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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的地形,指着一个大岩石说道:“你们在这背后扎寨驻守,严防死守,不能放进来一个敌兵。还有,小心做好掩蔽,他们有非常了得的弓箭手,当心着了他们的道。”“是。”留下一句一有情况立马来报后,王衔庭回到寨子里去找刘舒城了。一进门就看到刘舒城正在喝药,王衔庭大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桌边,取过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舒爽地叹息说道:“敌军退到山口外面了,看样子这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刘舒城放下药碗说道:“现在是白天时间,他们急欲进关,有可能夜里偷袭,你且要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嗯,这我知道。对了,你做的箭什么时候派上用场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在他们商讨防范措施的时候,后山上被刘舒城抓来当临时监工的无涯刚命人把一批做好的竹箭运到寨子里去了,此时此刻正百无聊赖的欣赏着山水竹林。不知不觉就走远了些,走到了林子深处,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顿时一股憋闷感升腾而起,以前他和百飞扬就经常在这样的林子里训练飞翔的。一片落叶飘飘悠悠地划过眼前,无涯低眸看了一眼,忽然,脚下助跑几步后一跃而起,足尖踩过落叶翻身飞上了树冠,在各个树冠之间漫无目的的不停穿梭,直至筋疲力尽才躺在草丛里看着上方湛蓝的天空,和天空下悠然漫过的白云。“一个人躺在这里岂不无聊?”忽然视线正上方出现了一张笑嘻嘻的脸,无涯愣了愣,坐了起来。见无涯没有说话,来人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不是吧,你不记得我了?”无涯还是没有说话,沉默半响,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这地方不难知道啊。别忘了,你身上可种的有我的蛊虫,你到哪我都能知道。”“解药给我。”“我说过,等你打赢我了再说。”“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已经出来很久了,要回去了。这一带不太平,你最好还是赶快离开。”说完,站起来转身要走。邵阳站在他身后仍不放弃的挑唆,“怎么?你就这么怕输给我,连打都不敢打了?”无涯撇了撇嘴,没闲功夫跟他扯,仍继续往前走去,突然一道身影从身后掠到前面来,一掌直朝他的面门袭来。“你有完没完?”无涯并不接招,只侧身躲了过去。“没完。你不出手就一直没完。”邵阳也不妥协,招招朝无涯要害袭去。无涯有些不耐烦了,内力尚未恢复不能直接和邵阳对上手,只能凭着敏捷的身手躲过去,随时准备脱身走人,“你是专程找人来打架的?很好玩吗?”“别人我不知道,但找你我就好玩了。”邵阳看出无涯的企图,于是时刻紧跟步步逼近,“我有没有说过跟你打架是我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酣畅痛快的事?”“哼。那我还真是要多谢你的赏识了。”无涯转身一脚踩在树干上刚说要施展他过人的轻功甩掉这个难缠的家伙,跃到中途时,却因为内力还没完全恢复以及刚刚又消耗了不少,轻轻松松被邵阳一把抓住了脚踝将他扯了下来。“啧!”无涯另一只脚立马回旋过来,朝邵阳头部劈去。邵阳竖起右臂架住无涯踢过来的小腿,挑起嘴角一笑:“呦,脾气还挺大。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并不怎么急着把蛊取出来,难道你就是在等我找你?”无涯突然瞅准这一瞬,回旋落地后迅速上前抓住邵阳的手臂肩胛就是一记漂亮的过肩摔。邵阳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甩了个大马趴。“现在算打赢你了吗?”无涯悠闲地蹲下身,伸出手摊在他面前,“说话算话,解药拿来。”邵阳刚要起身,无涯眼疾手快,一下子单腿跪压在了邵阳背上,右手卡在了他的肩胛处,“别想开溜,交出解药。”邵阳忽然一声大喝,双手撑地翻身坐了起来。无涯松开桎梏站在一旁抱胸看着邵阳,只见这个平日里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黄衣青年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瞬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这股气场里有太多的强势霸道和专横的味道,完全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形象大相径庭。“你给我下蛊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有什么用意大可直接明说,我不相信你莫名其妙的给人下蛊就是为了找个人陪你打架。如果没有其它事,就把解药给我。”邵阳慢慢站了起来,侧过脸看了无涯一眼。脸上又恢复成一派笑嘻嘻的模样,“这次不能算你赢,你耍赖了。”无涯皱眉,“什么耍赖,是你自己疏忽大意了。正所谓兵不厌诈,更何况我还没使诈。”邵阳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真正的对手是要相互尊重以诚相待。”说完,笑了笑,后退几步,脚底轻踩,身体向后飞起,直到身影消失,他的声音才从彼端传来,“等你恢复内力了我们哪天再堂堂正正较量一番,你若赢了,我就给你。”无涯回到竹林时,下面的一个士兵跑来说道:“大人,刚才刘大人派人来找过大人,请大人赶快回去。”“知道了。”无涯刚一进寨子的门,就听到王衔庭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真是太狡诈了!”无涯进了屋,看到王衔庭正坐在屋子里气乎乎地大声嚷嚷。“怎么了?”刘舒城转头看到无涯,无奈地拿下巴指了指王衔庭说道:“还能是什么,着了道了呗。”“怎么回事?”“为防着他们那了得的弓箭手偷袭,我们的部队在大石头后面防守,没想到那伙贼人居然仗着树林隐蔽,从山体侧面翻了过来,准备给我军来个两面夹击,以分散我军的防守重心,还好刘大人及时应对,断了山体那边的小路,不然险些就让他们给冲进山口了。现在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只能打打防守战,唉,真是气人,想我王衔庭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了。恨不能痛痛快快的杀上一场。”说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问刘舒城,“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干脆堵了那山口,省得还得时时刻刻防着。”“堵了?你怎么堵?拿什么堵?”“我就找个大石头一堵不就完了,咱休息的地方就有块大石头,我看用那个堵正好。”刘舒城轻笑一声,“人家可是连城墙都翻得过的,还在乎你那块破石头?到时候你堵了对人家来说没什么损失,你自己倒先挡了自己的视线给人家做了屏障。”“那怎么办?总不能一天到晚就大眼瞪小眼,干看着吧。你别忘了,我们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山上埋伏的那些弟兄们可有好些都