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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个回答你吧。”“先说乃巴颂。乃巴颂目前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阿赞丹的指尖敲了敲桌面,补充道:“当然,现在很安全,以后就不敢保证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阿赞丹抬眼看了一下他:“我还想问问你们,华夏派军队来达叻救那个被揪出来的叛徒,你们事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叛徒?”青年皱起眉头,“阿赞普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在他身上下了和那个线人一样的降头,他除了活着会喘气以外,什么东西都说不出来?”“看来你们被他骗了。”阿赞丹讽刺地一笑:“黑蝎家大业大,半个金三角的雇佣兵都是你们的人,想必巴颂这条线也可以说扔就扔,连派去做内应的降头师早就变了心思都不知道。”“严凌安不但能说话,还能把消息递出去,要不然这次来救他的军队里,为什么会有好几个华修公司的人?”“这就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了,”不等青年反应过来,阿赞丹宣布道:“你们塞给我的好徒弟,阿赞普,他叛变了,整个达叻基地的人都成了他修炼降头术的祭品,寸、草、不、留。”“阿赞丹,你不要信口开河!”青年拍桌而起,面上带着怒意,显然对他说的话十分不信。“阿赞普加入黑蝎十二年,向来都是拿钱办事,银货两讫。他在修为术法上不一定比你强,但一定比你值得信任!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他拿到了你的痛处,被你暗中灭了口?!”阿赞丹不紧不慢地等他说完,然后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在黑蝎停留了十二年,是因为黑蝎有足够的人质和叛徒让他修炼飞头蛮吗?”作者有话要说: 养鸟高手小丹在忽悠人。下章应该就可以揭露小丹的真面目了,顺便他会有一个好听的新外号23333【千万别信!!!·字数有点少,加个小剧场吧——小丹:……真美(的佛法)啊!圆秀大师:喜欢吗sao年?来给贫僧养鸟的话可以以身相许呦→。→小丹:……你指的是什么鸟?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圆秀:(?ΩДΩ)!!污妖王的终极对决!开,往金三角的边缘开!!放开我,这不是去植物园的车!!!·感谢喵了个咪和银澄澄的地雷,谢谢包养~第19章割肾能手玻璃瓶内浸泡着猩红色的液体,一副内脏在红色液体间沉浮,上面有斑斑点点腐烂的痕迹,近乎黑色。明明只是普通的瓶子,甚至还封口严密,但是在掏出来的一瞬间,包厢内的温度似乎凭空低了几度,有种凄厉阴森的气息在两人身边盘旋。青年目光一闪,低头不语。“真是好主意。”阿赞丹平静道:“派这么一个修炼飞头蛮的降头师在我身边,只要哪天我放松了警惕,趁机在半夜吸干我的血,他的降头术就能大成。到时候,你们黑蝎多了一个能干的助力,还少了一个来自华夏国的麻烦……一箭双雕,不愧是纵横中缅暹三十多年,从不吃亏的悍匪。”“阿赞丹……”青年见算计被人说破,反而冷静下来:“阿赞普已经失踪了。死无对证。”“当啷”一声,猩红色的玻璃瓶被扔到他跟前,打了个转。阴冷的气息带着恶意盘旋在两人四周,极富压迫感。没人会怀疑瓶中装的不是极端邪恶的东西。“这是他被我砍下了的一对肾,随时可以拿去验DNA。”阿赞丹的视线在青年脐下三寸一转,玩味地笑道:“正是因为少了这两件东西,他的丝萝瓶受伤惨重,飞回达叻基地之后,估计整个基地的人都没能让他恢复过来。”“狂性大发的丝萝瓶是没有理智的。你猜,找不到人的话,他会不会飞回黑蝎基地吃顿大餐?”听到这句话,青年的脸色终于变了。“阿赞丹,”他道:“达叻基地一旦落入华夏军方的手中,黑蝎固然损失惨重,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难道你要继续在东南亚东躲西藏下去?”“不如继续和我们合作。阿赞普死后,你就是黑蝎里地位最高的降头师,你将会有更加完美的身份,更加重要的地位,和应有尽有的奢侈生活。”不怪他着急,连这样的条件都能抛出来。飞头蛮是东南亚降头师修行的顶点,修炼成功后,降头师刀枪不入,头颅可以任意脱离身体,只要头颅不灭,身体随时都可以再生。但在修炼成功之前,降头师的头颅每个晚上都会离开身体,挂着心、肝、脾、肺以及肠胃等器官在住所四周梭巡,吸干沿途所遇动物与人类的血液。这些血液里所含的灵力越高,降头师的飞头术就越容易修炼成功。这种状态的降头师被人称作丝萝瓶。一旦到了夜晚,四下无光,吸血的欲望会令他们狂性大发,六亲不认,是整个东南亚地区最令人恐惧的存在。青年推己及人,很容易就想到,阿赞普背叛了黑蝎,正是要用叛徒的命引来华夏的军队,再用华夏军队和整个达叻基地雇佣兵的血液供养自己的飞头术。只可惜他半途中太贪心,想要连阿赞丹的血液也一同吸干,结果自食恶果,反而被阿赞丹切下来两颗肾。如果达叻基地的上百条人命不足以令阿赞普恢复的话,以他的本性,的确很有可能会袭击离自己不远,又是最熟悉的黑蝎基地。到时候,黑蝎基地没有人能阻挡一个发了狂的丝萝瓶。“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满意的话,你可以说说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他委曲求全。“早说不就好了。”阿赞丹早有预料地微笑:“乃巴颂在我手里,他那些和你们合作的资料暂时不会外泄。我有个建议,要不要听一听?”“说吧。”“黑蝎在华夏做生意的两条线,换乃巴颂和整个达叻基地。”“阿赞丹,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些!”“砰”一声,青年推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说了要加价,你给的那些承诺,还不足以让我去对付一个失去理智,并且即将修行圆满的丝萝瓶。”阿赞丹垂下眼,不紧不慢。“更何况,那些生意也未必都是你的……如果不能做主的话,你不妨去和能拿主意的人商量。”他这样的姿态让青年心中更加惊疑不定,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号码。片刻后,他神色难看地坐回阿赞丹对面。“阿赞普的确联系不上,但这并不能证明你之前说的话。”“没关系,我可以等。”阿赞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紧盯着面前浸泡着内脏的玻璃瓶,青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