高兴。“久等了。”陆非辞揉了揉狐狸毛,也有点心疼它在大太阳底下等了那么久。因此帮它剥虾皮、挑鱼刺、剔rou骨,服务周到的不得了。狐狸心满意足地在陆非辞怀中张口等喂饭,边吃边做评价:“这家店饭菜味道确实不错,酱牛rou待会儿再要一盘,羊rou烤得还欠点儿火候……”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陆非辞一眼,“不过怎么都比你做的好吃就是了。”话音刚落,就被陆非辞塞进了一块肘子:“专心吃饭。”陆非辞堵住了狐狸嘴,抬头道:“距离大赛开始还有五天,你们打算干点儿什么?”苏戴月说:“最好能再收集一些相关情报,待在宾馆里临时抱抱佛脚吧,之后的事就听天由命了。”余小寒:“对了大神,你来之前不是画了各种符咒备用?”陆非辞点头:“嗯,到时候分你们。不过符咒威力也有限,不可太过依赖,等真到了赛场上,大家主要靠的还是自己。”众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地度过了一个中午。饭到终局,余小寒和阿辰出去上了个厕所,不料过了半天也没回来。“这俩家伙,怎么去趟卫生间这么久,难不成吐了?”苏戴月问,“他们也没喝多少吧?”陆非辞放下狐狸:“要不我去看看吧。”话音刚落,包间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喧嚣。隐约有人喊道:“打起来了!那边打起来了!”陆非辞和苏戴月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苏戴月率先冲出门去。陆非辞则对狐狸道:“你乖乖待在这里,别被人发现了,我去去就回!”“喂!”狐狸望着陆非辞的背影皱了皱鼻子,似乎对他不带上自己的做法有些不满。外面有灵力波动,它也感受到了。狐狸想了想,叼起一只酱肘子,跳下了桌……二楼洗手间外。余小寒被人狠狠抡到了墙上。“小寒哥!”阿辰想去帮他,无奈被贴了一张定身符,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赵川得意地笑了笑:“我当是多厉害的角色呢,区区几个黄级废物,居然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身边另一名同伙道:“虽然荣哥说市井小人不必理会,不过这样恰恰助长了他们威风,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余小寒啐道:“王八蛋!谁想沾你们的晦气?刚刚是你故意先绊我的!”“是又怎样?死到临头还嘴硬,今儿个爷我就重新教你做人!”赵川一挥手,掌中嗖地飞出一道黄符。余小寒暗道一声完蛋,别过脸打算咬牙硬挺着,大不了受点儿皮rou之苦,这几人应该不敢真的乱来。然而预想中的皮rou之苦也没有降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首都境内,诸位这般鲁莽行事,恐怕不太好吧?”走廊另一头,陆非辞缓缓走来,指尖夹着赵川方才贴出的那张黄符。第70章青年杯通灵大赛(4)赵川蓦地睁大了眼,转身死死盯着陆非辞。方才那一瞬间,他都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符咒便突然不受控制,转而飞去了男人手中!原本高傲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忌惮,旋即又重新冷静下来。这里毕竟是首都,自己多少有点儿人脉,外人就算棋高一手,也不足为惧。赵川冷笑道:“还算有两下子,怪不得恃才傲物。”“这四个字,用来形容我们不大适合吧?”陆非辞神色坦然地看着赵川,“不知我朋友怎么得罪二位了,才让你们这么大动干戈?”他走到阿辰身边,揭开了他身上的定身咒,伸手将人拉了起来。在场的只有赵川和他另外一名同伙,被他们称为“荣哥”的男人不在。走廊两边聚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