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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不见得就不需要,人总是要些没有用的东西,才能走得更远一些。”说完,放了银两在桌上,拉起小黄往回走。走出了点心铺老远,见到了热闹的早市,司徒突然有几分不经意地低头在小黄耳边,说,“我十岁那年就对自己说,以后谁若再能看我的时候带上那么几分怜惜,我就能为他去死。”小黄呆愣愣的,只知道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脸还涨得通红,被笑得开怀的司徒拉着,往黑云山庄走去。……两人走了不多会儿,就看到了山庄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大堆的人。司徒微皱起眉,带着小黄登上房顶,远远看见了山庄门外一乘气派的大轿,像是有什么人来了。带着小黄拐弯抹角来到了山庄的后院围墙外,司徒翻墙进了院子,果见木凌正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一瞅见两人翻墙进来,木凌就蹦了起来,冲到跟前。“出什么事了?”司徒见木凌一脸的惶急,开口询问,“外面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出了些状况……唉,长话短说吧。”木凌摆了摆手,“听说过隆璟这个名字没?”司徒和小黄对视了一眼,有几分好笑地看着木凌,“你当我不是中原人啊?谁不知道隆璟是谁?不就是先皇身边那个救了多次架的老太监么,封了什么七千岁的那个。”“他在杭州呢。”木凌没头没脑来了一句,“现在到前厅了。”“什么?”司徒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活着呢?一个太监还能到处跑呀?”“他定居杭州了,而且那个死掉的刘老板,是他的干儿子。”木凌叹了口气,“他说我们捉了花妖,不仅给杭州府除了害,还给他干儿子报了仇,所以想见见小黄道声谢。”司徒一皱眉,转脸问小黄,“认识他么?”小黄有些狐疑地摇摇头,“不认识……我倒是听说过。”“怎么办?”木凌有些忧心忡忡,“见还是不见?”司徒一挑眉,转脸问小黄:“你说呢?见不见?”小黄略微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见!”司徒满意一笑,木凌却是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小黄,伸手去掐他脉,还没碰着就被司徒一把拍开。“嘶……”木凌揉着手,有几分愤愤地看司徒,“干嘛?不让人碰呀?你给他吃什么脏东西了,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司徒一笑,问他,“怎么?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木凌歪着头又看了小黄一会儿,道:“变好了!这样多好啊,以前我看着都憋屈!”说完,拍拍司徒,“你们小心应对着,那老太监看起来厉害!”司徒轻轻一点头,小黄刚想往外走,却被他一把拦住,“急什么?”“可是……他都来了,在等……”小黄回头看司徒,就见他笑得狡黠。“那又怎样?又不是我们要他等的,他不想等可以不等啊,再说人也不知我们回来了。”说完,拉小黄往厢房走,“你一晚没睡了,先去睡一觉,我也困了。”“这样不好吧……”小黄有些急了。“有什么不好?这等人最难对付,等我们躺饱了,精神养足了,他也等得心里没底,心慌意乱了,对付起来就容易了!”第25章前尘旧梦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却谁也没睡着,司徒见枕边的小黄闭着眼睛,睫毛却轻轻地颤动,就转过身,盯着小黄的眼睛看起来,还特意放慢放轻了气息。不多会儿,小黄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却见本该睡着了的司徒正眼含笑意地看着他,吓得一蹦。“呵……”司徒忍不住笑,问他,“不睏?”小黄抓着被子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温顺地躺着。司徒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会儿,凑上去,低声说:“给我看看。”小黄一愣,眨了眨眼睛,像是在问——看什么?司徒没有动,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身子。”小黄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红了脸,也不吱声,只是垂着眼帘,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不愿。“不做别的,就是想看。”司徒又调整了一下姿势,靠近小黄,伸手轻轻解开他脖颈处的里衣领子,低低的声音道,“就看看。”小黄脸上更红,但却没反抗,还是低垂着眼,不说话。司徒含笑,揭开了衣服的领子……衣领下,整截好看的脖颈和薄薄的肩膀都露了出来,白嫩嫩的感觉,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那种幼嫩。“身上有没有胎记,或者痣?”司徒凑近小黄的耳朵,轻声问。原本还垂着眼的小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听完司徒的话后,耳朵也红成了一片,抿着嘴猛摇头,不说话。司徒微笑,又问:“有还是没有?”小黄还是摇头不语。“一颗痣都没有?怎么可能,或者是背上有,你自己没看到吧。”司徒轻轻地将小黄翻过来,伸手解开了里衣腰间的带子,随后抬手,将里衣拉了下来。小黄将脸埋在身下的被褥里,不说话,背却是整个露了出来。“背上有一颗。”司徒低头亲吻着小黄颈间柔软的短发,“颜色很淡,这里……”边说,边用食指触碰着背上那颗淡淡的、米粒大小的痣,反复地摸着。小黄将脸又埋进去了一些,颈子也开始红起来,司徒触碰他背部的手指,带着暖暖的温度,可能是离心口太近,那种温度一直透进心里。“闷不闷?”司徒好笑地摇了摇努力往被子里埋自己的小黄,“喘口气?”小黄还是摇了摇头。司徒把他里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把别扭的小孩翻了过来,伸手整理好衣物,系上衣带。将小黄搂进怀里,低声说:“好看。”随即又问,“想不想看我的?”小黄睁开眼,抬眼看了看司徒,这次没摇头。司徒笑,伸手解开衣带,“以前给你看过,你都不肯睁眼,很有看头的。”小黄想笑,就见里衣揭开,司徒麦色的上身展现在眼前,有散碎的淡色痕迹,应该是长好了的伤疤。小黄还是庆幸的,这些都是旧伤,至少有十多年了,起码证明现在的司徒,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正胡思乱想间,手被握住,拉到了胸前,按上左面的胸口,司徒微微皱眉,“在被子里手还这么凉?”掌心下,清晰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