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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反感的“人妖”好好学习一下得首扬“青睐”的“技巧”。“原来Sky先生倒是个随性之人。”咽下半颗食不知味樱桃的首扬依然拧着乐亦腰间rou。乐亦被拧得腰部一块儿都僵了,脸上却笑得暧昧而略带幽怨,“宝贝儿,你的意思是,人家不随性么?”首扬低头看了他一眼,“不高兴了?”“没有。”乐亦一勾唇,娇滴滴抿了一口六月激情,“人家只随你性。”首扬被他恶心得只想骂娘。而Sky则明白,这“人妖”就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接近首扬,当下心底的挑战欲更浓了。“扬少和乐先生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扬少,现在应当不是扬少的上班时间了吧?不知扬少对另一种工作环境是否感兴趣?要知道,像扬少这样的上天宠儿,不站到最高的舞台实在是暴殄天物!”Sky的话说的非常中肯,乐亦眨眨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亲爱的,这位先生在向你介绍工作吗?”首扬没有回答他,而是对Sky斯文一笑,“Sky先生实在太抬举我了。除了这张脸,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出众之处,而且我也不喜欢舞台。”乐亦吻了下首扬的下巴,“宝贝儿你在我眼里哪里都出众!”Sky不理会乐亦的捣乱,一双深棕色的眼睛都溢着风sao的笑,“可是刚刚,扬少难道不很尽兴很开心么?要知道,最大最美的聚光灯打在只属于你的舞台上的感觉,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到的一种享受!”“偶尔的尽兴就表示喜欢么?”乐亦把玩着首扬修长的手指,玩味地看着Sky,“就像先生你今天因为扬的喜欢而钟情于这杯蓝调,可是如果没日没夜都让你喝蓝调的话,我敢保证,不多久,你会觉得自己都变成一杯蓝调了。”似笑非笑的眼神儿竟盯得见惯各种场合的Sky心发慌,可听了他的话却又忍不住想骂娘。乐亦根本不给Sky开口的机会,一抬头,一双桃花眼楚楚动人,“宝贝儿,人家不许你进演艺圈儿,那儿太脏了!”Sky顿时火大,面上却是笑得更加诚恳,“乐先生多虑了。我们华悦向来不会以炒作绯闻来提高艺人的知名度,我们……”“你敢说我的扬不帅不美不抢眼儿?你敢说我的扬不会男女通杀人气暴涨?你敢保证我的扬不会被其他人偷窥惦记?”乐亦一副醋劲儿极大的模样,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咄咄逼人。Sky没想到这“人妖”占有欲这么强,一时有些尴尬,“哈哈,这个、乐先生的担心也是人之常情……”“根本是显而易见!”乐亦蛮横地打断他,一回头搂上首扬的脖子,瞥着嘴一脸的楚楚可怜,“宝贝儿,人家不要你进那乌七八糟的娱乐圈儿!人家不要你到处给我招蜂引蝶!”首扬配合地一脸宠溺,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揉乐亦满头卷毛儿的脑袋,“放心。我怎么可能会进那种地方?”Sky不甘心,“我觉得扬少还是有些误会……”“宝贝儿我头晕。”乐亦得寸进尺地钻进首扬怀中,一边挑衅地眯眼挑着Sky,一边风情万种地哼哼唧唧,“宝贝儿,我想我喝醉了。咱们回家吧!”喝醉?首扬忍不住嘴角抽抽,对酒精向来无感的姨妈居然说只喝了一口六月激情就喝醉了?却是优雅体贴地一揽他的“纤纤大蛮腰”,“好,咱们回‘家’。”半搂着乐亦站起身,对Sky礼貌地一点头,“Sky先生,真的太抱歉了。亦他醉了,我们就先回去了。”Sky笑得几乎在咬牙,“呵呵,扬少慢走。咱们下次见!”看着乐亦带着胜利的微笑偎依着首扬走出天下间,Sky脸色铁青地扫了一眼根本没怎么动的三杯酒,恨恨骂了声“fuck”!堂堂圈内大名鼎鼎的金牌经纪人竟然会在一个死人妖面前吃瘪!Sky的憋屈不只是一点半点!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第十二章、全都是傻瓜日本,东京。最大的酒店顶层,一个白皮肤绿眼睛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层层保护下走进中间的总统套房。负责护送的日本人仔细检查了整栋酒楼,确定安全无虞后才留下一波日本保镖,离开酒店。见合作伙伴离开,男人打开门,对着门外自己的保镖yin笑着说了句什么,两名保镖立刻离开。不到半个小时,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扭了一个纤细修长的女人回来。蒙着眼,堵着嘴,所以看不见女人的五官。但是看那长长的直发、白白的皮肤就知道,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保镖敲敲门,说了句话,门很快被打开。男人摸了把女人白嫩的小脸,满意地一把抓住,粗鲁地将女人扔进房间,然后门又被重重关上。不一会儿,房间内就传来女人的惊叫声。男人撕开女人脸上蒙的布,立刻看到一张清纯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东方女人脸孔。典型的日本女人,黑长发,齐刘海,不同于男人本国的别样风情看得他更加亢奋,因而忽略了女子过分修长的身形。迫不及待脱了衣服,男人怪叫一声扑上女人的身体,却突然脖子一凉,原本惊恐躺在床上的女人竟然不见了踪影!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涌出脖颈,明显的窒息感让男人本能地捂上脖子,没想到竟摸了一把血!低头,雪白的枕头被单上已经开出了大片血花!男人顿时慌了,惊恐地瞪大双眼,死死捂着血不断冒着的脖子就要大声呼救。可耳边突然传来他熟悉至极的**声音!同时,想竭力发生声音的嘴巴被一只坚硬有力的大手猛地捂住,一道尖锐的发卡飞快地刺进男人心脏!男人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那“女人”冷着脸一把扯下男人脖子里的玉坠,不让玉坠染上血。男人死死瞪着眼前面若寒冰的“女人”,拼尽全力挣扎着想杀了“她”,却只能不甘地抽搐几下,最后直挺挺躺在床上。血已经将大半张床染红,床头柜上,一个小黑圆圈绘声绘色播放着男人往日的yin笑秽声。撕了人皮面具,扔了长头发,掏出胸前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