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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极为愉悦,将这份愉悦维持下去,并分享下去的唯一途径……徐福觉得,还真是只有鱼水之欢。他也推开了桌案,大大方方地摊开手臂,“我很累,你抱得起我吗?”嬴政当然不会容忍徐福来质疑自己的力气,他干脆利落地将徐福打横抱起,目光触及方才胡亥扒着的窗户,然后将徐福往怀里抱得更紧了,徐福垂着头,并未发现嬴政眼底耀眼的光。他抬起腿缠在嬴政健壮有力的腰肢上,然后被嬴政带向了窗户边。徐福感觉到自己随着嬴政的走动,而和他的私密部位摩擦着,隐隐带过一阵快感。等他从那股快感中回味过来的时候,嬴政已经将他扣在窗户边上了。外面凉凉的雨丝飘了进来,一仰头就能看见漆黑的夜空,还有那月光淡淡的月亮,以及不远处跳动的烛火,嬴政的脸庞裹着明暗交错的光,显得格外的有魅力。嬴政俯下身去吻他,一边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袍。身下的窗框硌了硌腰,徐福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伸手去推嬴政。嬴政仿佛并未感觉到他的抗拒,反倒还凑得更近,同时也将徐福抱得更紧,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在徐福耳边飘荡,“寡人让众人都瞧一瞧,你是属于寡人的,如何?”徐福脑子里情不自禁地蹦出了“变态”两个字。他们的肢体动作越发亲密时,门外的青年快步走上前来,刚要推开门,又敏锐地听见了里头的声音,于是不得不转身到楼梯口去坐着了。其余侍从见了,忙笑道:“甘棠,你这是做什么?”甘棠摸了摸下巴,脸上微微燥热,连心底也是。啊,虽然春天过去了,但他该找个情人了……客栈的二楼,气氛独好,只是这再好的气氛,也终有被打破的时候。又过去一日,有人再度找到了徐福。“先生,我家姑娘为何会中招,我或许找到源头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咬牙,显然对那“凶手”十分憎恶。徐福闻言,拢了拢身上的衣袍,“说来听听。”明明还是寡淡的语气,那人却总觉得面前容貌俊美的先生,似乎透着一股旖旎的味道,那人忙将脑中香艳的思绪甩了出去,低声道:“先生,我已私下与其他人家都商量过了,最后发现,各家的姑娘,大都见过杨家的人,还去过医馆。如今周家妇人要嫁给杨老板了,也可以说,所有人都与杨家有关。我们……怀疑杨老板。”那人说完,还忐忑地看着徐福。毕竟杨老板在镇上的名声如何,那是众所周知的,他们突然指控杨老板有问题,人家能信吗?别说别人了,就是他们当时得知的时候,也觉得难以相信呢。那人忐忑不已,却不知道这些可都是徐福联合着嬴政,一手策划出来的。谁可能会相信杨老板的清白,但惟独徐福不可能相信。而且镇子这样小,这些姑娘会去医馆,会见过杨家的人,并不稀奇,只是人会有先入为主的思维,有时候往往是越想便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如今这些人便是一旦被引导着想到杨老板身上去,那么从那一刻起,他们便潜意识地已经肯定杨老板是歹人了。徐福沉默一会儿,冷声问道:“然后呢?”“我们猜测,那书秋说不定也是遭了杨老板的毒手。”那人越说越忐忑,他细细打量着徐福的神色,想要很努力地从徐福的脸庞上,获得什么信息,但可惜他失败了。“可有证据?”徐福又问。他越是这样不动声色,才越在旁人眼中显得高深莫测,等待事后,徐福也更好推掉嫌疑,毕竟在众人的面前,他可是什么也没做。那人一咬牙,深怕徐福不信,忙道:“我们已经派人去拿证据了。”嬴政躲在围屏后,看着徐福不冷不热,语焉不详地应付那人,又看着那人露出焦灼的神情,嬴政就忍不住笑。徐福如今也学会逗弄人了,对方偏偏还一无所觉,也不知徐福此时心中是否会坏笑……“好,我知道了。”徐福抿了抿唇,微微皱眉,“其实……那周家妇人曾求到我这里,求我想办法去寻书秋的下落,我便起了一卦,这一卦的卦象,的确非比寻常啊……”那人怔怔地问道:“如何个非比寻常?”“你们可知这几日的天火?我发现,那天火是降罪而来,只是为了降谁的罪,我并不知晓,若是那人不肯认罪,又未被人揪出来,要不了几日,恐怕还有大的灾祸降临……”徐福紧接着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镇中危矣啊……”徐福并没有将话说得很肯定,他故意说得很模糊,留给了对方充分可以脑补的空间。只有人们自己想到的“真相”,他们才会深信不疑,所以徐福就是不着痕迹地引导他们去发现。那人听完之后,脸色变幻了数次,最后才声音沙哑道:“是因为杨老板做了这样的坏事,所以惹来天谴吗?”“我还不知那人是谁,没有明确的证据,谁也不能定论,我会继续观察下去,我之所以告诉你,也是给你们提供一个去查的方向,并且提醒你们多加小心。”徐福淡淡道。那人看着徐福这仙风道骨的模样,顿时崇拜不已,还同时感动不已,“多谢,多谢先生提点,我等定然不辜负先生的好意,我这便回去同他们商量一番……”说完那人既高兴又愤怒,心情复杂地回去了。嬴政看着这一幕,差点憋不出笑出了声。徐小福本事见长啊!还长了不少!对方被他诓骗得深信也就罢了,竟然还满面感激,全然不知背后cao作的人就是徐福。嬴政看着徐福的目光,不知不觉便带上了纵容之色和深沉的恋慕,就连他自己也未发觉。徐福转头看向围屏,“你说,我们还有几日能离开这里?”嬴政慢慢从围屏后走出来,“怎么?着急了?”徐福摇了摇头,正想说,我是担心耽搁你的时间,那头却有人道:“先生,周家妇人来了。”谁都可以不见,但周家妇人是必须要见的,徐福马上出声让侍从请她进来。原本还有着许多话想要说的嬴政,不免有些不快。虽然他是纵容了徐福,满足了徐福,但是他却不得不看着徐福为他人的事而忙碌奔走。嬴政心中怎么也免不了酸溜溜的……周家妇人被侍从带到徐福屋外的时候,还愣了愣,不过终究是女儿的事更重要,她也不在这样的地方去拘束了。周家妇人踏入了屋内,脸色有些苍白,眼底还带着些血丝,连唇部也都干裂起皮,她的状态瞧上去糟糕极了。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副模样有些狼狈,她笑了笑,道:“让先生看笑话了。”徐福摇了摇头,“无事。”“我来,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