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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称是。见蒋青没吃多少东西,敖晟吩咐文达,“去炖个乳鸽来。”说完,伸手,将如释重负想赶紧往里走的蒋青一把抱了起来。蒋青睁大了眼睛瞅着敖晟,见身后的齐赞和季思等都让敖晟的胸膛挡住了,蒋青拽住他衣襟,咬着牙压低声音说,“你别太过分!”敖晟挑起嘴角坏笑,也不说话,只是阴阳怪气地道,“怎么轻了?昨儿晚上太累了?”蒋青脸红到耳根,敖晟在胡说什么呢,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多容易让人误解啊。敖晟却不死心,又笑道,“都怪我不好,昨晚太疯了也不知道照顾些你,今晚就不做了,好好睡,然后多吃些。”蒋青又急又气,趁身后人看不见,伸手,捏住敖晟放在腰间的胳膊上一丝皮rou,狠狠掐了一把,咬咬牙,觉得解恨了些。敖晟“嘶”了一声,边往里走边低头看蒋青,“干嘛掐我?怎么?晚上想要?”“谁想……”蒋青脱口而出,但声音又立刻压了下去,一双眼睛瞪着敖晟,瞪得溜圆,恨得他心都痒了,想着待会儿完事了,铁定要狠狠揍他一顿,那才解气的!身后齐赞脸上含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季思一张老脸通红,只是默念——作孽啊。回到了书房里头,敖晟径直走到了屏风后面,季思和齐赞在屏风外面驻足,静静等候。屏风是纱质的,绣了团花和百鸟,花团锦簇相当的好看,隐约可以看到后面两人的一个轮廓,却看不真切敖晟刚转过屏风,蒋青就挣扎着要下来了,敖晟索性将他按到了一旁的榻上,压住……两人只是挨得比较紧近些而已,但是从外面往里看,模模糊糊暧暧昧昧感觉是两人,正在亲热…… 季思尴尬地转开了脸看一旁,齐赞则是满眼高深地盯着屏风,也不说话。“继续说吧。”敖晟坐在榻边,看跟被惹急了眼狠狠盯着自己的蒋青,问外面的齐赞。“回禀皇上。”齐赞朗声回答,“我甚是熟悉家父的作战习惯,只要给我十万水军,五百战船,我便可以将这仗打赢。”“呵……”敖晟干笑了两声,道,“还是那句话,我凭什么信你。”“皇上。”齐赞低声一笑,“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就好比我来投诚,如果不是信得过皇上是明智之人,我自然不会来,这可是要命的买卖,所以成与不成,完全由皇上自行决定……另外,我既然来了,就与家父断绝了关系,以家父的性格,如果我现在回去,必然被活活打死,因此,草民冒了风险,为的是齐家,而皇上为了天下百姓,自然也甘愿冒些风险的。”“唉……”季思看了齐赞一眼,“齐赞,休要口出狂言。”齐赞拱手,“丞相见谅,齐赞说的,是大实话。”敖晟在屏风后面,靠着床榻,看蒋青,对他挑挑眉——认为如何啊?蒋青轻轻摇摇头——这人聪明,看不出来,要不然是大利,要不然是大患,慎用。敖晟笑着点了点头,道,“朕自然是不想劳民伤财的……这样吧,朕能给你些人马,不过不多,就只有两三万的马步兵,你自个儿想办法去,对吧,你能给朕多少甜头,朕就相信你几分。另外……今晚把你战胜齐篡天的具体法子都给朕写份折子,让朕看看明白,咱别光耍嘴皮子,嗯?”齐赞恭恭敬敬地对敖晟行了一礼,点头,“草民遵旨。”说完,就别过了敖晟,在几个内侍的引领下,去到别院,别院四周都有严密的戒备,暗中也有影卫盯着。齐赞走了,季思本想留下跟敖晟再说两句,但是看屏风后面,似乎敖晟和蒋青正在床上纠缠呢,这情景,留下来又不太好……正在犹豫,就听到“嗵”的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屏风后头,蒋青终于是忍无可忍,将扑上来大占便宜的敖晟,一脚踹下了床去。季思再看,就见蒋青愤愤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跟他打了个照面,说了声,“季相,你们聊吧。”说完,就急急地跑了。“唉……”屏风后面,敖晟长叹了一声,拍着衣裳走了出来,见季思一脸尴尬地站在那儿看着,就笑道,“老相,叫你看笑话了。”“呃……”季思干笑了两声,看着蒋青走出了院外,消失在回廊边,就问,“皇上?”敖晟抬眼看看他,有些无奈地问,“老相,你多大的时候成亲的?”“啊?”季思一愣,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呃,回禀皇上,老臣二十岁成亲的。”“嗯,这岁数吉利。”敖晟往桌边一座,示意季思也坐下,文达奉上茶来,君臣俩就开始闲聊。“朕今年正好也二十岁。”敖晟幽幽叹气,“只可惜,青他明明二十好几了,脸皮薄得跟十来岁似地,朕看来是没福分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亲了。”季思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了,有些试探地问,“呃,皇上,青夫子,不中意于皇上么?”“倒也不是不中意。”敖晟摸着下巴,道,“他心里有些事情比较别扭朕也能理解……不会去勉强他,只是这每天朝夕相处,看的着摸不着,要人命了,指望他开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希望朕在三十岁的时候能成上亲。”“呃……皇上,恕老臣直言,倒也未必是因为青夫子不开窍啊。”季思喝着茶道。“何以见得?”敖晟转脸看季思,“他可呆得很啊。”季思微微一笑,道,“皇上,要真是呆,就不会跑了。”“嗯……”敖晟摸摸下巴,“似乎有些道理。”季思想了想,道,“皇上不如多磨磨,越磨越顺溜的。”敖晟睁大了眼睛看季思,“老相,此话何解?”“呵……”季思笑着摇摇头,道,“老臣年纪大了,说这些似乎有些不要老脸,不过我看得出来,青夫子不像对皇上无情,只不过,是有别扭……对付别扭,最好的法子不是让着他,越让,他越别扭,到时候就没底了。”“那如何是好?”敖晟一脸的虚心求教。“不瞒皇上,臣家里的,年轻那会儿,是个练武的,刁蛮得很啊。”季思笑呵呵地说,“我是个文弱书生,人家姑娘最开始看不上我,我可挺中意她,可是打不过她。”“嗯。”敖晟认真听,“然后呢?”“这丫头总觉得比我强,所以不怎么甘愿跟我。”季思抓抓头,道,“这会儿,千万不能手软,找到她弱点,显示比她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