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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尾巴,尾巴还会动……”一不留神,冬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次一定要让他下不了床来,怎么这么会撩拨他的神经呢。程裴脑子里的想法一闪而过,他也很快付诸行动,一下一下,带着几分狠劲,直cao的冬连声讨饶,再无心纠结是不是狐狸精这个问题。哪能一求饶就这么容易如他的愿呢。到底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程裴俯身咬上冬的耳朵,他们都太想彼此了,冬甚至主动勾上程裴的腰,努力张开双腿方便程裴的顶弄。每一次都有意的顶下冬的敏感点,感受着他因一次次的插弄而颤抖,痉挛。冬的脸都被他的泪水,汗水和止不住的口水打湿了,一副yin靡的景象。好几次,程裴就想这样射在冬的身体里。敌人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冬也该真正完完全全属于他了。…………算了。最后时刻,程裴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到底还是在前线,等回去了,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又何必急于一时,还是保险稳妥些好。只是依然有些欲求不满,程裴咬住冬的耳垂不断玩弄,不多时,浑圆的耳垂就充血肿胀,十分可爱。隐约感觉雄主有些不爽,但冬早就沉溺在欲望中,他下意识地蹭蹭程裴,全身心依偎着他。程裴霎时就没脾气了,无奈的笑笑。都觉得冬那么听他的话,被他吃的死死的,但他自己也不是为了冬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原则,只是一个习惯的动作,自己就全然没有脾气了,他何尝不是被冬吃的死死的。不再折磨已经被玩的通红的耳垂,程裴温柔地亲亲那里,抵着冬的大腿射出来。与此同时,冬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又一次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后面已经到了两次,冬的前面早就硬挺着,时不时跳动两下,哀求着抚摸。先前冬也想用后面来,特地克制着没有触碰,程裴也有意放松他的后xue,没玩弄这里,如今他也射过了一回,便也不再着急,专心玩着冬身上的各处。29程裴碰碰冬充血的前端,却又坏心眼地一触即离,成心不让冬的rou茎得到满足,冬有些难耐地仰起头,隐忍又舒服的表情一览无余。太想雄主了,冬暗暗给自己打气,他不只是小小的雌侍了,他是雄主的雌君,甚至……拥有了雄主的喜爱。他也想主动一些。冬自觉地抬高有些发软的腰,蹭着雄主抚上的手指,还是不够,他也想让雄主更舒服一些。冬慢腾腾地推开程裴的手,爬起来,翻身跪在程裴腿边。“够了……您做的够多了,让我来帮您吧。”破天荒的,冬没有用“服侍”而是用了“帮”,程裴满意的喟叹一声,算是默许了冬的动作。他想要的是平等的爱,虽然这种感情在虫族这种扭曲的两性制度下有些飘渺,但冬明白了他的感情,并且在尝试着用从未有过的方式爱他。雄主的roubang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液体,冬有些害羞,但并不嫌弃,张嘴含住雄主的巨物。巨物比冬自己的物什大上不少,冬费力地含住,guitou处正顶到他的喉口。麝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不难受,反而让冬有些沉醉,这是雄主的味道。尽力吞吐,巨物也只能进入三分之二,冬有些着急,想迫切地吞的更深一些,他的嘴巴有些含不住了,津液顺着巨物流下,弄得本就粘附着粘液的roubang更加湿漉漉了。怕伤害到冬,程裴按着他的脑袋,自行抽插起来。冬还无师自通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直让程裴更加激动,自己的“爱人”自愿伏下身来用嘴来取悦自己,对于原本是人类的程裴来说,真的是很大的刺激,虽然之前也并不是没有过,但大约是因为许久没做,也或许是因为他们不再有什么顾及,这次的性事格外的尽兴。程裴加快速度,最后忍不住射在冬的嘴里。冬呛了两下,程裴伸手拽了床头的一张纸下来:“快吐出来吧。”哪知冬没怎么犹豫,就咕咚一下全咽下去了,甚至还伸出粉色的舌头,去把rou茎上的jingye舔食干净。“……很好吃。”冬的脸都羞红了,却还是忍着羞耻,舔弄着茎身,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说出这种……yin荡的话来。还真是狐狸精。当晚,名为冬的狐狸精再也没能下床,被翻来覆去压着做了好几遍,再怎么求饶程裴也没有心软。天终于泛起鱼肚白,程裴也终于餮足了,稍作清理,抱着早已经有些迷糊的冬,沉沉睡去。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床边是冷的,要不是后xue明显的不适感,冬真的要以为是自己做的一场荒唐的梦。雄主都起了,冬根本不好意思再赖床,迅速穿好衣服想要起身,却腰间一软,又差点倒下。昨晚真是……纵欲过度。还在思索着,程裴就推门进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走到床边,十分自然地亲亲冬的鬓角。“您……起床怎么没叫我,这太不和规矩了。”冬有几分惊惶,自己居然起得比雄主晚,没有给雄主准备热水和早餐。“昨天折腾的有的狠,没生我气吧?”程裴没接冬的话,转而问道。“怎么会……”而且后来是我勾引您的。冬羞赧地低下头,没把最后一句说出来。“没生气就好。先来吃饭吧,还能站起来吗。”程裴笑笑,说罢就要来扶冬。什么?!雄主竟然连早餐也准备了?冬哑声道:“您怎么……”感觉到了冬的不对劲,程裴没有调笑过去,他想了想,正色道:“你不用觉得羞愧或者怎样,为自己的爱人做饭,不只是你的专利,也是我的乐趣之一。”第一次听到“爱人”这个虫族社会中没有的词,冬却好似福至心灵,全然懂了这个词的意思。他们一起走出房间,来到餐桌旁吃饭。说是餐桌,也不过是冬所住的这间房子里的一张小桌子,前线不比后方,这里没有锅,程裴还是从后厨那里走关系顺了一个过来。刚一坐下,冬就闻到了nongnong的香味,是米汤。只是白白的粥,熬的稀烂,晶亮亮的,配上军团里发的咸菜,程裴又煎了两个鸡蛋。论丰盛,甚至连前线的早餐都比不上,冬却只觉得心脏涨涨的,有什么想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