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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都要爆裂了。夏老师!不小心撞到的那个混蛋老师!他跟徐风是一伙的,怪不得那天徐风会那么凑巧的出现,还给了自己更换的衣服,当时还奇怪他怎么带了两件衬衣,原来是早有预谋!亏自己还在那白痴一样,暗自为他的雪中送炭而感动,甚至觉得他某些方面算是好人——其实是个伪君子罢了。原本对徐风稍微好转的印象,现在一下子down到谷底,可心里没来由的失落感,又是什么原因?“好了文彬,别闹了,我是故意接近你没错,但我没有恶意。”或许是被文彬眼中的血丝吓了一跳,又或许被他脸上悲愤的表情弄得心痛了,徐风的语气软了下来,按住他肩膀的手也调整着力气,尽量不让他觉得痛——却顾不得自己被沸水烫得通红的手背。“游戏里不愉快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好吗?”脸色虽然一如既往的淡漠,声音却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温柔。文彬咬牙不说话,夏枫却冷冷道:“我从来没见过你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跟人说话,至于吗?”徐风声音冷了下来,头也没回的说:“请你闭嘴。”“你并不是喜欢他,你只是钻进牛角里,为你那份执念坚持这么多年,你觉得值吗?我一直以为你情商智商都不低,看来我错了,你不过是比文彬这个白痴稍微高级一点点的蠢蛋。”文彬气得咬牙,他一句话把两个人都给骂了!白了夏枫一眼,回头,看见徐风近在咫尺的脸……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偏让自己遇到了。“夏枫,我说过多少遍,我的私事,你不要插手。”徐风的声音降到冰点。“我没有资格管你,对吧。”夏枫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款步朝文彬走了过来,“这种没教养的臭小子,就该狠狠揍他一顿给他点教训,你拐弯抹角的帮他,他还不领情呢。”说着,伸手就要揍文彬,被徐风冷着脸架开:“夏枫,你适可而止,别触我的底线。”夏枫原本微笑着,不知为何突然变了脸色,换上一副特别悲凉凄惨的语气——“我知道的,文彬是你的底线。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对你来说,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徐风沉默了。文彬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一脸悲伤的夏枫,和脸色极其阴沉的徐风……本来是自己最委屈,应该狠狠揍他们两个才是。怎么经夏枫那么一说,徐风比自己更委屈?而他夏枫,一下子变成最委屈的人了?他俩到底在搞什么?文彬疑惑的扭头,这才见到走廊尽头的一个人,正停住脚步微笑着看好戏,这时候才终于出声了:“夏老师,不小心见到你深情告白的场面,真是好运啊。”夏枫似乎早就知道那人在那里一样,头也没回的淡淡说道:“岳老师,巧啊,你来这里聚会?不会也是工会的网友吧。”“哦?这里有聚会吗?我只是顺便来这里吃火锅的。”冷冷的瞄了徐风一眼,又冲文彬温柔一笑:“三位继续,我就不打扰了。”那位姓岳的走了之后,徐风才突然狠狠握紧拳头朝夏枫挥了过去,压低声音道:“你这个家伙,别每次他一出现就拿我当挡箭牌。”夏枫巧妙的躲开,微微一笑:“兄弟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我相信你嘛,所以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很乐意雪上加霜,火上浇油……反正你都可以处理好的。”徐风冷笑着瞄了他一眼。夏枫凑过去在徐风耳边笑道:“我很想再说点劲爆的话来刺激一下文彬同学,不过看来……文彬同学似乎并不在乎有人喜欢你哦,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他也没点吃醋的样子,看来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夏枫的声音很轻,文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见徐风的脸有一瞬的僵硬。夏枫拍了拍徐风的肩膀,退后一步,无奈一笑:“道路艰难,前途也不一定光明,你自己要保重。”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袋湿巾,抽出一张轻放在徐风的手背上,“今天烫了手,说不定明天就少条胳膊什么的。”蓦地扭头,冷笑道:“对吧文彬。”文彬白了他一眼,凉凉的说:“谢谢夏老师您的关心。”“唉?我是关心徐风,你谢我做什么,难道你已经以他爱人的身份自居了?”夏枫笑得邪恶,凑过来对文彬道:“他……吻过你吧?有没有吻到你心跳失速、呼吸困难?”微微一顿,无奈道:“愚蠢的人。”说完,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文彬在原地尴尬的想要撞墙,这下,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了。很想要狠狠揍面前的徐姓禽兽一顿。可是看到他被烫得高高肿起来的手,文彬又觉得自己揍他有些不人道,于是暗自咬牙切齿了一番,别扭的挪挪身体,想从他手下逃开。徐风这才低头,用纸巾轻轻擦了擦手背,几个大大的水泡很快就肿了起来,看上去格外恐怖。可能会留下疤痕吧……文彬有些心虚的看了他的手背一眼,靠着墙想走。徐风却说:“夏枫刚才说喜欢我的事……”“嗯。”文彬怕他又使用暴力,赶忙自觉的僵住身体不动。“你不介意吗?”文彬额头冒出一滴冷汗,讪笑道:“呵呵……你们互相有意思尽管在一起好了,我觉得你俩特配!”一个比一个变态,配在一起自生自灭刚刚好,少出来祸害人间。徐风神色黯了黯,淡淡道:“他故意开玩笑的,我们一起长大,只是兄弟情谊罢了。”“是吗……呵呵,你们感情不错的样子,别兄弟了,不如在一起吧,反正你俩都是同性恋嘛。”话音刚落,却见对面的男人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眉间也露出一丝痛楚的神色。文彬似乎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不过也没办法跟他这种人道歉,心中对他某些不好的行为依旧耿耿于怀。徐风突然道:“文彬,我只……吻过你。”不说还好,这句话一说,文彬又想起他那个变态的吻,不由得气得次火冒三丈。“吻过我你很了不起吗?”跳了起来,就像炸毛的猫一样,恶狠狠的瞪着他,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狼不可怕,可怕的是披着羊皮的狼!禽兽不可怕,可怕的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真小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