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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张嘴发出无声哀嚎。「老爷,您清醒一下,您听我说……」不管十六怎么试图解释,路晴天一概不听。他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现在十六无论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狡辩。他要打到这无耻贱奴再不敢离开他!「说!你还敢不敢再跑!」红大姐赶了回来,她听到屋中传来异样的声音。什么硬质东西击打在rou身上的声音,还有堡主的怒骂声。「你这个混蛋!我让你跑!我让你再跑!」「老爷……」什么样的虐待可以让受过熬刑训练的十六发出类似哭声的哀求?红大姐呆愣在窗前,竟然不敢破窗投药。现在堡主正在对十六做什么?红大姐站在窗前,怎么都鼓不足勇气。有破风声传来。那是夜行人施用轻功赶路的声音。谁来了?还不止一个!第十五章十六痛苦不堪。他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喜欢上这种混蛋!早知……就应该趁他上我的时候一刀捅死他!省得受这活罪!不管心中再怎么大骂,也解决不了rou体上的痛苦。他家老爷真的很会折磨人,那什么道士什么堂主的手法比起他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感觉自己又红又肿伤痕累累的臀部被强行分了开来,有什么探入他的股缝在里面摸索。「嗯……」十六挺起了腰。他家那个走火入魔的混蛋老爷把屋檐上的冰凌插进了他体内!红大姐武功并不高明。所以她也不知道在她身后出现了两条人影。「我……真的受不了了……老爷,求您别再……啊啊啊─」被冰凌冻到发寒的地方被浇入七分热的茶水,激得十六厉声惨叫。两条人影中的一条晃了一下。红大姐感觉到什么,回头一看。没等红大姐叫出声,两人中的一人已经作了一个手势。自己人?他们应该就是得到她送出的消息赶来的秘密影卫了。「钱财数不尽。」安全起见,她道出暗口。「路家拾半边。」红大姐安下心来。「里面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人捏拳问道。红大姐苦笑,收起迷药退到两人身前,深吸一口气把她所知一五一十全部道来。毕竟,她还是没有胆子下药迷堡主。红大姐不在了。屋外站了两人。但这两人似乎丝毫没有想要进去阻止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守在门外,履行他们身为影卫的职责。耳中听着屋内传来的各种声音,rou体相击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骂声、挨打的声音、呻吟、悲鸣、时不时的求饶声……十六竟然在求饶!两人中的一人要紧紧咬紧牙关,才能忍住想要冲进去的冲动。那个爱笑、很会自得其乐、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十六,有点心软但意志比大半影卫都要坚强的十六竟然给折磨得开口求饶!也许一说的没错,让他死了反而是对他好。「你醒了。」他是不是应该高兴自己还活着?此时他正躺在一张热炕上,身上盖着厚厚一床棉被。这不是红大姐给他安排的房间,这房里的设施要殷实些许。十六假装没听见就近在耳旁的声音,他可没忘记某混蛋老爷在他身上干了什么缺德事!他也不怕直接把他玩死?还是他根本没想到这点?迷迷糊糊的,十六想着想着又想睡了。「你要想离开,我会让路五送你。」哈!十六想大笑。然后他就真的笑了出来,原谅他,他现在脑子还不太清楚,控制力自然差了点。路晴天看了眼十六,发现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皱皱眉,硬给他塞了颗培元固本的药丸。「笑什么?」有什么这么好笑?路晴天发现自己真的很不理解这个下属,该哭的时候他在笑,该笑的时候他却板着张脸。怎么,被他强暴虐待很好笑吗?「路老爷,路大老爷!」路晴天挑起眉毛,这小子的腔调很不一样,找茬的腔。「我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平地惊起一声雷!路老爷因为太惊讶反而失了反应。十六眯着眼缩在被窝里继续骂。「如果不是你先男扮女装把我迷得晕头转向,我会这么容易喜欢上你这个喜怒无常的公子哥吗!哼哼!」喜怒无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路某忍了过去。「性格烂也就罢了,还动不动施展暴君本质。我说十四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一掌打死她?她好歹也跟你睡了一段时间吧?「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她做了四个月夫妻却在一日内断情,依我看,当时十四那巴豆就不应该下在寒情夫人杯中,应该让你这自命风流其实好色,外加草菅人命的混蛋老爷拉个几天几夜才对!到时我看你还怎么硬得起来!」路老爷眉毛挑起,在想要不要给这病迷糊的家伙一耳光。「还老爷呢!想到这个称呼我就想笑。小小年纪让人家叫你什么老爷?你是娶了亲生了娃做了爹还是怎么的?十八岁的嫩头小子让人叫你老爷,我看你是脑子有病!你也不想想,都叫你老爷了,那老堡主不成了老老爷?哈哈!」路晴天怒极反笑,这家伙是真想死了!「明明就是色狼一匹,还装什么文雅!狗屁!竟然嫌我床技不好,你以为你自己好到哪里去?就会让人服侍你,就只顾着你自己爽,简直自私到家!色狼!只顾美色不看真心!我如果是个普通面相,你不早找理由把我一掌拍死了!还会留到今日给你当泄欲工具似的糟蹋!竟然这样作践我,迟早一天烂小鸟!」「小鸟?你确定?」这可事关男人荣誉问题,路某某当下掐着十六脖子逼问了一遍。十六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双手连挥,「大鸟大鸟好了吧!光大有屁用!当是刑具呢!」路晴天觉得自己可能气过头了,气到浑身无力的地步。他原来怎么不知道他这个影卫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喂,路老爷!」戳戳,见对方眼睛对上他,十六这才一本正经地道:「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敢再这样虐待我,我就去皇城滚钉板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