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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就缓缓摆动粗壮的腰臀,浅浅地插弄著花心,口中还念念有数:“一,二,三,四……七,八,九!”数罢就猛然一顶,玉青辞只觉花心深处又痛又麻,难以自禁地痛吟著战栗了起来,吸含著孽根的後庭不由自主地紧缩,如此,反倒是青天霸先支撑不住,销魂地喘出了声,差点没xiele,於是再顾不得什麽九浅一深,紧搂著他又横冲直撞了起来。後来觉得石桌上还不够得劲,索性坐在石凳上,搂著玉青辞坐在自己怀里,用粗糙的大手托著那白嫩挺翘的臀瓣,直接由下而上一次又一次狠狠顶入花心最深处,直顶得玉青辞喘呼连连,气息紊乱,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只能紧紧搂住他的颈脖,将整个上半身都贴靠在了他肌rou贲张的胸膛上,犹如一株不胜风力的白牡丹,只能在风雨飘摇之中缠住健壮的大树。直至青天霸嘶吼一声,用滚热的浓精浇灌了整个後庭,急剧的战栗过後,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仍交颈相拥,汗湿的肌肤互相紧贴著,仿佛粘连生长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剥离,就这般一直维持著交合的姿势,此起彼伏地喘息著,共享那暴风骤雨过後残留的余韵。“年糕……年糕……今儿你可真乖,真带劲……你若天天都这样,老子就算……被你榨干,死在你身下……也情愿……”青天霸一边啃著他的下颌,一边收拢坚实的臂膀,将他搂得更紧,像要嵌入怀中一般。待玉青辞略略恢复了一丝神智,强忍著腹中的不适,微微睁开眼睫,却正好看见,那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有一晃而过的光影。该不会又是那位狄夜长狄将军,为了监察他俩而躲在暗中窥伺罢?玉青辞不由得颦起了修眉,但心头并不像以往那般,觉得有多麽奇耻大辱,羞愤难堪,坦然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心惊,反正这曾经最注重的清誉,如今对他而言,是最不值价的东西……作家的话:狄将军,乃老是在人家夫夫恩爱的时候偷窥,都不怕长针眼咩?捂脸民那,好久不见,新年快乐,2012年第一顿rourou奉上!多谢小飞飞、夜媱、天天等看和slxinsally的新年礼物,还有大家宝贵的票票,群麽个!第十三章好事多磨?喜脉!青天霸稍喘了片刻,又开始不安分地去啃咬玉青辞的耳根,揉弄他的臀rou,正要抱著他起身挪个地方再来一回,却忽而疑惑不解地低语:“奇了个怪了,明儿是端午节,又不是元宵节,怎的就放起天灯来了?”玉青辞也抬眼望去,只见夜空中飘满了红色的孔明灯,明明灭灭,灿若星辰。有些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不经意的,唇角勾起了一丝了然的浅笑,“最近寨里煞气太重,也是时候……放天灯祈福了。”看来,宁师爷果然不负重托,办成了他交代的事情,没白费他故意引开狄夜长的心思。那孔明灯当然不是用於祈福,而是每一盏灯上都写著,伏龙山正是当今皇上寻求已久的龙脉,以期能散布这样的谣言,引起山外的注意。龙脉不可沾染血腥煞气,否则将会招来灭国之灾,只望那白丞相能有所忌惮,在皇上派人查明真相之前,不敢轻易下令血洗伏龙山……此计纯属铤而走险,能否当真有用,恐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罢。“年、年糕,媳妇……你你你你……你竟然笑了!”青天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语无伦次地捧住玉青辞的脸,“老子还以为你的嘴巴,生来就只能拉成一条线哪!来来来,再给爷笑一个……”翌日清晨,伏龙山寨的土匪们早早地就开始敲锣打鼓,张灯结彩,忙得不亦乐乎。就连在书房的凉榻上呼呼大睡的青天霸都被吵醒了,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把这些扰人清梦的臭小子们挨个揍上一顿!而他怀里的玉青辞,由於连日寝食难安,又被折腾了大半夜,所以依旧昏昏沈沈地没有醒来。青天霸看著他疲倦而又俊美的睡颜,回味著昨夜那妙不可言的滋味,虽舍不得吵醒他,但还是忍不住故意凑到他的耳畔,说:“年糕,老子要去纳妾了啊……”……纳……妾?玉青辞的浓睫微闪,还是没能睁开眼,只恍恍惚惚地应了一声:“嗯……”青天霸不爽,又加大嗓音强调道:“年糕,老子真要去纳妾了啊,纳两个!今晚可就得搂著别人睡了,不回你这来了啊!”本就浑身不适的玉青辞被他吵得头疼,虽然心头憋闷,却还是颦著眉说:“要去,就快去罢,早该……正经地娶一门亲了……”也省得他老是异想天开,指望著同为男儿身的自己,也是他的亲兄长为他传宗接代……“你……!”青天霸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你、你就一点也不吃醋,啊?老子可是你男人!”玉青辞不由得将修眉颦得更紧,腹中的不适比昨夜更甚,近乎绞痛,忙翻身背过去,生怕被青天霸误以为自己在装病留人。稀里糊涂地被迫娶作男妻也就罢了,不知廉耻地与亲兄弟媾和也咬牙忍了,倘若还要他玉青辞像妇人一样拈酸吃醋,那岂不是荒唐透顶?!青天霸见他那状似嫌弃的模样,顿时就像那被点了火的炮仗,脸红脖子粗地炸开了:“老子总算是看出来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老子!莫不是还惦著跟那个会唱小曲的瞎子,啊?枉老子对你这麽好,这麽稀罕你,还老是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你却巴不得老子滚得远远的,好腾出地方给你那野汉子?!”一想到那瞎子最近两日渐渐消肿,那张脸竟还有点看头,青天霸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见玉青辞依旧颦眉闭眼,毫无辩解之意,索性撇开他翻身下榻,一边穿衣裳一边吼道:“你等著,老子这就去宰了那瞎子!然後娶俩娇滴滴的姑娘小倌,左拥右抱地入洞房去!”说罢就一脚踹开书房门,怒气冲冲地迈了出去,没迈两步又回转身来吼道:“老子以前就是犯贱,以後老子再犯贱老子就不姓青!就算你哭著喊著求著老子,老子也再不会理你,让你一辈子独守空房,慢慢惦著你那野汉子!”直至青天霸那骂骂咧咧的大嗓门终於消失在了门外,与外面的锣鼓声混在了一起,躺在榻上的玉青辞这才缓缓睁眼,额角渗汗,紧捂著下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斩也斩不断的血脉,兄弟luanlun的罪孽,犹如梗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始终压得令他喘不过气来。倘若年莘真能对他失去不该有的情欲,这也,算是一桩改邪归正的好事罢?青天霸刚迈出院门,尚未来得及去宰那瞎子,就被土匪弟兄们簇拥著,在恭喜声中稀里糊涂地披上了红袍,又被拖去了布置好的喜堂,等著他新纳的小妾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