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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样猛戳电话键,“我了个去!这他妈到底有几个啊!他没治好老子非得被刺激神经了不可!”什么几个啊?这家伙说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怎么?几年过来这怎么变化这么大?老子的理解能力也不低啊。不过,老子迈着小步子蹭了过去,他这是要帮我要回狗熊么……看见我过来,崔钊一下子转身绕过了我,拿着无线电话就去了阳台,顺便还把阳台门给带上了。老子又眯了眯眼睛,似乎,不太像是要帮我拿回狗熊。我擦,这贱嘴瞒着我什么了?——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今天的来了,我可是特意爬了一个大早码文的,赞扬我吧~于是,你们能发现咱们的受受精神有问题了吧?所有让他不高兴不快乐,伤心痛苦的事情很容易就能转脸忘掉的……至于那狗熊在不在悲伤范围……我只能说他现在还抱着希望能拿回来ORZ最后,感叹一下,悲催的赵爸,远目……Chapter34电梯门“叮”的一声打了开,我自己推着轮椅跟在崔钊身后出来。真是,这贱嘴也太不会照顾残障人士了,既然知道老子我四肢恢复不佳协调能力极差也不知道来帮帮忙推着爷,反而走在前面的那步子迈的一点都不含糊。虽说我刚才在楼下跟你客套了两句,可那真是客套你这单细胞的脑袋怎么就没听出来呢?这眼力价差的,可还没有赵孽畜千分之一的水平了!我这娇贵的小身板要是给累着了你他妈赔得起么!老子这回大难逢生,又被人精心伺候了这么长的日子,可再也不想回去过那吃苦受累的生活了!怎么着也得逼着你这贱嘴受不了后帮老子把爷后半辈子的唯一指望(狗熊)从赵孽畜那里给骗回来才行。随着崔钊在这装修高档简洁的写字楼的楼道里跟其他路过的人熟练的打招呼,老子略略眯了眯眼睛,心里稍一思量,就将手上的动作越放越慢,最后就蹭在墙边不起眼的角落里停了下来,双拳紧紧的攥了一会儿。以我目前这身体状况和体表状态,很好,不到片刻手指头就泛红了。心里感叹了一下,简明希这皮肤可真白啊,而且血液流通不佳,稍微施点力道就能落下或红或紫的印子,老子要不好好利用,岂不是白白枉费了替他受这一场罪?崔钊走了几步估计也是察觉了什么,回过头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下我,然后就走到我面前笑了起来,“怎么了兄弟?搁这儿猫着干什么了?”我抿了抿唇,默默的低下头,将放在轮子上的手缓慢的,轻柔的移到了膝盖上,两手紧紧的相互攥了下手指。崔钊顿了一瞬,又恨声道:“该!让你逞强!现在知道累了吧!”这刀子嘴豆腐心果然走到我身后,把轮椅往前推了起来。老子仍旧低着头,安静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才低声道:“我很,没用。”说着又将头垂的更低了。崔钊又没能立马就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悲叹一声,“人行江湖,无兄弟之情,朋友之义,怎可闯荡?海内有缘竞聚齐,事君彼此如兄弟。你我难道还是外人么,这话别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我来做就行,咱俩谁跟谁,你跟我还用得着客气?”行!有你这句话就成,爷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等狗熊拿回来了后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万事躬亲的你!所以老子又装作缓和了一下情绪,抬起头冲着他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崔钊看了我一眼,又叹了口气,随后也冲着我勉强笑了起来。贱嘴,咱俩还是很有默契的嘛~被崔钊推着走进了一扇大玻璃门后,再转个弯,前面就是豁然开朗的……“怎么样?”崔钊得意的叉着腰,像中央领导人视察省委工作一样,挥臂一扫,笑道:“看看,这就是兄弟我为之奋斗了终身的事业。”老子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这一块勉强比得上三间瓦房大的地儿,十来个人虬在堆满了纸张和各类东西的制式办公桌后面闻声抬头看过来,在对比刚才过道里看见的其他公司的地盘,顿了顿,毫不留情的给出一个字,“小。”崔钊翻了个白眼,“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庙门不大罗汉不少,咱们这本来就是脑力劳动,人类智慧结晶蕴育之地又岂可去那群腌杂势利之所相攀相比?”你这贱嘴再往外蹦跶多少词狡辩也改不了这里头不到100㎡的现实。不过现在要再落他面子他肯定话更多,所以对这贱嘴又开始掉书袋的行为我也只是笑了笑。他见着我笑后就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推着我走过去跟这十几个人大笑道:“Helloeverybody,doyoumissme?”“Hi,Cui.”“Hi.”几个人笑着跟崔钊打着招呼,看起来关系十分不错,甚至这几人里头还有几个中国人直接用汉语跟他说话,惹来了旁边几个外国人笑闹的白眼。这贱嘴嬉笑无拘跟这群员工堆在一块家长里短的八卦着近况,看起来还真不像是有知识有文化有内涵有道德的出版社老板。鉴于老子现在能听不能写,能闻不能说的外语水平,再加上语言功能尚未灵活掌握,此时自然也没有我能插嘴的地方。不过,这贱嘴招人眼光可真不差,几个女人穿着套装那知性美是蹭蹭的往外冒,就连男的也十分合格。老子趁着他们哈拉起来没完没了的时候又看了看这里的环境。每台桌子上都是那种高级的液晶显示器,不同种类的文件夹、纸张堆得满满的,甚至还有许多个人风格的小饰品。甚至还有好多东西是我都从来没见过的。老子穿了后直接跳过来的这几个年头科技发展似乎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是美国这种经济高度发达的国家。也许老子没发生这些倒霉事,如今说不定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了。离我最近的一个中国女孩明显还是很年轻开朗的,看着我一直在观察她桌子上的电脑,甚至还伸出手来摸了摸比我记忆力曾经看见过大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