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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观察一段时间。”简单来说,就是隔离。顾清让倒也不慌不忙,淡然地点点头:“大概需要多久?”“一个月时间即可。”“一个月的时间稍微久了些。”顾清让思量片刻,他倒没什么,只怕自家的小孩会闹起来,想了想,他还是同意了,“也行,那么麻烦你们了。”一家人麻烦,总比祸害全城的人好。出门的时候一阵凉气逼来,顾清让抬眼看去,而后笑着说:“这是开春以来第一场雨吧。”天空一片阴云,细细密密的雨滴落了下来,地还没有湿透,刚刚下的雨。旁边的军官也是一脸惊讶,“来得真巧,不过司令,我们都没有想到会下雨,没有带伞。”顾清让摆摆手,“罢了,多大点事,走吧。”上头的人立即接到顾清让也要被隔离的消息,特地给他拨出一幢独立的房子来。几人淋着雨到了那里,安排好一切之后,军官们正打算走,顾清让发现这房子里没有电话,连忙让人停下来,写了一封信交到他们手里。“帮我带到我家里去,给那个叫俞靖德的人。”俞靖德早几天就听说司令今天会回来,殷切等待了几天,他一会儿看钟,一会儿看天,按照路程来算,应该早就该回来了。小龙昏昏欲睡地趴在桌子上,哼哼地说了一句:“叔叔你别转啦,我头晕了。”俞靖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勉强稳住自己坐到凳子上,还没过两分钟,又起来了。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俞靖德一看,是一名军官,与此同时,还有顾清让的信。俞靖德整个人都懵了,“司令呢?司令人呢?”这名军官有事要忙,交了信就要走:“司令给你的信,里边应该都有些,俞副官,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俞靖德心跳得很快,小龙睡眼惺忪地走过来,“爸爸怎么还没回来?”他绷着脸没有回话,门还没关,细细的雨飘进来,小龙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嘭地一下把门给关了。俞靖德不安地将信打开,将上头的字一字不落地看完了,却越来越觉得心慌。写得太少了!总共也就那么几行。“忽然遇到急事,不能及时回来,大约一个月时间,照顾好小龙。如果有别的事情,我会再写信告诉你。”其实也就两句话。俞靖德低着头,神情黯淡,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失落又觉不安。什么样的事情还要一个月这么久?司令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他越想越是担心害怕,整个人都坐不住,夜里无法入眠,才闭上眼睛,种种噩梦便接踵而来。大概过了几天,他在出门的时候,终于得知了罗城的消息,罗城被封城的事情已经传了开来,俞靖德只觉得天昏地暗,站在热闹的集市中间,忽然间看不清其他人的模样,声音似远似近,这条路既不能朝前,也不能往后,随便踏出一步都是悬崖。然而事实上,顾清让这边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虽说不能出门也不能见人,日子过得是闷了点,幸好那栋房子里由上到下都是各种各样的书籍,上下五千年,国内国外,随意都有。他翻了一晚上,挑了半人高厚度的好几本书,打算坐在椅子上慢慢看。上头怕他委屈,知道他喜欢喝茶,还特地送了许多上好的茶叶过来,要不是怕祸害到别人,估计还会送女人过来。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顾清让发现自己感冒了。第30章顾清让记得前几天淋了一场雨,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及时处理,没准是受了寒。医生检查完,由于他现在情况特殊,又不大敢确定,只好摇摇头,“我先给你开点药,过几天看看吧。如果过几天还没有好,司令你……”医生犹豫了一下,没敢说出来,顾清让一边翻着书,一边听他说话,闻言,头也没有抬起,“无碍,生死有命,我懂的。”什么大苦大难早就遭受了个遍,不过是一场感冒,其实顾清让也并不相信自己是感染了什么毛病。他是从罗城回来的,一个月的时间看得不少,对那个传染病的症状,也许比这些医生还要知道得多。尽管如此,守在房子外面的军官却变多了。既怕他走出去,又怕外面的人进来。顾清让连视线都没有投过去半点,依旧怡然自得,若是有什么担心的,那也是担心小龙,不过他知道俞靖德会将小龙照顾好。结果事情与他想象得还远了些,俞靖德并没有那么镇定。他终于得知司令被隔离了起来,千方百计打探到这所房子,好几回远远在楼下看着,又被守卫的军官拦了出去。军官担心会影响司令的心情,便也就没有告诉他。陈业恩从他爹那听说了顾清让的事,知道自己这朋友肯定有得忙了,一过来找他,果不其然,这人哄着小孩睡觉,模样却显得十分心神不宁。小龙一瞧见陈业恩,眼睛睁大,从床上爬起来,“叔叔你是谁?”陈业恩不高兴了,蹲在床边瞪着她说:“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岁,叫哥哥。”小龙歪了歪头,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可是叔叔,你看起来还没我爸爸年轻。”陈业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老子前段时间丢他去西南那边锻炼去了,最近才回来,好好一个公子哥,过得苦不堪言,被叫成叔叔也就算了,竟然还被说成还没顾清让年轻。陈业恩觉得自己的心都痛了,苦着脸瞅了小龙几眼,“你这小姑娘,我真的比你爸爸年轻。”小龙眨了眨眼睛,“我不管,我爸爸最好看。”陈业恩默默地捂住心脏,“好好好,你爸爸最好看。”眼看小龙的睡意正渐渐退去,俞靖德面无表情地踢了踢陈业恩,“出去说话。”俞靖德也就对顾清让的态度特别,陈业恩早就习惯了他的重色轻友,捏了捏小龙的脸蛋,走了几步,没忍住回头亲了她的脸蛋一口,引来一阵嫌弃,陈业恩一边走,一边陶醉地对俞靖德说:“司令这个女儿真是可爱。”俞靖德对他投来充满杀气的一眼,“想都别想。”陈业恩立即抬起双手表示无辜,“我什么都没想,放过我。”顿了顿,陈业恩看着俞靖德沉默僵硬的背影,担忧着问:“朋友,你还好吧?”俞靖德脚步一顿,“我很好,只是司令不好。”说着,他转过身,深深地看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