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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手yin已经不能满足它的胃口了,陈洲一边用润滑剂涂抹细管,一边用指尖拨开尿道口,等口子开了,润滑也足了,便缓缓地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又痛又爽,伴随着逆流的违和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陈洲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感到冰凉的管子逐渐深入小腹,慢慢地来到了尿道括约肌,塑料与rou体摩擦带来的电流瞬间让陈洲浑身都酥麻了,战栗地抓紧了墙上的金属杆。随着开关的开启,一丝诱人的呻吟弥漫在飘散着淡淡水雾的浴室。“啊……”他猛地仰起头,小腹弹了起来,把上头连着的细线也甩到半空,然后掉到了水中,溅起一片水花。令人头晕目眩的刺激彻底推翻了他对与快感的最高承受力,完全不同于后庭的快感,这种快感更直接地接触到了性腺,甚至让人有一种被穿透的错觉。陈洲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金属杆,身体在水中扭曲,翻滚,但始终不能摆脱给他快感的源头,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他一个翻身扑到了水中,头颅浸在热水里,许久没有抬起头。身下慢慢地弥散开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缠绕在他的细腰两侧,逐渐消失不见。又过了很久,他脊背上的肌rou从紧绷变得舒展,陈洲轻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高潮来临时伴随着窒息,他有一个刹那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周围安静极了,陈洲无力地靠在墙边,忽然想吸烟。他其实没有烟瘾,也因为内心对烟雾的抵触而不愿接触香烟。可基本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吸烟的,就像现在,高潮后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寻觅一点东西填塞空白的部分。这种想法一旦有了,就缠绵不绝地在脑海中浮现,陈洲在水中辗转了很久,决定还是去吸一根。把按摩器拿出来,随意丢在洗手台上,然后就直接光着身体走出浴室。在床头柜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香烟。他想了想,应该是在茶几的柜子里,刚想直接开门走出去,才恍然想到现在家里不是他一个了,裸奔这种行为不合适,便只好穿上睡衣才出去。邹明池已经洗完了,他完全遵从了协定上苛刻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洗刷干净,然后顺着地毯到了沙发,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上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姿势有多么的不舒服。落地灯还开着,他拿着平板还在处理工作,幽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猪头显得更加滑稽。陈洲冷眼看了他一眼,绕过地毯,从柜子里找出香烟。“还不睡?”邹明池抬起头,看到他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他刚刚从水里出来,身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头发乱蓬蓬的,还往下滴水。水珠子从他赤裸的脖颈往下淌,一直流到丝质的睡衣上。偏偏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睡衣调皮地黏在他身上,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大半夜的一下子看到活色生香的湿身秀,即便是第二回看,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了。邹明池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让陈洲很不舒服,冷哼一声就要走。邹明池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抽烟?”陈洲扬了扬烟盒,道:“偶尔来一根,你要不要尝尝?”邹明池欣然从命,放下平板站起来,道:“好。”抽烟这档子事,跟喝酒一样,一个人抽,抽的是寂寞,两个人抽,抽的是情调。香烟还没开封,薄荷味的登喜路一人一根,居然还找到了盒装的火柴。陈洲拈起一根,划着了,先给邹明池点上,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呵,我一直觉得这种烟是女人才抽的。”邹明池嗅了嗅烟的味道,不满地说:“不够劲。”陈洲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慵懒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懂什么。”邹明池微笑道:“我可是老烟民,后来戒了,以前一天一包烟。”陈洲嗤笑:“看不出来。”“后来吧,我觉得对什么东西有瘾不是好事,就戒了,现在抽一根,还觉得挺怀念的。”陈洲含着烟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有瘾是不好,我基本不抽。”“那今晚为什么想抽烟?”邹明池看向他。男人斜倚在沙发上,一张脸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香烟忽明忽暗,淡淡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脸庞上,幽暗不清。黑色的睡衣令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皙,又被落地灯昏黄的暖光照射着,显出一种暧昧的色彩。邹明池的视线停留在他露出的一小段脖子上。陈洲笑了笑,淡淡道:“就是想了,没什么为什么。”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浅浅起伏,恰似一种无形的诱惑。第十三章邹明池忽然很想尝一尝他嘴里的烟头,一定比自己嘴里这一支,味道要好得多。他也第一次,行动先于头脑,慢慢地俯身上去,流泄下一片阴影,从陈洲的唇角伸出了舌头,卷住那根烟,从他嘴里蛮横地抢过了过来。“你……”陈洲不悦,微微侧开头,食指不安地抿过唇角,薄怒道:“你属狗的吗?”邹明池把手指尖夹着的,属于自己的那根递到他嘴边:“吸我的。”“恶心不恶心?”陈洲半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邹明池得寸进尺,居然顺着他的动作也陷进了沙发里,与他紧紧地靠着。陈洲退无可退,便想翻身下沙发,竟然被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腰际,两具rou体契合在一起,呼吸的起伏都能感到,只要稍微一摩擦,皮肤的热度就好像可以起火。“滚开……”陈洲到底还是不习惯。“亲也亲过了……”邹明池猥亵地把烟头在嘴里转了一圈:“上也……”“闭嘴!”陈洲大怒。“还这么羞涩,可不想你的风格。”邹明池拿掉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穿成这样,半夜孤男寡男的,明摆了是想勾引我,还装得一本正经……”邹明池低低哑笑,鼻息带着强烈的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陈洲挣扎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想出来抽烟。”“好好,我也想抽烟。”邹明池盯着他那张薄薄的红唇,垂涎道:“更想你这张抽烟的嘴……”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埋下头,强势地亲了上去。陈洲一直在戒备中,怎会让他轻易得逞,张嘴就咬,谁知牙齿还没合上,下体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登时软了骨头,咬下去的狠劲也变成了呻吟的浪劲儿,动听悦耳,让人脸红。他刚刚享受过极致的深入的快感的下体,被邹明池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玩弄着。这姿势倒是不像亵渎,反而是把玩一样,修长刚劲的灵活地把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